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章 蕭伯納事件(下)(1 / 2)
可能他太慘了,慘到一定境界觸發了一次命運的反彈。
在這天晚上的垃圾堆裡,他本想填飽肚子的翻找之下,卻無意中從一堆垃圾裡逃出了一瓶陌生又熟悉的藥劑。
陌生是因為,他一輩子都沒有用過,哪怕接觸過任何一種市麵流通的強化藥劑。
熟悉是因為在他經常睡覺的公園旁,有一家藥店這段時間店外廣告,就是有關這個藥劑的。
而讓他徹底記住這款藥劑的原因,是因為藥店廣告的藥劑名字,叫做『希望』!
啊希望,多麼美好的名字啊。
每當聽到這個名字時,他路過那家藥店都會感覺,自己麻木的內心刺痛了一下。
但真的隻是刺痛,畢竟如果不是怕痛,他蕭伯納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了。
所以真的無所謂了……
可是拿到這個藥劑的一刻,也許是擔心撿到藥劑的自己,被周圍的其他乞丐發現,遭受一頓搶奪毒打。
也許是鬼使神差的不甘,總之像是每天平平無奇的吃垃圾一樣,他揭開針管的保護。
拿著藥劑直接紮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也不管是不是動脈還是靜脈,還是單純的紮進潰爛生瘡的皮膚肉裡。
他就那麼輕巧隨便的,把那隻撿到的希望藥劑給用了。
用完之後,蕭伯納很爽快地在藥效發作後,整個人昏迷在了臭烘烘的垃圾堆裡。
但一覺醒來,隨著藥劑發揮作用,蕭伯納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回到了年輕時候般,竟然因為一隻藥劑獲得了新生。
潰爛生瘡的皮膚自愈著,凝成塊塊脫離的疤痂。
除了髒兮兮的,他的皮膚比年輕人還要年輕,是那麼的強健有力富有彈性。
但身體的變化治愈不了一顆腐壞的心。
蕭伯納的心境,都沒有因此波動分毫,繼續往常一樣的蹉跎流浪。
但注射過希望藥劑的人,都能聽到來自血色歌姬的歌聲,也是在人偶少女的歌聲第一次響起時。
這個麻木不堪的爛人,頭次沉浸在溫柔婉轉的傷感旋律內,哭得像個淚人。
他本以為自己的眼淚已經乾涸,但沒想到了老油箱終究是有存貨的。
就像歌聲不是一次偶然,而是日復日一日的神聖洗禮般,在一次次的聽歌痛哭中。
蕭伯納慢慢走出了陰影,實際上他走出陰影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身體太健康了。
健康的身體,本能排斥著他思想的消極。
所以蕭伯納在這天找個水塘,好好清洗身體換上一身不合適,但從不知誰家衣架上白嫖來的衣服後,展開了新的人生。
此時頹廢許久的他,沒有人脈也不想繼承原來的人脈。
蕭伯納已經死了,死在了她妻女雙亡的那天。
但新的蕭伯納還活著,他在希望藥劑的血泉感應下,最終被另一位注射了希望的好心人接濟。
值得一提的是,希望藥劑之所以會對注射的群體,產生一種凝聚。
一是人偶少女能洗滌內心的歌聲,而是比起魔化血泉體係的超凡者,相互之間是能感受到一種同源力量的共鳴的。
這種感覺,就像你走在大街上,一眼從人群中找出一位黑人。
盡管隻是簡單的感應,
但同源力量的共鳴下,便自然而然的產生一種互相之間的第一友好印象。
他注射了希望,我注射了希望……我們都是希望強化後的顧客,我們都是同類。
之後隨著希望酒館的誕生,這種同源的親切感被進一步強化,多出入幾次希望酒館後,迅速演變為了一種我們都是兄弟姐妹的共識。
自然蕭伯納被接濟他的朋友,帶到了希望酒館體驗過那種,不分年齡不分男女,大家都是家人的大家庭溫暖感。
瞬間腐爛的心,像是萌發了新芽,蕭伯納覺得自己找到了歸宿。
但好景不長,那些其他強化藥劑的背後勢力發力了。
在聆聽發言人希羅德的動員宣言後,蕭伯納能感受到周圍的人,片區的人,整個魔龍窟的人,對他們這些注射希望藥劑之人的敵意與排斥。
先是一輪輪的廣告轟炸,把希望藥劑的影響力將至最低。
哪怕有人反抗過,但他們的聲音還是太過渺小。
然後蕭伯納發現,那些藥店裡漸漸不上架新的希望藥劑了,希望藥劑竟隻能通過人與人的地下渠道進行交易。
而一些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希望藥劑被打上了違禁品的標簽,在一係列蕭伯納看後,都覺得荒唐的意外事件後。
昔日紅紅火火的希望藥劑,徹底淪為了人人喊打的糟粕。
是它的效果出問題了嗎?
沒有,希望藥劑的效果,從沒有打過折扣。
至今還保持的百分百強化率,就是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