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汝心頭血,換吾再世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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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燈紅酒綠,燈光交錯時明時暗,舞池中每個人搖晃身姿,人影攢動,音樂震耳發聵,節奏鮮強,混合著其他的談笑聲,碰杯聲,尖叫聲震得人覺嘈雜。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跨年夜。紀小茴被幾個好友拉來瘋玩,以此

結束今年的最後一天。酒過幾巡,你來我往。

「你們這群孫子平時嚷嚷著酒量多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奶奶我今天撂在這,看看誰是這圈裡一姐。今天連我都喝不過,回爐重造。來,來繼續。」紀小茴喝熏了。說完使勁晃晃腦袋,視線裡有多個重影,結果眼前拽著個陌生人一一一衣服規整,看起來有些微潔癖,那人一臉豬肝色,想走走不了。紀小茴還不要命地把酒杯往上湊,還不忘貝齒咬唇,發送一記電波。結果居然對個那人的鼻子豪爽一撞:「乾杯!」這個不打女人的貨使勁捏了幾下拳頭,忍無可忍,實在還是沒打下去。然紀小茴死不悔改,覺胃不舒服,嘔了幾下,把此男的臉從豬肝色憋成了醬紫色,以為這紀小茴要吐,結果……紀小茴憋了回去。這男的吐了。

在混亂的酒吧裡玩了許久,紀小茴精疲力盡,婉拒了朋友的邀留,步履踉蹌的離去。一路上酒吧的桌子上,過道裡,梯階上橫七豎八躺著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路上紀小茴想起上次一朋友說自己月匈小,月匈哪裡小了?礙於心中羞羞的羞恥心,還是不找別人檢驗,紀小茴自己大大咧咧地扌莫了半天得出結論:「你丫的月匈才小,我一個月匈砸暈你。」說完有捏了兩下,嘖嘖稱嘆:「哇,果然月匈器,啊哈哈哈」

淩晨4點的街上,夜深人靜,寒氣滲人,紀小茴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二十幾年,每當萬籟俱寂,一股空落之感壓上心頭。「有心還是無心?」「咚,咚」天空裡綻放出幾束煙花,紀小茴楞在原地:「這5能不多嗎?!明天環衛工人還打掃,水費不要錢啊?!」裝作包租婆的樣子。其實煙花十色,綻得美麗,星星點點又在空中凋零殆盡。一層光暈朧在臉龐,蝶翼般的睫毛靈動在眸光閃爍星眸上。突然紀小茴心尖刺痛,瞳孔劇烈收縮,巨大的疼痛感浸去四肢百骸,她能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自月匈前淌過。紀小茴五指攥緊,指甲將手掌刺破,痛得本能去咬緊嘴唇,卻感覺唇上覆著兩片暖意。這暖意略過急切,狂暴,卻又小心翼翼,像壓抑深深已久的思念,將紀小茴的嗚咽盡數吞去。本已疼痛入髓,為什麼還能感受到唇上的溫度,就像心尖淌過的溫熱的血。四周氤氳著一股特別的香味,抬眼,容了浩瀚大海的深眸,天工鐫刻的容顏,一並隱匿於他頂上鬥篷之下。光線昏暗看得並不十分真切。紀小茴意識漸漸模糊,眸光朦朧,臉頰劃過一股涼意一一一誰的淚?

淩晨四點的街上,一個穿黑鬥篷的修長身影,將匕首插入懷裡的女人心上,又抱著她緊緊擁口勿。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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