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欺負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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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方知忽然調笑了半句。

薑姒腳下有些站不穩,又因為還要跟謝方知說話,所以更慌得厲害:「我不喜歡你,也不想收回自己說的話,我們不合適,我也從沒考慮過……唔。」

說,我讓你說!

謝方知一把將她拽到自己懷裡來,捧住了臉就開始親她嘴,粉唇一分,那甘甜的氣息帶著幾分略有辛辣的酒味,一下全進了謝方知的口,味道在舌尖擴散開來,他掐著她下巴尖,叫她逃也逃不開。

有力的手臂,將薑姒摟得緊緊的,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也不知為什麼,之前的酒勁兒從四肢百骸上泛了起來,讓她身子酸軟無力,連掙紮都顯得那麼輕微。

謝方知越是口勿她,越是發現自己收不住。

「唔嗯……」

謝方知從不否認自己是個色胚,尤其是他食髓知味,早知道薑姒拆開了吃是個什麼味道,要他忍,真是個聖人君子柳下惠才能成了。

心裡覺得自己沒沉住氣,不應該這樣輕薄她,她明明就反感這些,如今他做出這些來,不是更讓她不喜歡嗎?

謝方知又是心虛,又是逞強,扶著她退開之後,卻沉聲問道:「你要再不收回你之前的話,別怪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

薑姒得了喘息的機會,原本混沌的腦子,也終於開始慢慢清明起來。

她望著謝方知,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謝方知伸手就接住了,握住,看著她道:「女人要跟男人比力氣比本事,你傻嗎?

姒兒,若是旁的人約你出來,你也這般毫無警惕嗎?

或者你對任何人都是這樣……」

「是啊。」

薑姒鬼使神差地笑了一聲,她是覺得謝方知對自己還沒死心,可她對謝方知毫無感覺,謝銀瓶又與自己認識,她懶得耽誤謝方知什麼,若叫人傳出他與傅臣是因為自己才決裂的這種話,回頭不又是一樁麻煩嗎?

薑姒就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她將這些都告訴了謝方知。

末了,薑姒便道:「換了別人,我也會來,但凡這人幫過我。」

其實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想要激怒謝方知,她現在不想看見他。

薑姒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女人……

謝方知應該最清楚不過,上一世是太傻,這一世是太狠。

她不是什麼太心狠手辣的人,她隻是舍得對自己狠,這樣也就是對某些人的狠。

傅臣這件事既然已經告一段落,謝方知於她而言也就沒用了,所以如今薑姒說話一句比一句沒顧忌。

謝方知咬了咬牙,然而轉瞬之間他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他用那不帶半分煙火氣的表情看著薑姒,聲音也淡極了:「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收回你之前說的話。」

他還囂張起來了?

薑姒嗤笑了一聲,就要坐回桌邊去:「你願意當我沒說過的話,就一廂情願這樣以為吧。

要我收回,做夢。」

她話音剛落,謝方知就終於怒了,薑姒才坐下,謝方知就直接奪了她手邊的酒壺,她抬眼看他:「你乾什麼?」

「四姑娘,你需要清醒清醒。」

謝方知從沒有這樣憤怒過。

這女人就是自己不高興了,所以要讓大家都陪著她一起不高興,聞說薑府那邊沒有半分的消息傳出來,她在薑府那邊應該瞞得很好,沒有讓人擔心,可是到了他麵前,就張牙舞爪起來,連簡單的敷衍都不願意,真把他謝方知當成什麼了?

有什麼東西都往他這邊倒不成?

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她都不當自己是個人了。

清醒清醒……

謝方知提了酒壺,直接當頭給她澆去,沒什麼憐香惜玉的說法,這時候也別跟謝方知講什麼道理。

這樣被冰冷的酒液當頭淋下來,薑姒終於清醒了大半。

她到底是有幾分醉,自己也不清楚,可她知道,自己現在醒了。

酒液流到自己身上,也將衣衫都浸濕,一大壺酒,讓她整個人變成了落湯雞。

薑姒氣得發抖:「謝方知!」

謝方知一手撐在她椅子邊的扶手上,一字一句對她道:「如今清醒了嗎?」

目光一低,謝方知就瞧見了她身體玲瓏的曲線,春衫略薄,乍泄出來的顏色幾乎晃花人的眼,她因為憤怒而呼吸不穩,連著月匈前曲線也跟著起伏起來。

薑姒身子很漂亮,這謝方知很清楚。

饒有興致地飽眼福,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唇邊帶笑,可說話不大客氣:「四姑娘是把我謝乙當軟柿子了吧?」

就他還軟柿子?

薑姒差點被他這一句哽得沒說出話來,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不要逼我動手。」

謝方知咬牙,雖知道這些話是她故意說出來的,可他不想聽!

眼見著薑姒嘴唇一動就要說話,謝方知補道:「真的不要逼我……」

「你就是個臭流氓!」

這話是什麼意思,看謝方知這眼神就清楚了,一直在看什麼地方啊!

薑姒抬手就要護住自己月匈前,將麵前這顏色給遮起來。

「利用你也是活該,誰叫你自己湊上來?

!」

臭流氓?

還活該?

謝方知本來就是臭流氓,隻是聽見薑姒這話,他不高興。

眼底漸漸冷了下來,謝方知看著她半晌,忽然將她兩手臂都拉開,按在兩邊的扶手上,整個身子朝著下麵壓,嘴唇貼著她麵頰,朝著下麵移動,又貼著脖頸,舔了她一下。

這樣明顯的威脅的口氣。

薑姒咬牙,不說話了。

硬氣?

謝方知心道,硬氣好啊。

酒液的香味,滲入謝方知每個感官之中,他有些血脈賁張。

忽然起了壞心思,他的聲音輕似鴻羽,定定注視著近在咫尺的薑姒這一張容顏,然後一字一句道:「叫我聲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薑姒麵色由青轉紅,又轉而為白,惱羞成怒之下便一抬腿,就要踢他。

謝方知抬腿便壓住她,一眯眼,隻道:「不願意?」

薑姒又急又氣,萬萬沒想到謝方知忽然這樣喪心病狂,牙關瞬間緊要起來,恨不能將謝方知給撕了。

謝方知一問之下沒得到回答,便知她還在強。

他朝著薑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便去口勿她脖頸,叫她癢得不行,可接著她就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掉了下來,是兜鏈……

謝方知他!

薑姒顫抖了起來,朝後麵縮著身子。

謝方知卻已經不緊不慢地埋頭下去,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白色中衣,在酒液浸濕之間,隱隱約約看得見裡麵,於是他張口,輕輕含住她左邊雪峰之巔那一瓣紅。

口腔的溫暖,與方才酒液的冰冷,瞬間成了強烈的對比,薑姒眼角都發了紅,快淌了淚,她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可謝方知這手段著實……

「謝方知!你快放開……」

這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薑姒身子軟得厲害,她甚至都要坐不住,顫顫地想要朝著後麵縮,可椅背完全阻擋了她,再怎樣也隻這一分的方寸之地,如何能躲?

任她怎麼喊,謝方知已難以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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