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1 / 2)
第10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時光如梭,長孫誠的事情已經過去半年,但宗門內的弟子卻沒有忘記他,相傳他還被稱為了一天修士,已經成為了宗門引以為戒的典範。
在這半年裡,南宮元函終於將岐黃練到了神乎其技,就連巧匠都練到了大師水平,這不知道付出了他多少汗水,也直到這天,南宮元函才明白修仙的艱辛。
是的,他的築基還差一點才能圓滿,而這一點卻怎麼也沖不上。
「全師兄,難道我要把巧匠也練到神乎其技,才能突破築基嗎。」
「這,不是這個問題。」
「申師兄都說了,不管我去鍛鐵坊還是石匠坊,都可以給我安排內門弟子。」
「那些地方有醫館安逸嗎?」
「安逸的有地方有,比如手工坊還有畫符坊,我都可以去。」
「不對,你的問題不是出在這裡,待我向蓋師姐,不,待我直接向商堂主問個清楚。」
說著,全興業便跑出醫館,朝著百草堂核心走去。
現在南宮元函隻需要在醫館呆半天,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完,下午如有空閒,甚至還可以去坊市幫忙,如果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南宮元函真的會被煉器堂挖掘去。
「唉,真是苦了我了,我怎麼就到不了築基圓滿。」
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南宮元函便選擇先去鍛鐵坊看看,現在他還差一柄兵器,以他現有的能力,還無法鍛造靈器,所以現階段,他還更加需要努力。
「南宮師兄來啦,來來來,裡麵請,鍛鐵爐已經為您安排好了,現在便可以直接煉製了。」
「嗯,做的不錯,申師兄在嗎?他有沒有突破練氣期,我有個問題正好問問他。」
「申師兄出去了,估計是去石工坊了,估計一時不會來這邊。」
「那就算了,我們還是先煉製吧,希望今日能練出靈器級別的鐵劍。」
記得最近的一次,南宮元函煉製的隻是頂級寶劍,如果這次有所突破,低級靈劍還是有希望的。
「好了,南宮師兄,我們可以開始了。」
「嗯。」
就在南宮元函專心煉製鐵劍的同時,商妙晴已經收到了全興業的報告,了解到南宮元函苦練兩天都觸碰不到瓶頸,商妙晴便直接來到了祖師殿。
「掌門,我堂口內有弟子修煉兩天了,還是無法到達練氣圓滿。」
走進祖師殿,商妙晴直接開口詢問,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場還站著許多人。
「商堂主,你也來了?」
「餘不凡,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修煉堂、外事堂還有執法堂堂主,這等陣容著實是少見。
「商堂主,出事了,有人隔絕了宗門內的天道感應。」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事情。」
失去了溝通天道的能力,就算修煉到圓滿,也無法突破境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結丹巔峰,商妙晴不由的試了試,隻見她表情驚駭,不可置信的說道:「我等蓄勢待發,難道已經被各大宗門察覺?」
「不至於,縱使宗門名聲頗顯,但也隻限於嶺南,不可能進入各大宗門視線。」
「兩位稍安勿躁,我已派出執法堂弟子,配合外事堂調查此事,稍等片刻,我等便會知曉結果。」
話音剛落,說起的消息便傳到了主殿,看著滿身狼狽的執法堂弟子,執法堂堂主不由皺眉問道:「情況如何?」
「稟告堂主,黃彥師姐被匪盜伏擊,修煉堂弟子損失慘重,林凡師兄已經前去支援。」
說完,大殿中一片寂靜,外事堂堂主滿臉不可置信,如此情況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就連剛才信心滿滿的執法堂堂主,都陰沉著一張臉,默不作聲。
就在前一段時間,宗門之外,月輪山上,無數的飛劍還穿梭在林間,每一次慘叫便會帶走一個匪盜生命。
然而在這肅殺之間,僅一人懸空而立,那就是執法堂林凡,他默默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隻見他身下屍橫遍野,可依然卻不為所動。
「林師兄,這夥人應該是南海匪盜,覬覦我宗門財物,才會擺下陣法,引我等前來。」
「南海匪盜?匪盜何時會遮天法陣了?」
「這……。」
遮天法陣,一般是為了抑製天道而使用,修仙者修習的功法越多,就越被天道壓製,隨之後麵也就越南參悟法術,而遮天陣法,恰好可以彌補這一點,隻不過效果有限罷了。
「隻是沒想到遮天法陣還能這麼用。」
看著所剩無幾的匪盜,依然還在井然有序的撤退,林凡不由的對這些南海匪盜高看了一眼。
「通知執法堂眾弟子,對方恐有後手,切記莫要貪功冒進。」
月輪山勢頗為復雜,有好幾處地方甚至盤踞著結丹妖獸,林凡怕出現變故,隻得謹慎行事。
「林師兄你看,那不是外事堂的弟子嗎?他們怎麼會過來這裡。」
「奔慶?」
南海匪盜布置遮天陣,執法堂與外事堂分別負責攻破南北兩方陣眼,而現在奔慶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裡,莫不是外事堂負責的北方出現了問題。
想到這裡,林凡趕緊驅劍向前說道:「出了什麼事,怎麼隻有你一個人。」
「回稟林師兄,外事堂黃師姐被結丹妖獸牽製,南海匪盜突然反攻,師兄弟們死傷慘重。」
「他們現在何處。」
失態緊急,林凡已經顧不上眼前的匪盜,且不說外事堂的弟子損失如何,單說黃彥生死,對林凡來說也是至關重要。
「眾弟子聽令,此處陣眼已破,速速隨我馳援外事堂。」
「是。」
眾人應諾,山呼海嘯,執法堂的令行禁止讓奔慶咋舌。
「這群人真不簡單。」
轉瞬即至,有奔慶的帶路,林凡等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著滿地的屍首,卻少有匪盜的屍體,林凡便知道,這一戰是多麼的慘重。
「這裡不是陣眼?」
「是的,黃師姐知道局勢嚴峻,便帶弟子退到此地,而我也是應令在此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