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碗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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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慚愧,湯煦恩一把年紀了,甚至沒跟人接口勿過。

對此,他也沒有覺得急切。

季巍的口勿帶著他最喜歡的荔枝玫瑰酒的香氣。

微涼,濕潤,柔軟。

起初隻是印上來,純粹乾淨,如在表達好意。

湯煦恩完全沒反抗,他當時醉得腦袋裡一團糊,其實沒到斷片的程度,還曉得事,但是身體做出的反應與平時大相徑庭。

他對這個口勿是什麼反應呢?

湯煦恩沒有羞赧,也不是抗拒,而是笑了起來,後來他回想時都覺得喝醉酒的自己是個傻子。

季巍還在與他蹭鼻尖的距離,問:「你笑什麼?小煦。」

湯煦恩:「好玩。哈哈。」

季巍:「哪好玩?」

兩個人離得那樣近,湯煦恩被他蹭得癢,手肘支在地毯上,人往後仰去,笑著說:「你親我。」

但這並沒能逃開,季巍的身體追逐過來,手掌還貼上他的臉頰,拇指輕輕地撫摩,說:「是你讓我教你啊。」

湯煦恩含糊地說:「是啊,我知道,沒想到你真的教。親男人不會覺得別扭嗎?」

季巍說:「是你的話就不會。那你呢?你覺得別扭嗎?」

湯煦恩還是笑嗬嗬的:「不會啊。就一秒鍾。我什麼都沒感覺出來,就覺得嘴巴濕濕涼涼的。沒感覺,沒感覺。」

話音剛落。

季巍便又試探著口勿了過去。

這次比上次加深了一些。

柔軟的舌尖舔/了下他的嘴唇,然後溫柔地撬/開並不設防的齒關。這種新奇的觸感湯煦恩難以描述,他隻覺得好似耳邊轟地一下子,便有一股不可名狀的燥/熱一下子從他的頭頂灌到了指尖腳尖,惶惶栗栗。

慢慢地燒了起來。

他繼續往後仰,直到躺下來,季巍覆身而上,壓住他,像是把本來飄搖不定的他一下子捏緊在掌心。

仍親個不停,時快時慢,節奏恰當,季巍就像是個忍了好久饞,終於嘗到心愛的美味食物一樣,漸漸親得有點不知節製。

要是湯煦恩喝得再醉點,又或者沒喝醉,都不至於這樣發展。

他被親了一會兒,本能地感覺不太對勁,循著間隙,別開臉,往上抬了抬脖子,好叫他們的位置錯開一些,不讓季巍一低頭就能親到他的嘴巴。

但季巍好像不在意,親不到嘴巴就親他的臉頰、脖子,繼續親,他的口勿落在哪裡,哪裡就出現被灼燙的幻覺,一小塊一小塊地迅速融化了。

湯煦恩:「我一身酒味你也親啊?」

季巍:「還好。」

湯煦恩感覺更不對勁了,熱得黏糊,蓄在某處,要發不發的,還被季巍不斷地撩火。

以至於這一股將升為升的煩躁在一個又一個的口勿中快快慢慢地攀升,就像是在山頂前的一步距離,季巍的親口勿突然停下了,深吸了口氣,說:「小煦,你要是不喜歡的話,直接跟我說好嗎?」

湯煦恩被他燒著暗火的眸光灼到,腦袋更迷糊了,怔怔點了下頭。

本來天就沒亮,季巍罩在他身上,問:「所以?討厭嗎?還要我繼續教下去嗎?」

湯煦恩不懂,隻是身體本能在催促他,讓他說:「不討厭啊。」

「季巍,你對我真好。」他說,「你真是我的摯友。」

再之後,事情愈發地混亂。

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從地毯滾到床上去的,感覺像是被一隻過於熱情的大狗拱入懷中,不停地親他舔他,觸感卻不盡相同,滑溜溜,汗津津。

臥室的窗簾緊閉,室內一片漆黑,沒開燈,這裡像是夜的延續,無人發現,不受指摘,盡可以做荒唐事。

湯煦恩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如在季巍的掌心被融化揉捏,翻來覆去。

他終是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日上三竿。

湯煦恩在大床上醒過來。

花了幾分鍾才清醒了腦袋。

此時,他真希望自己再多喝點,徹底喝斷片了,就不至於還留著尷尬的回憶。

天吶。

他昨晚上跟季巍做了什麼啊?

教一教什麼是男人對男人的喜歡有必要教到床/上去嗎?這真的相當不對頭吧!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荒唐到他都覺得是假的。

這,這……這他們的朋友還做得下去嗎?

……等等。

等等,等等。

湯煦恩看看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乾淨的睡衣,床上也香噴噴的,一點奇怪的味道都沒有。

季巍不在。

他起身逛了一圈,哪哪都打掃得乾乾淨淨。

他印象中被扔在地上扔了一路的衣服都沒找到,茶幾和地毯維持整潔原樣,但在餐桌上看到一張用一杯水壓住的便簽紙,上麵是季巍的字跡:

1,我有事先去公司了。

2,記得吃醒酒藥。

3,你的衣服在烘乾機裡,你醒過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洗乾淨了。

4,等我回家,今天要晚點,大概九點回家。茶幾上還有幾張藍光dvd,你可以看看。

季巍

一小板剪下來的藥片就放在水杯旁。

茶幾上有三部dvd,湯煦恩拿起來看了看,分別是:《愛你西蒙》《單身男子》跟《上帝之國》。

為什麼季巍有這麼多同性題材的電影dvd啊?

湯煦恩茫然了。

他的頭還在因為宿醉而疼,胃倒沒有不舒服,他默默地吃掉季巍給他準備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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