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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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藝迪「哦」一聲,身子緩緩後移,正要歪頭提醒,一瞥眼發現楊奇坐得比幼兒園大班上都直。

「?」王藝迪立刻回報信息,「沒睡。」

楊薑也意外,小聲嘟囔,「那老徐看誰呢?靠,別不是看我吧?」

她戰戰兢兢弄得鬱溫也有些緊張,不由自主更加全神貫注。

「這一題找個人上來寫。」老徐忽然說。

鬱溫一看,黑板上的題目剛好和她試卷上那道是一個類型,她頓時緊張得不敢呼吸,也不敢和老師對視,生怕被選中。

然而老徐已經看向了這邊。

鬱溫握著筆,心跳很快,她能感覺到旁邊楊薑也很緊張,因為楊薑已經縮著肩低下了頭。

就在全班靜可聞針時,徐老師出聲:「步西岸。」

有人往這邊看。

徐老師:「你來。」

所有人都往這邊看,寂靜也被打破,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鬆懈的氣場裡透著所有人的劫後慶幸。

鬱溫也小心翼翼吐了口氣,楊薑發現後忍不住笑,「嚇死了吧?」

鬱溫小幅度地點頭。

「沒事,步總不怕。」

楊薑話音剛落,步西岸正巧從鬱溫身旁路過,他確實看上去很坦然,走上講台隨手拿一根粉筆開始寫,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少年個高,無需仰頭抬臂,他始終站得筆直,動作間行雲流水,粉筆灰簌簌往下落,偶爾沾到他衣服上,又被風帶走。

很快,在所有人注視下,步西岸沒有片刻卡頓地寫完,轉身走過講台時他輕飄飄把粉筆扔進粉筆盒,然後輕拍兩下手下台。

有人偷瞄他,有人失神盯他,他卻好似全然不在意,目不斜視地走回自己位置。

「喲,步總今天可以啊,沒敷衍阿數同學。」徐老師嚴厲歸嚴厲,說話還是挺有意思的。

他的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拽到題目上,大家這才發現步西岸解題步驟很細致,幾乎快要把代的方程式也明確寫出來了。

這和步西岸以往的解題風格截然相反,以前步西岸也經常被喊上台解題,但通常寫得很敷衍,步驟大多潦草,有時候高卞看不下去會讓他寫細點,他心情好了就再補兩步,心情一般就說一句:「對答案看。」

要是非常不耐煩了,說出的話也不好聽:「九九乘法表用不用貼一份?」

所以今天的步西岸簡直讓高卞刮目相看,「見鬼了,步總今天活菩薩上身。」

葉全扶了扶眼鏡,邊抄邊說:「跟試卷那題一樣。」

高卞點頭說是,然後回頭提醒鬱溫。

鬱溫點點頭,語氣輕快,「懂啦。」

高卞比了個ok的手勢。

步西岸再後排,一邊麵無表情地盯看,一邊手指靈活地轉筆。

下午高卞不知從哪弄來一張隔壁重點高中的模擬考試題,大概是兩個學校的進度不一樣,試題裡有對於他們來說超綱的題,高卞習慣性問步西岸,換來步西岸幽幽一句:「不是有答案,看不懂?」

高卞:「?」

「菩薩又走了?」高卞上上下下看步西岸。

步西岸沒理他,起身走了。

之後幾天,高卞問什麼步西岸都愛答不理的,要麼就是敷衍潦草,高卞本來也沒往心裡去,畢竟步西岸一直都這樣,穿了西服是步總,換上校服是拽哥,還是那種他自己察覺不到的拽。

體育課上,一解散,高卞就喊步西岸打球,步西岸興致不高,高卞一邊手指轉球一邊隱隱約約察覺到什麼,最近沒考試,況且就算有步西岸也不像是會因為成績有情緒起伏的人,也許是私事,高卞第一次試探性問:「怎麼了?」

步西岸搖頭。

這時楊薑高喊一聲:「班長,球扔過來。」

楊薑是從鬱溫身邊過來的,鬱溫和向芹在一旁坐著休息,楊薑邊走邊跟鬱溫說:「同桌,看我怎麼虐他們。」

鬱溫笑著,「加油。」

步西岸瞥過去一眼。

高卞隨口喊:「別搞男女對立啊。」

鬱溫笑著說:「那你們也加油。」

高卞聞聲抬手就要把球扔給楊薑,卻不想半路殺出程咬金——旁邊步西岸一抬手把球攔了下來。

楊薑「嘖」一聲:「步總,你這變/態的硬件條件是不是該讓我一個球啊。」

步西岸一邊拍球一邊往前走,他手大,輕輕鬆鬆就能掌控籃球的行走路徑,兩步走到楊薑跟前,說:「怎麼?你要退出十三組?」

他們班是按照六人一組分組的,他們是最後一組,十三組。

「怎麼個意思?你們又自成一組?」高卞聽懂了,立刻喊他們組的,但是他們組的男生隻有三個,於是又把周武鳴和葉全拉上。

「我和老爺都不是行家啊,要不步總也讓我們一個吧。」周武鳴完全不客氣。

話是周武鳴說的,步西岸卻沖高卞一點頭,「讓你們一人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唉,到底才十六歲,步總沖動了啊。

哦,對了,66個紅包,封口費,別把步總的「溺水」行為往外傳,後麵的拽哥行為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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