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秋的手段(1 / 2)
白知秋帶著人找到白氏夫婦的時候,兩個人正在烏煙瘴氣的賭場裡打麻將。
「哎,今天手氣真是不行!」白母幾萬幾萬地輸出去,臉上沒有半點心疼之色,好像輸的不是錢而是廢紙,「繼續繼續啊!」
白父也是同樣,賭紅了眼。
白知秋一聲令下,就讓人把白氏夫婦從賭場裡拖了出去,引起幾聲驚呼。
白母更是慌亂地掙紮,「什麼人?你們要抓我乾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快放了我!」
白父也想要反抗,立刻就挨了打,大喊道:「報警!報警啊!還有沒有王法!」
其他人都驚疑不定看著他們,自然沒人敢報警,開玩笑,這可是賭場!他們又不是活膩了!
「不好意思,家務事。」白知秋對在場的人露出一個冰冷疏離的微笑,「打擾各位雅興,我們這就離開。」
眾人也沒太在意,見白知秋不是來鬧事的,根本懶得理會白氏夫婦的死活,繼續各玩各的。
白氏夫婦就這麼被拖了出去,白母也發現抓他們的人是白知秋,頓時就露出了刻薄嘴臉,「白知秋!你這個白眼狼還敢來找我們?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你們很快就知道了。」白知秋冷笑一聲,吩咐司機道,「開車。」
白母心裡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車子裡大吵大鬧,「白知秋!停車!我們要下車!」
白知秋根本不理會她,白母忍不住破口大罵,他直接讓人堵了她的嘴,車裡這才恢復清靜。
車子在白氏夫婦新住址停下,白知秋直接讓人把他們拖了進去,然後重重地關門反鎖。
白氏夫婦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到了地上,白知秋站在他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神充滿了厭惡之色。
「把錢交出來。」
白母眼珠子亂轉,滿臉的心虛,「什麼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知秋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冷冷道:「賀家人給你們的兩百萬,馬上交出來。」
白母裝傻不肯承認,「根本沒有的事,你別來我們這裡發瘋!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禍害,我就應該把你掐死,你長這麼大,還不感恩戴德……」
「動手。」白知秋話音剛剛落下,他身後的保鏢就抓起白母狠狠打了一個巴掌,「啪!」
白母人都被打懵了,一邊臉頰高高地腫起,火辣辣的痛,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知秋,「你竟然敢打我!白知秋,我是你媽!你這個賤人!畜生!一定會遭報應的!」
白知秋麵無表情,「繼續。」
保鏢又是按著白母啪啪幾巴掌,打得她嘴角流血,話都說不出來,而白父看到這個場麵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把自己縮在角落。
白知秋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我再問你一遍,錢呢?」
白母怎麼舍得把那麼多錢交出去,仍是嘴硬,「沒有……」
「賭光了?」白知秋緩緩彎月要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語氣殘忍道,「那就用你的手來賠。」
白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幾個保鏢按住跪在地上,一隻手被死死地壓在桌麵上。
白母驚恐地瞪大眼睛,語無倫次道:「不!不要!我是你媽啊,知秋……」
白知秋卻是無動於衷,手裡的水果刀狠狠地紮下去——
「砰!」伴隨著白母淒厲的慘叫聲!
直立在桌麵上的水果刀入木三分,泛著鋒利的冷光,隻差一點點就要紮穿白母的手背。
白母哀嚎連連,還以為自己的手真的被白知秋廢了,沒想到睜開眼一看,手還在。
白知秋惡魔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下一次,斷的就是你的手指。」
白母一瞬間毛骨悚然,她突然間意識到白知秋不是在開玩笑,這個小崽子這麼恨他們,他絕對下得了手!
眼看著白知秋把水果刀□□,白母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驚恐得涕淚交加,顫聲道:「我給你錢!我給你錢!放過我吧!」
「那就馬上交出來。」白知秋讓保鏢鬆開了白母,慢條斯理地用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
白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賀母給她的卡拿了出來,「卡就在這裡。」
白知秋接過那張卡片,寒聲問道:「裡麵還剩多少錢?」
白母心虛地說道:「還、還剩一百三十萬……」
白知秋質問:「七十萬呢?」
白母心中對養子發怵,小聲道:「花了,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