第24章 一個下人,也敢跟主人如此親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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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直咬牙不肯吐露半個字的陳柏燁再也忍受不住,他瞪圓了眼睛,餓狼一般的怒視冰凝,「多殺了人,枉殺了人,我都認。這輩子對不起的人,下輩子當牛做馬我再還給他們。可我復仇的路,絕沒有錯!」冰凝冷笑一聲,「果真沒有錯?」

陳柏燁瘋狂的掙著身子,想要逼近冰凝。

青山無定見他的脖子被劍尖割傷都不在乎,頓時也急了眼,反手收了劍,支起身子抬腳就踹住他的肩膀,將他狠狠抵在車廂板上,「老實點!」

陳柏燁的所有目光都在冰凝臉上,對於青山無定的舉動仿佛完全無視,「有話請你直說,不要故弄玄虛。」

冰凝身子猛地探前,目光鋒銳入刀,「巨猿祥瑞裡,死了上百山賊,還逃了上百山賊。你趕回老家時,就經過那片戰場吧,可曾在草叢裡看到過半點殘肢?在山坡下見過半件散落的兵器?

你連拋屍的仇人的臉都沒能看清,你又如何認定滿山澗的屍體就是他們所拋?

等到他們離開,你連爬帶跌的沖下山澗去尋找親人的屍首,那環境,那情景,可像是剛剛拋下去的?

陳柏燁啊,陳柏燁,枉你行走江湖多年,枉你自命不凡,自詡星宿轉世,最要命的關鍵時刻,你卻活脫脫的做了個睜眼瞎啊!」

陳柏燁怔怔的盯著冰凝,好似傻了一般,臉色由紅變紫,又由紫變黑,青白相交,最後變成一片毫無血色的慘白。

他嘴唇不可抑製地顫抖著,難以置信的自語道:「巨猿現世……皇城司……山匪……官兵……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陳柏燁的聲音飄忽低啞得如同深陷夢魘的囈語,臉龐兀自淌著大片的淚水卻渾然不覺,「這不可能……」

事情發展到這裡,青山無定幾乎一句也聽不懂了。

他隻感覺冰凝的話,字字如刀,將陳柏燁的心理防線一道道斬破。

而現在陳柏燁已然接近崩潰了。

他忽覺腳下一陣狂躁之力四處暴動,陳柏燁竟真地發起瘋來。

他先是仰頭發出一陣恐怖的大笑,隨即梗著脖子,直挺著身子,朝著車廂板死命撞去,車廂板被他撞得砰砰直響。

「造孽啊!」他脖頸額上,青筋處處暴烈,聲音嘶啞,泣血嚎哭,「造孽啊!殺了這麼多人,搭上了一輩子,原來竟是錯,一開始就錯了!」

冰凝目光陡然一寒,起身揮手,照著陳柏燁的臉狠狠就是幾巴掌!

「瘋了就能逃過這一切嗎?到底誰才是滅你全族,屠你全莊,更叫你報復錯人,枉殺無辜的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他們才是你真正的仇人!

怎麼?這會就半點報仇的血性都沒有了?!」

隻幾下,冰凝就將陳柏燁的嘴角抽出血來。最後一下更是直接將他抽翻在地,癱在了車廂板上。

一旁的青山無定都被這一幕驚住了。

隻看冰凝柔柔弱弱的樣子,實在想不到她還有這般凶暴蠻力的一麵。

冰凝看著地板上的陳柏燁,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

伸手向前一探,薅住他的脖領就將他拎了起來,「你一直在問我是誰,我誰也不是。隻是恰巧與你擁有相同的仇家罷了。」

陳柏燁渙散的眼神忽然有了些許顏色。

冰凝甩手狠狠一擲,就將陳柏燁仍回原位,「言語從來不可信,作為卻不同。隻看我打敗你的手法,你就該明白,我天生是蓮卦教的宿敵。」

陳柏燁想再直起身,奈何雙臂被死死縛住,掙紮了幾下都沒能如意,隻能扭回頭,雙眼猩紅的望住冰凝,「你真的與蓮卦有仇?」

冰凝嗤然一笑,「沒仇又怎麼會花這麼大的代價來捉火門灰焰火?」

陳柏燁雙眼瞳仁狠狠一縮,「灰焰火也被你捉了?」

冰凝的笑容越發冰寒,「準確的來說,探花郎及其手下盡數被捉。」

陳柏燁身子一僵,隨即發出一聲慘笑,「任憑你再處心積慮,到後來竟然連月照城的邊都沒扌莫到,就被殺了個乾乾淨淨,嗬嗬,可笑吶,真是可笑。」

笑聲漸弱後,他掙紮著的轉過身子,再度坐回了最初的位置。掀起眼皮,目光冰冷的掃視著冰凝,「說吧,我能幫你什麼?無論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信了你。」

聽到這句,一旁的青山無定已經徹底傻眼,同時心裡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按理說,憑著這紅衣教主的道行,應該很難攻克才對。

怎麼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冰凝就將他徹底拿下了?

冰凝語聲犀利,「灰色巨猿不是灰焰火造得出來的東西,他背後必有高人,我要那人所有的信息。」

青山無定眉頭瞬間一顫。

至此,他才明白冰凝非要親自提審陳柏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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