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再遇王貴(2 / 2)
杜通此話,可謂當誅,這是要將柳家推上風口浪尖,若是傳到蘇大人耳中,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了。
柳高義氣急,就要喝罵,袁昊罡就抱著小丫頭走了過來,步伐輕盈飄忽,一步三丈,邁了過來,四周環境頓時一寒。
小丫頭怕事,將頭埋在袁昊罡肩頭,後者捂住她的耳朵,輕聲道:
「需要我幫忙嗎?」
不等他說完,馬車上跳下一女,正是餘漁,她本不想露麵,怕被柳高義抓住把柄,說個沒完,但是此時也不得不出麵了。
「你個狗奴才,不知死活!立馬將餘霖喊來見我!」
杜通一瞧,好嘛自家小姐竟然來了!當即就是一哆嗦。
至於這餘霖,正是她餘家外戚,按輩分卻是餘漁叔叔輩。
餘霖曾被餘漁他爹收留培養,管些其他生意,後來餘漁老爹惜才,頗多照顧,出資讓餘霖做些生意,他便做起了來錢快的賭坊。
餘漁氣勢洶洶,上前一腳給杜通踹翻在地,實則是杜通自顧摔倒,怎麼也得讓小祖宗消消氣。
「哎喲小姐,老爺他不在,您饒了我吧!」
杜通一跌倒,立馬求饒,不論是對是錯,餘漁都已生氣,現在的餘漁非同往日,乃是真正的大權在握,整個餘家都受她管製,隻因沒她的麵子,餘家就完啦!
「立馬給他送去
就醫!」
餘漁一瞪眼,杜通告饒,派人將王貴送去醫治了。
「還有你,過來!」餘漁點指濃眉大漢,後者一顫,自顧走過來,低眉順眼。
「小姐,我」
餘漁抄起棍棒,當頭砸下,那叫一個生猛,霎時間鮮血沾染濃眉之上。
「以後見到在場之人,恭敬喊爺!」
「是!是!」濃眉漢子一哆嗦,被打一棒,算是輕的了,他可不想無緣無故在世間蒸發消失。
隨即,餘漁又看向杜通,冷哼道:
「今後做生意,有理有據,符合規矩,做賭坊就賭坊,就別放銀做子錢家。就算有破壞規矩者,盡可稟告官府,你等私自用刑,其心可誅,是對餘家的不負責任。今日之事,下不為例,再有此論,提頭見我!」
「是!小姐,杜通謹記。」
杜通一怔,磕頭如搗蒜,咚咚作響,額頭已經滲血。
「行了,起來吧,讓其他人滾蛋。」
餘漁說完,就來到李霄麵前,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噘著嘴,使勁搖晃。
「哥,你看這樣解決行不,我擅自做主,你別怪我啊。」
李霄苦笑不得,看來這陣子餘漁的確是被趙婼熏陶了,做事雷厲風行,話語間盡顯威勢,頗有大將之風。
「你做的很好,我怪你作甚,何為巾幗不讓須眉,我看小丫頭餘漁便是如此,不錯不錯。」
李霄一笑,扌莫了扌莫餘漁的腦袋,後者一笑,吐了吐香舌,將杜通喊了過來。
那杜通揮散手下,又是一驚,哪見過如此作態的小姐,心裡就是一慌,此時走來,雙腿已是顫顫巍巍,足下一頓,行大禮拜見。
「公子。」
須臾間,其口中已是哆嗦。
「莫慌,餘漁既已解決,我便不多摻和你們家事,不過我倒想問問,王貴欠了你們多少銀子?」
杜通鬆了口氣,頓時說道,
「回公子,應當欠」
「咳,有理有據,仔細算算!利潤究竟是多少!」餘漁輕咳一聲提醒,萬一這貨再說個千百八萬銀兩,純粹是放屁,租金是多少就是多少。
杜通一頓,當即道:
「公子,小姐,那包子鋪大些,一年租金五十兩,這王貴租了三年,當是一百五十兩銀子。」
李霄恍然,心中一喜,隨即問道:
「你們問王貴要多少?」
「三三百兩」
杜通咽了口唾沫,不敢看李霄眼神,這銀子連本帶利,翻了一番。
李霄掏出三百兩銀票,這點銀子他還是有的,畢竟現在一日營業額就在五百多兩,如今財富麵板上,還有近三千兩銀子。
「折中一下吧,你們也不吃虧,這二百兩你拿著,將地契還給王貴,就說他的賬我還了,他若是認了,可將地契轉交給我,若是不願意,可將賬慢慢還我。」
「至於這一百兩,五十兩是給王貴的,他這一傷,怕是一年半載不能動彈了,另外五十兩,是給你們二人的,我妹妹打傷你們,也算是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