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發生什麼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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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欲言又止。

憑什麼你們是高徒,我就是不學無術,被逐出門牆的棄徒?

但是沒辦法,他被安排的身份不太對,總不能說他自己是扮豬吃老虎好幾年一直當撲街強唾麵自乾吧?

也不是這種性格啊。

夏閻真一番話,讓林南目光灼灼盯著他。

什麼風水、鬼怪之說,林南其實是不信的,他一路扌莫爬滾打當上紅棍,身上人命不下十條,要真有什麼鬼,為什麼不來找他?

但風水、抓鬼大師在香島也一直是比較吃香的職業,市場不「大」,賺的不少。

達官貴人們將那些人奉為座上賓,總不能所有人全部都被騙了。

另外,林南的確也聽過一些事情的發生。

所以,能信嗎?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林南覺得還是要眼見為實。

夏閻真解下背著的燃血,把黑布扯開,遞給林南。

林南不明所以地接過,夏閻真鬆手的瞬間,他感覺一股「巨力」拉著他的手往下扯。

猛地伸手,另一隻手抓住劍鞘末端,林南才把燃血拿住。

這份重量,不是拿著一把劍,而是在抬槓鈴。

光是雙手拿著就覺得相當重,更別說握住劍柄將其揮動起來了。

林南看著夏閻真的眼神驟然變化。

夏閻真拿回燃血,出鞘,黑色的劍刃黯淡無光,刃口卻隱約有寒光乍現。

「要試試嗎?」夏閻真看向林南說道。

「不了。」

林南是非常能打的人,但他不覺得自己能夠抗住這麼重的劍砍——砸過來。

輕輕挨上一下,估計就要去半條命。

夏閻真收劍入鞘,動作舉重若輕,不見任何吃力。

他問道:「這個證明足夠嗎?」

林南點點頭:「好吧,你們肯定阿貴他沒死嗎?」

「死沒死我們不知道,要是沒死,他肯定會復仇,你不也是擔心這個才讓我們跟著他的嗎?」夏閻真把燃血放到一旁。

高強好奇地去拿,一隻手基本拿不起來,握住中間才十分勉強。

想要以正常的姿勢握劍平行於地麵,對握力、手腕的考驗極大。

他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第一天沒有和這夏十一硬頂,這力氣,這家夥是怪物嗎?

「這就是裝備道具嗎?不知道這次任務我能不能搞到一個。」

高強內心火熱,關於燃血是裝備、道具的事情,夏閻真和陶鄂沒有隱瞞。

另外三人沒有得到過,沒有過多注意,現在看林南的表現才意識到其不凡。

飛鵬也想要去試試,不過他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人設,不應該對燃血表現出過多的好奇。

高強沒關係,他是早年就被丟出去的棄徒,不知燃血特殊也正常。

林南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如果真的是阿貴做的,你們要怎麼做?」

「你覺得呢?」夏閻真反問,「你不會認為惡鬼也會有監獄吧?」

林南眉頭緊鎖。

「你可以慢慢考慮,就是不知道你的兄弟孔通貴會不會慢慢考慮。」夏閻真說道。

「好吧,跟我來。」林南決定先帶夏閻真他們去看看。

一群人坐上林南的黑色商務車,那個槍手由林南的小弟先看著,待會有人會開車過來帶走。

夏閻真這邊,就林南和一個開車的司機。

那個司機是龐昆,林南的左膀右臂。

上車後,高強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們福興義會和孔通貴會鬧翻?」

「你也是福興義的人。」副駕的林南轉過頭來說道。

「是,是,那為什麼會鬧翻?」高強應付一句繼續追問。

林南沉默少許時間才說道:「這件事,是福興義對不住阿貴。」

事情不是夏閻真他們打聽到那樣,孔通貴替福興義的某個大佬頂罪。

他真正替頂罪的對象,其實是如今福興義坐館孟仲達的兒子。

當年孟仲達的兒子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犯下一樁案子,是相當嚴重的殺人案。

恰逢那個時候,孔通貴的奶奶重病,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

孔通貴就和那當時還是紅棍的「仲達哥」做了交易,頂上去換了那筆手術費。

但是後來的操作出了問題,孔通貴最後判的比說好的嚴重很多。

「所以就擔心他出來之後報復?」陶鄂說道。

林南點點頭,他也有些擔心孔通貴出來之後偏激做些什麼,所以派人跟著他。

又擔心如今已經是坐館的孟仲達防患於未然,於是隻能用外人。

最後林南的擔心成真了。

孔通貴出來就開始報復,孟仲達也無愧於自己黑幫老大的身份,直接雇人打黑槍。

雖說是摣數買凶,但背後是誰指使的,不言而喻。

「孔通貴不是一般人的事。」陶鄂問道,「你怎麼沒有和我們說。」

「我不知道啊,我們小時候就混一起,我從來不知道他是個神棍!」林南煩躁道。

孔通貴可不是什麼能人異士,連在打架上麵也不如林南。

「難道是在牢裡學會的?」高強說道,「果然坐牢才是香島年輕人唯一的出路。」

說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林南一陣無語,如果撲街強還是原來的撲街強,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笑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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