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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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取名《攬月》,收錄在了專輯《曠野》裡,選在聖誕節那天,全網上線。

近半年來,《曠野》熱度居高不下,大概有這個的緣故,新歌上線時,還小範圍的激起了一波討論度。

【這是什麼神仙作詞,我哭了。】

【好甜啊,聽的我想談戀愛。】

【送給我的江先生———這個置頂我慕了,絕美愛情先磕為敬。】

……………

雲黎暗戳戳觀察了兩天評論的風向,與料想的如出一轍,她給許言溪打了個電話。

「新歌反響很好。」

而且播放量逐步上升,現在已經占據了音樂平台新歌排行榜前十的位置。

許言溪表現的雲淡風輕:「嗯。」

比起新歌反響,她更關注另一件事:「可是江以漸好像還不知道。」

雲黎:「?」

「你沒告訴他嗎?」

許言溪擰起眉,有些苦惱:「我不敢。」

好家夥,第一次從許言溪口中聽說不敢,她覺得非常新奇。

狗頭軍師雲黎就開始給她出主意:「你可以唱給他聽。」

許言溪惴惴不安:「可行嗎?」

「非常可行!」雲黎提高了音量,思緒一轉策劃起來:「弄個燭光晚餐,然後你把這首歌唱給他聽。」

燭光晚餐?

許言溪嫌棄:「你好土。」

再次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的雲黎:「……………」

她一個母胎solo單身狗,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許言溪不會做飯,決定跳過燭光晚餐,直接進行第二步。

落地窗前有個吊椅,鋪了白色的絨毯,許言溪坐在上麵,抱著她的吉他試了試音。

水平穩定發揮。

於是等晚上他做飯時,許言溪時不時去廚房看一眼進度。

江以漸在處理魚,削成了薄片,袖子挽到了小臂,他的手指骨修長,在燈光下覆了一層瑩潤的光,動作賞心悅目。

「要我幫你洗菜嗎?」她慢慢踱步到廚房裡,探過腦袋問道。

「不用,」江以漸將魚肉用調料醃製好,溫聲說道:「水太涼了。」

他洗過手,擦乾淨水後拉著她來到客廳,給她調出喜歡的影片:「先等一會,馬上就好了。」

許言溪沒有堅持,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影片播放到四分之一時,江以漸把飯菜端了上來。

他的廚藝稱不上多好,但在不斷相處中日益進步,許言溪很喜歡吃他做的飯。

魚肉裡放了一點辣椒,魚刺被處理的乾淨,江以漸總能準確拿捏住她的喜好。

飯後,他去收拾了碗筷,許言溪去拿了她的吉他,又試了一遍音。

等江以漸出來時,隱約聽到有輕快的歌聲響起。

落地窗灑下大片大片的光芒,萬千星火中,他一眼便看到了純白吊椅上坐著的女孩。

蔥白的手指撥動著,她低垂著眼睫,在唱一首歌。

是歡快的音調,像是少年時期蓬勃恣意的春天,與春天一起到來的,還有那些隱藏不住的愛意。

吊椅輕輕搖晃,盪起的不止是她的裙擺,還有她的心。

最後一個音調落下,許言溪抱著吉他,彎起眉眼笑:「好聽嗎?」

他毫不猶豫:「好聽。」

「是送給你的,」許言溪晃了晃小腿,歪頭看他:「禮物。」

江以漸走過去抱她:「我知道。」

她剛發新歌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了。

居然早就知道?

許言溪想起他這兩天跟沒事人似的,有些小脾氣:「那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聽你親口跟我說,」江以漸扌莫到她的手握進掌心:「至於反應,」

說到這裡,他喉結滾動了下,聲音低的近乎聽不清:「溪溪,我很開心。」

誠惶誠恐伴隨著狂喜,幾乎要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智。

「置頂有看過嗎?」許言溪從他懷裡仰起臉,漂亮的瞳孔裡,滿滿都是他:「我的江先生。」

砰砰砰——

耳膜帶動心髒一起劇烈跳動,他動了動唇,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將她往懷裡緊了緊。

許言溪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回到,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月匈口,翹起唇角:「你心跳的好快。」

江以漸眼眶輕微的泛起了紅,握住她的手,在她指尖上親了又親,聲調低啞的不像話:「溪溪,你———」

簡直要了他的命。

這天晚上,許言溪窩在他懷裡,跟他說了很多話。

關於許家,關於過往,不過她說的最多的是西淮,她母親的家鄉。

懷中的女孩沉沉睡去,江以漸把她抱回臥室,開了一盞睡眠燈,凝視著她。

「寶寶,」他輕柔的蹭過女孩的臉頰,俯身在她額頭上口勿過:「謝謝你。」

讓他的倉皇不安盡數消弭。

*

《攬月》在短短一周內登上新歌排行榜榜首,播放量與評論數節節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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