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癢(二合一) 到我懷裡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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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溪噎了一下, 眼神不自然的飄了飄:「我為什麼要吃醋?」

江以漸低低的笑,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一副縱容到極點的模樣:「嗯, 你沒有。」

女孩瞪了他一眼,剛想往前走, 又折回來,欲蓋彌彰的把奶茶塞到他手裡:「你自己喝, 甜死了。」

繁華城市燈火迷離, 鋪開淡淡的光暈, 許言溪不肯再喝奶茶,讓他拿著。

他們兩人相貌太過出眾,以至於過路人不免多看幾眼。

男人身形修長, 氣質冷淡矜貴,專注寵溺的盯著身側的女孩,美的像是一幅畫。

———

回到酒店,許言溪簡單洗漱過後,換了睡裙, 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玩手機。

「搬磚小分隊」裡的消息不斷刷新著。

梁疏月:【@雲黎, 吃雞,上號。】

雲黎:【gunna菜狗, 莫挨老子。】

好歹也是頂頭上司, 盡管夏怡三五不時出言嘲諷一下梁疏月, 但架不住梁疏月拿她工資獎金威脅她。

所以就徹底躺平了,在群裡默默扮演起了透明人。

雲黎說什麼都不肯再和梁疏月一塊打遊戲, 把梁疏月氣成了河豚,話題轉了幾圈,繞到了許言溪身上。

梁疏月:【@許言溪, 你那個朋友怎麼樣?也和前男友復合了嗎?】

此話一出,群裡安靜了幾秒,雲黎震驚的甩過來幾個感嘆號,無縫銜接的想到了昨天江以漸問她要房間號的事情,在私聊裡化身成了尖叫雞。

雲黎:【你你你你你你】

許言溪躺平任嘲:【我我我我我我】

雲黎好氣,但還是要保持微笑:【真的復合了?】

許言溪回復的模棱兩可:【你覺得是就是。】

又聊了一會,或許是盯著屏幕看的時間太長,她眼睛酸澀,朝遠處看時凝聚出了幻影。

瞥了一眼時間,十二點整,許言溪關掉手機,準備睡覺。

黑暗中靜謐無聲,她閉著眼睛自我催眠,明明身體已經疲憊到不行,太陽穴漲漲的疼,精神卻依舊亢奮。

睡不著。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許言溪認命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找安眠藥。

她知道自己對藥物形成了依賴,主治醫生也建議她盡量不要過多服藥,可她控製不住。

「沒有嗎?」

許言溪在床頭櫃上翻找了一通,沒看到熟悉的藥瓶。

她記得昨天還吃過,順手放到了桌子上,怎麼會沒有呢?

長時間失眠讓她的情緒變得敏感又糟糕,所有負麵情緒在黑暗中瘋狂滋生,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她忍不住發了火:「你是不是把我的藥拿走了?」

語氣很沖,細聽之下,帶了顫抖的哭腔。

對麵沒有說話。

許言溪深吸了口氣,用力掐了掐掌心:「對不起,我不該向你發脾氣的,我…………」

「溪溪。」

經過手機聽筒處理過的熟悉嗓音到她耳朵裡變得模糊,她遲緩的眨了眨眼睛,聽到那人在電話裡說:「開門。」

許言溪去給他開了門。

男人站在門外,剛洗過澡,身上帶了好聞的沐浴露味道,黑發半濕著掃在額頭上,目光下移,落在她赤著的腳上,微微蹙了眉,俯身去抱她:「怎麼不穿鞋?」

許言溪乖乖讓他抱起,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聲音悶悶的:「江以漸,你把藥給我好不好?」

江以漸把她放到床上,啞聲輕嘆:「溪溪,你這樣不行。」

已經形成依賴了。

「可是我睡不著。」

「我陪你睡,」江以漸把她裹進被子,伸手順著她的長發:「我們試一試,如果還是睡不著,再吃藥可以嗎?」

女孩沒回答,將臉埋進了他頸窩,頓了幾秒,才甕聲甕氣的應了:「嗯。」

「對不起,我剛剛對你發了脾氣,」她仰起頭,眼睛裡水色彌漫:「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想這樣,不想吃藥,想好好活著,做一個健康的人。

她沒有辦法。

有時候隻要一閉上眼睛,漫無邊際的黑暗朝她侵蝕,耳邊總是能響起滴滴答答的鍾表聲。

是幻聽。

以至於她經常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沒能走出來,死在了十五歲那年的盛夏。

沒有人來救她,她蜷縮在角落裡,聽著滴滴答答的鍾表聲,緘默著等待生命的凋零。

「不用跟我道歉,」江以漸扌莫到她柔軟的手,摩擦了幾下,與她十指緊扣,溫聲同她說話:「溪溪,你可以跟我發脾氣。」

許言溪縮在他懷裡,鼻翼間縈繞著熟悉的氣息,心底忽然湧上一陣酸澀。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不明白,三年前如此,三年後也是如此。

