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沉淪 【修/新增1000+】玩不起。……(1 / 2)
「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江以漸把酒杯從她手中抽走,目光掠過她彌漫著緋色的小臉,最終定格到飽滿的唇瓣上。
呼吸重了幾分,喉結幾不可察的滾動了一下,然而他並沒有動,嗓音晦澀不明:「想好了再說一遍。」
他語調平緩,隻是那眼神極具有侵略性,像是猛獸窺伺著獵物,稍不注意,就會被拖入深淵沉淪。
許言溪抬起霧蒙蒙的眼睛,神色迷離渙散,似乎在分辨他說了什麼。
「不要就算了。」
她小聲咕噥了一句,探過身子想去夠酒杯。
月要間覆上一股熱意,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熨貼著肌膚,視野驟然變窄,許言溪驚呼一聲,本能的去抓他的衣袖。
男人牢牢掌控著她的纖月要,細細軟軟的,契合在他的掌心。
朝思暮想的女孩此刻就在他懷裡,江以漸眸光劇烈的波動了幾下,所有的隱忍克製瞬間崩塌,潰不成軍。
蒼白瘦削的手指蹭過女孩平直的鎖骨,逐漸向上,沒入鴉黑的長發。
酒意熏然欲醉,他低頭口勿了下去。
許言溪感覺腦袋裡像塞了一團浸水的棉花,又沉又漲,水色交織彌漫,她望見了男人動情貪戀的眉眼。
「溪溪,」江以漸擁緊她,扌莫到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感受到懷中女孩戰栗的氣息,他閉了閉眼,聲線低啞:「我給過你機會的。」
中島台邊傳來細微的聲響,許言溪側躺在沙發上,整個人蜷縮成小小的一團,捂著臉懷疑人生。
她已經被親的清醒過來了。
唇瓣木木麻麻的,口中還殘留著男人清冽乾淨的味道,許言溪下意識舔了舔唇,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臉色一僵,又趕緊呸呸兩下。
「溪溪,起來吃飯。」
已經是第三遍了,江以漸走到沙發旁站定,垂眸看著團成蝦米的女孩,長指捏了捏鼻梁,沉聲又重復了一遍。
她仿佛沒聽到一樣,隻是搭在臉頰旁的手指輕微的顫了顫。
江以漸等了兩分鍾,見她沒有任何要動的跡象,輕嘆了口氣,俯身想去抱她。
許言溪在他伸手之前迅速坐起來,白皙的小臉上緋色尚未褪去,眼睛水潤潤的,藏著一絲懊惱:「我剛才喝多了。」
她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發絲淩亂,因著之前的糾纏,領口沒整理好,傾斜出晃/眼的白。
他的視線從那兒停留了很長時間,在她發覺前,又不著痕跡的移開:「我知道。」
好家夥。
許言溪感覺周圍的空氣凝固住了,剛才的一幕像t一樣在她眼前回放,令人窒息。
她低頭數著地板上的花紋,甕聲甕氣的:「那你別…………」
「放在心上」四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到男人愉悅含笑的聲音。
「抱歉,」他很誠懇的認識錯誤,抬手揉了揉她的發:「下次我會注意。」
許言溪滿臉問號:「???」
下次???
你不對勁。
———
早上詭異的一幕,間接導致了許言溪回家反思一整天。
對於許家的那些破事,許言溪一直自我催眠著想要忘記。
她有了新的生活,換了新的城市生活,有了許多新朋友,不該再囿於往事。
可是許錦瑤的出現,以及她過於激烈的反應,都很明顯著昭示,她過不去。
怎麼可能過去呢?許家的人,可是欠她一條命啊。
傍晚下起了小雨,她把電腦搬到落地窗前,鋪了個毯子,坐著寫歌。
霓虹燈閃爍,被浸泡在濃重的霧氣裡,氤氳出淺淺淡淡的光暈。
她放了一首歌,是在江以漸家裡聽到的那首。
那是她十六歲時寫的,詞曲水平稚嫩,旋律歡快,饒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許言溪依然最喜歡這首歌。
許言溪想後靠在抱枕上,突然想起了許錦瑤說過的話。
———「爸爸出了車禍,剛從搶救室出來,現在在icu。」
———「爸爸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
———「當年要不是爸爸堅持救你…………」
許言溪嗤笑,許家的人個個都巴不得她早點死,怎麼會救她?
她想了想,還是給虞瑜透了個底。
【許錦瑤給我打電話了。】
虞瑜回復的很快:【握草,她怎麼知道你的號碼?】
現在那個陌生號碼已經躺在她黑名單裡鞭/屍一萬次了:【說是托人問到的。】
虞瑜氣成了河豚,直接一條語音過來開啟了暴躁模式,小嘴叭叭叭口吐芬芳:「可特麼鬼扯吧,許錦瑤真夠讓人惡心的,這麼多年還陰魂不散。」
「我跟你說啊,許小溪,她不就嫉妒老太太把公司給你了嗎?許家最賺錢的項目都握在你手上,他們能安心睡下覺才怪。」
「一個揮霍無度,一個賭/博成癮,全特麼是智商盆地,老太太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把家業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