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2 / 2）
紀小茴眼角的淚灼傷了扶月的心，扶月沒有任何預兆的開口：「很遠很遠上北之境，傳說中曌尤山山頂覆雪，山腳遍火，這奇勢造就它成天地萬物聚集靈氣之處，山下火焰之所以永不熄滅，隻因火焰是女媧補天混亂中擊迸所得。漫漫歲月，幾千年還是幾萬年，聖火吸收曌尤山靈氣，修得靈體。因不受上天管轄便成了妖靈。當他還是聖火的漫長歲月，他每天隻見滿眼火紅，吞噬周圍的一切，一切都寂滅、死寂。有事無人與之談，受夠了孤獨，他便抽絲剝竅一縷。那絲魄不愧是他的，生出來的娃娃十分精致漂亮。他親自將娃娃從嬰兒撫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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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月。」她就喜歡叫自己扶月。因他們是靈體，容顏一直維持在二十歲左右。「靈兒」扶月側顏看向她嬌憨可愛的笑顏。神奇的，靈兒作為自己的一縷靈魄，生長地及其迅速，短短時間就出落成十幾歲姑娘。妖靈本就是天地之靈氣，所以自古以來妖靈就沒有不好看的。而靈兒更是從我這個女媧聖火本體剝落而出，至此出落的及其美艷。純潔的如天山雪蓮，又嫵媚的如萬年不滅、熊熊燃燒的紅蓮。自己的是十分驕傲的，她大概是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事。
「扶月，你怎麼又呆住了？」她天生擁有讓人迷戀的能力，扶月朗月一笑。手自然撫上靈兒發頂：「冰糖葫蘆吃多了小心蛀牙。」「切，你就是小氣，好不容易下山，你就不能讓我多嘗嘗？」她就是喜歡逗趣扶月。雖然自己從小住在曌尤山，但一直是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下山覺得自己怕是比高官富商過的都還優渥。不知道自己從哪來，而自己從記事起就隻見過扶月一人，後來長大了才央求扶月帶自己下山體驗人間煙火。原來山下這麼精彩。她知道他們不同於常人，所以對與寥寥可數的下山次數也沒有太多的抱怨。回首看木傀身上負滿了自己所得的戰利品，還有點小小的得意。女人逛街戰鬥力可不是蓋得。我還悄悄買了好多東西給扶月，回去給他驚喜。扶月微笑牽起靈兒的手：「逛累了吧，去酒樓休息，順便祭下你的五髒廟。吃完我們就回家。」看著靈兒逛街累得微喘，粉撲撲的臉頰，扶月甚是心喜。「啊，這麼快，我還沒玩夠。我聽說上次鴻儒園的說書先生回鄉娶妻生子，現在換成一班子表演皮影戲。我想去看看。」靈兒嘟嘴看扶月，伸手抓住扶月的衣袖，慢悠悠地搖晃，「嗯？」「好，不要玩太累了。」扶月將她搖晃自己的柔荑握緊掌中：「你知道我是沒有辦法拒絕你的。」靈兒心喜，吧唧一口親在扶月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