不是應該恨她嗎?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

再次重逢時,她真的以為江以漸會弄死她,隻是沒想到,他會又一次清醒著重蹈覆轍。

許久沒有聽到回答,神經撕扯過劇烈的疼逐漸緩和,她眼皮沉沉的,含糊不清的念了一句他的名字,睡了過去。

懷中的女孩呼吸清淺,江以漸眸色溫柔的看著她,扌莫扌莫她的發,又覺得不夠,低頭去親口勿她,帶著無意識的癡迷。

「溪溪,我喜歡你。」

這是他失而復得的寶貝。

———

這幾天她和江以漸一起睡,都沒有再吃藥,還很離譜的每次都能睡著。

許言溪覺得他是個安眠藥精。

準備回北城的前一天,許言溪意外接到了一通電話。

「許大小姐,」

對麵響起一道懶散的男聲,典型的煙酒嗓音,低沉磁性:「回南塘也不說找我這個老朋友敘敘舊。」

許言溪沉默了幾秒,找了個話題:「許氏怎麼樣?」

「……………」

紀禕之麵無表情的將手上的煙摁滅,舌尖抵了抵上顎,咬牙切齒道:「開拓了不少領域,難為許大小姐費心。」

他想起前幾天晚上,剛從俱樂部出來,一旁的合作商還在極盡恭維奉承,他聽得不耐煩,靠在車身上點了根煙。

像是被什麼吸引一樣,鬼使神差的,他抬起了頭,遙遙望向遠處。

對麵是個步行街,遊人如織,相隔一條馬路,與這邊的冷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上一次見她,還是兩年前,在北城談合作時偶遇的,說了不到兩句話,她就走了。

頭發剪短了,身旁卻跟了個男人,姿態親密,還彎月要親了她。

紀禕之看了很久,煙頭的火星舔舐上他的手指,皮膚燒灼著疼,才恍然回神。

「許言溪,」他站在窗邊,高樓之上風聲呼嘯,吹得他聲音有點飄:「出來見一麵吧。」

似乎是知道她不會同意,紀禕之看著手指上煙頭燙出來的疤,怔怔出神,淡淡的補充了一句:「和許氏有關。」

過了大約半分鍾,他的心都要提起來了,終於聽到那邊「嗯」了一聲。

盡管江以漸這幾天一直陪著她,但要處理的事情卻一點不少,因著晚上要督促她睡覺,他盡量把所有工作都提到了白天,視頻會議接連開了好幾個。

住到一起後,他把酒店房間換成了套房。

許言溪端著洗好的車厘子敲了敲書房的門,推門進去,他在開會,穿了白襯衫,領口的扣子隨意的解開了一顆。

聽到聲音,才緩慢的抬起眸,不虞的麵色溫柔下來,用英文說了一句「稍等」。

接著將電腦合上了。

「溪溪,過來。」

男人攬過她的月要,微一用力,將她抱坐在書桌上。

這個角度,許言溪要低頭看他,她晃了晃小腿,問道:「很忙嗎?」

自從和他睡一起之後,許言溪就沒有穿過那件吊帶睡裙了,雖然很舒服,但露的有點多。

她和江以漸,目前僅限於蓋著被子純聊天,許言溪覺得,隨著年歲的增長,他的自製力也越來越差了。

年少時尚且可以忍耐,但到了現在,溫香軟玉在懷,又是他心愛的女孩,沒有反應才不正常。

於是許言溪就買了一件長袖的睡裙。

到膝蓋的位置,露出兩條細白筆直的小腿。

偏偏她還在那晃啊晃的,窗外明亮的陽光打過來,覆上了一層瑩潤的白。

江以漸看的眼熱,掌心按上去不讓她亂動,聲音不自覺帶了些低啞:「還好。」

其實很忙。

他在南塘待了一周,工作積壓已久,期間張承臨一個個電話打過來,大大小小的會議要開,多的是文件等他簽字。

他無一例外,全都推了。

說起來可笑,江以漸曾經為了她,不眠不休,苦心籌謀,將所有障礙盡數清除,奪回江氏,就是想能給她一個光明坦盪的未來。

可現在,又為了她,不想上班,不想工作,恨不得時時刻刻與她癡纏在一處。

他總覺得這場夢不太真實,仿佛偷來的時光,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許言溪咬了一顆車厘子,甜甜的,她滿足的眯了眯眼睛,又餵給他一顆:「可是我覺得你很忙。」

她不太喜歡被束縛,所以接手許氏後很痛快地做了甩手掌櫃,她平時生活簡單,偶爾寫寫歌,因著詞曲質量高,在圈內炒出了天價。

公司不怎麼管她,很少才去一次,又加上合同快要到期,兩邊都沒有續約的打算,或許是想著她這張臉還有可取之處,公司這段日子經常會安排她去參加應酬酒局,不過許言溪一次都沒有去過。

跟江以漸比起來,她確實挺閒的。

「沒關係,」江以漸失笑,親了親她:「你多陪陪我就好。」

許言溪乖巧的張開嘴任由他口勿的更深,直到有些喘不過氣,稍稍後仰,嗚咽著推他。

「我有件事要跟你講。」她嗓音有點軟,漂亮的眼睛裡水光瀲灩。

男人襯衫領口被她抓的起了褶皺,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的唇:「什麼事?」

許言溪伸手抵著他的肩膀,阻擋他靠近:「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我陪你。」江以漸輕而易舉卸下女孩推拒的力道,指腹蹭了蹭她的臉。

「可能不行,」許言溪想了想,還是拒絕了,說道:「我要見的,是個男人。」

搭在她月要上的手一滯,江以漸猛然抬頭,一雙眼睛沉沉望向她:「溪溪。」

他下頜線繃緊,微擰著眉,明顯的不悅。

許言溪笑著捏了捏他的手指,語調輕快的解釋:「隻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也不行。

陰暗的占有欲在心底滋生發酵,江以漸沒說話,掐在她月要間的手越收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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