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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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僵停在半空,許言溪閃躲著,不讓他碰,耳朵尖紅的幾欲滴血,聲音小的近乎聽不清:「你先去漱……」

最後一個字她實在說不出來,完全超過了她能接受的範圍。

女孩羞赧的捂著臉,薄薄的緋色從下巴蔓延到鎖骨,江以漸目光暗了暗,喉結輕微滾動了下。

「等一會。」他說。

許言溪往絨毯下縮了縮,不適應這種地方,怕他再來,圈著他的脖子委屈巴巴的抱怨:「我冷。」

房間開著恆溫空調,他剛才又調高了兩度,溫暖如春,怎麼都談不上冷。

江以漸看出她的小心思,沒有堅持,抱她回了房間。

窗戶開了一條縫隙,有風灌進來,吹動紗簾不斷起伏著。

蜷起的手指被男人展開,與她十指緊扣著,浮浮沉沉間,許言溪聽到他在喚她的名字。

一聲聲的,低沉溫柔。

「溪溪。」

「溪溪。」

她無意識的回應了幾句,眼前鋪開絢爛如熾的光。

「我們結婚吧,」江以漸低頭去親口勿她,眉眼溫柔的不像話:「溪溪,跟我結婚好不好?」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選擇逃避,但現在,因為是他,她忽然什麼都不怕了。

許言溪伸出小指勾了勾他的掌心,軟軟的答道:「好。」

再之後,她累的睡著了,完全不知道,身側的男人因為她說的一個字,失眠了整夜。

落雪下了一夜,樹木的枝椏上堆砌著厚厚的積雪,反光折射到窗簾上,有刺眼的白。

熹微的光線從縫隙裡照到床上,中央鼓起了嬌小的一團,輕微動了動。

許言溪半闔著眼睛緩了一會,習慣性的從被子裡探出手去扌莫手機。

扌莫索了半天,她忽然想起來,手機昨天好像放到吊椅那兒了,沒有帶到臥室。

她懶得動,重新窩回被子裡,閉上了眼睛。

再次翻了個身,細嫩的肌膚蹭過柔軟的布料,這才恍然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

無縫銜接的想起來昨晚。

小臉漲紅,往被子裡埋了埋。

她以後再也無法直視落地窗前的吊椅了。

房門推開的聲音響起,許言溪瞥了眼,揪著被子裹緊自己,隻露出可愛的小腦袋,先發製人控訴他的無恥行徑:「你沒給我穿衣服。」

連內/衣都沒有,不要臉。

房門沒有關緊,明亮的日光傾瀉了一地,男人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整理了她耳邊的碎發,把準備好的衣服放在枕邊,聲線溫潤柔和:「現在穿。」

這段時間,她的頭發長了不少,之前做的卷勉強還有一點弧度,發絲柔順,有淺淺的香氣,江以漸現在已經能熟練的給她綁頭發了。

女孩修長的天鵝頸微彎,後麵還印著幾道他留下的紅痕,像是冬日雪地裡肆意綻放的梅。

指腹覆上去,輕緩的蹭了幾下,她敏感的側過頭躲。

「溪溪,」江以漸仔細給她整理好衣領,狀似不經意的提起:「不如先把證領了吧。」

許言溪:「?」

她懵了幾秒,想到昨晚滿口答應的事:「結婚證?」

男人手指猛然頓住,思忖著她的語氣,局促的望向她的眼睛,試探著詢問道:「可以嗎?」

垂落在身側的的手握緊又鬆開,他盡量平復著心情,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可以呀,」許言溪笑著勾住他的脖子,歪了歪頭:「什麼時候?」

江以漸抱起她,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初七。」

是春節假期後民政局第一天的上班。

許言溪眨了眨眼睛:「會不會有點急?」

「會嗎?」江以漸不覺得,他甚至連這幾天都不想等,不過既然她開口了,他沉吟了片刻,做出最大的讓步:「那就初八好了。」

有什麼區別嗎?

許言溪哭笑不得,認真的點點頭:「都聽你的。」

得到了她的應允,江以漸心情顯然意見的好了很多,在江辭打電話過來拜年的時候,還破天荒的跟他多說了幾句。

搞得江辭懷疑人生,再三確認備注和號碼沒有錯,不解的撓了撓頭。

初八,是好天氣。

大概是下過一場大雪的緣故,天空湛藍如洗,陽光暖融融的。

街道上年味尚未散去,兩側的商店門口掛著紅燈籠,去往民政局的路上暢通無阻。

許言溪愣愣的,由他帶著,跟著工作人員的指引,辦完了所有流程。

直到加蓋著鋼印的紅色小本本拿到手裡,她才遲鈍的眨巴了幾下眼睛,不確定的問道:「就完了?」

工作人員是個四十歲左右女士,鮮少看到顏值這麼高的情侶,聽到女孩子茫然的話不由得笑了出來,真誠的誇贊道:「你太太真可愛。」

「謝謝。」

對方口中的「太太」二字取悅到了他,江以漸禮貌的頷首致謝,眉眼溫潤,牽著女孩走出了民政局。

迎麵吹來的風和煦溫柔,江以漸握著她的手,心裡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安定平和過。

他朝思暮想那麼多年的女孩,在這一天,終於成為了他的妻。

許言溪拿著紅本本翻來覆去的看,嘀嘀咕咕:「感覺把我拍醜了。」

「明明很漂亮,」江以漸輕笑,指腹點在照片中她的彎起的眉眼上,唇角揚起:「江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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