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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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陳逢,正躺在醫院裡。

那隻卑鄙的雄蟲把他打完之後,竟然隻把雌蟲帶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地上趴著。最後還是他掙紮著爬到光腦邊給他的雌君發了消息,雌蟲才匆匆趕來,把他送進了雄蟲醫院。

自從成為了雄蟲之後,陳逢從來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了。那隻雄蟲下手極狠,打的位置還極為刁鑽,讓他即使是呼吸也感覺到月匈口火辣辣的疼痛。

被送到醫院的路上,陳逢因為極度痛苦而麵色扭曲,不停地破口大罵,不得不使勁掐著雌蟲的胳膊,才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的雌君則是任憑雄主泄憤地對他又擰又掐,一聲都沒有哼出來。

等到躺在病床上,被醫生打了止痛藥,陳逢才算是短暫地脫離了痛苦。

他躺在床上,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隻能怨恨地盯著天花板,在心裡把那隻恩將仇報的雄蟲大卸八塊。

都是雄蟲,裝什麼正人君子!自己看他不會用信息素,好心好意地傳授經驗,那隻無恥的雄蟲竟然還敢打他!

陳逢磨著牙,恨恨地想,自己現在可是一隻高貴的a級雄蟲,那隻雄蟲撐死也就是和自己一個等級。明天他就去找雄蟲保護協會去告狀,還要發動自己所有的雌蟲托關係,不把雄蟲發配到荒星勞動個十年,他就不姓陳!

這麼想著,他心裡終於痛快了些,瞥見自己的雌君像木頭一樣侍立在床腳,一點都不會來事,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踹在對方小腹處,把雌蟲踹倒在地:「你就在那裡站著看我的戲嗎!我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選你當我的雌君!」

雌蟲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端正地跪好,低聲說:「請雄主責罰。」

陳逢冷哼一聲,思考著怎麼樣折磨雌蟲才能讓自己爽起來,突然想到什麼,陰惻惻地問:「克裡斯呢?」

克裡斯是今晚被他帶到黑鳥酒吧的雌侍。

雌君愛倫身形一頓,緩緩說:「克裡斯……還在東區的雌蟲醫院裡。」

陳逢總算是想到了出氣的點子,他冷笑一聲,迫不及待地命令道:「你現在給他發消息,讓他在十分鍾內趕到我的病房,不允許使用交通工具!」

東區醫院距離雌蟲醫院二十公裡,克裡斯的蟲翼已經被陳逢撕碎了,又身受重傷,想要在十分鍾內趕到醫院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到。

陳逢很明顯也不需要雌蟲及時趕到,他隻是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發泄口。

愛倫跪在地上遲遲沒有動作,陳逢不耐煩地喝道:「你是聾了嗎?還是說你要違抗我的命令?」

愛倫咬咬牙,伏下身來:「雄主,克裡斯受傷很重,現在還在做手術,恐怕暫時……」

他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花瓶已經被踹落在他的身邊,瓷器的碎片濺起來,在愛倫臉上劃出一道口子。

陳逢勃然大怒:「我是他的雄主,沒有我的命令,誰敢給他做手術!你是不是在幫那隻雌蟲找借口?」

「很遺憾,這並不是借口。」病房外突然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陳逢警覺地側過腦袋看向門口。

一隻陌生的雌蟲正笑容可掬地站在門邊,他一身軍裝,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禮貌地扶著門邊,對陳逢說:「根據帝國法律,在雌蟲因為受傷過重喪失自主意識,而雄主又暫時聯係不到時,其他蟲族將有權利越過其雄主,為他做手術。」

看見自己的上司之後,愛倫麵上明顯一驚,他開口想說什麼,但是礙於雄主在場,還是緘默下來,一言不發地跪在床腳。

又是一隻低劣的軍雌。陳逢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輕蔑,他目光放肆地上下打量著對方,出聲反問:「你是誰啊?」

軍雌並沒有任何不虞的表情,他微微欠身:「我是帝國第一軍團副官許桉,奉上級的命令來向閣下了解一些基本情況。」

帝國第一軍團?第一軍團的中將是江之北,這就讓陳逢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揍他的雄蟲,他的網名就是「江中將單推蟲」。

陳逢的心情變得更惡劣了,連帶著看許桉也愈發不順眼起來。他冷笑一聲,不客氣地道:「我明天就會去雄蟲保護協會起訴那隻賤蟲,其他的無可奉告。哦對了,記得提醒你們上司做好準備,我還會告訴雄蟲保護協會,那隻賤蟲的網名還和你們中將有關係呢,讓江中將等著挨光鞭吧!」

許桉倒也不惱,他沖愛倫笑道:「可以麻煩你暫時離開一下嗎?」

陳逢見許桉竟然越過他和自己的雌君對話,大怒,頓時訓斥許桉:「你的眼睛是瞎了嗎,竟然越過我和雌蟲說話?我可是他的雄主!」

聽到許桉的話,愛倫脊背一僵。他抬起頭看向許桉。

許桉的笑容裡似乎帶著其他的含義,他沒有催促,像是在等待雌蟲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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