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賜婚(捉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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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若輕抗旨不尊。

拿到十枚勛章的餘可可激動得撲進了閻深的懷裡。

他都好久沒有玩得如此暢快舒心了。

避著鏡頭,他悄悄的跟閻深咬耳朵,「閻深哥哥,下次我們回去的時候也帶一些海鮮吧,我想給酒館的朋友們也做一頓飯。」

閻深寵溺的揉了揉餘可可的腦袋,說了聲好。

餘可可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洋,心裡突然有點感慨,「皇後娘娘和阿輕他們的世界,很難看到海洋吧?」

閻深笑了笑,「別擔心,他們雖然離大海遙遠,但他們但世界也有屬於自己得獨特風景。」

餘可可點點頭,「你說得對,不過我對阿輕得女尊世界還挺感興趣得。」

「以後如果有機會,可以讓江老板帶我們去看看。」閻深其實也對異世界挺感興趣得,他是混娛樂圈得。

以後也會逐漸往幕後發展,多見識一些別的世界,對他來說是一件好生氣。

「餵,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蘇戚舉著筷子,「快點過來啦,觀眾們吃完了,該輪到我們吃了,嘿嘿,我得筷子已經飢渴難耐了。」

閻深和餘可可相視一笑,回到了他們得集體中。

女尊世界,昭慶侯府。

也是之前的皇商許府。

侯府的大門最近都快被媒人踏平了,無他原因,幾乎都是來找許若輕說親的。

許若輕贅妻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許家小公子如今還被封了爵位,是大嬰唯一的男爵。

而且這爵位還是世襲的,娶了許若輕,那就相當於娶了個爵位回來。

更何況許家還有富可敵國的資產。

想要求娶許若輕的富家女子如今是數不勝數,可是阿輕已經成過一次婚了,按理說應該是不能做正夫的,隻能做側室。

就算是做正妻,也多半隻能當填房。

但現在沒人敢輕視女皇陛下親封的男爵,來求娶的,都是以正夫郎的位置相待。

按照女尊的習俗,媒人上門,那是帶喜來了,無論對方要給什麼樣的人說親,都不能直接拒之門外,再怎麼都要請人進來喝杯茶。

這是禮儀的問題。

但許若輕任性,他是完全不想招待的。

隻不過許家旁支還有好幾個適齡的男女,如果許若輕直接拒絕了所有的媒公進門,難免得罪人,許家旁支的婚事難免遭人詬病。

如此,許若輕也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接待了這些媒人,說話的時候也很委婉,暫時沒什麼成親的打算。

但別人可就不這麼想了,以為許若輕是待價而沽,想要高嫁,一時之間上京城因為許若輕的婚事,鬧得沸沸揚揚。

許若輕氣得牙癢癢,他哪裡是待價而沽了?他就是看不上那些人而已,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上門求娶的女人心裡在盤算什麼。

所以直到後來,他乾脆直接放出話,他隻招上門贅妻,不考慮外嫁了。

隻不過外麵怎麼傳,他就管不住了。

這事情,最終傳到了女皇的耳朵裡。

畢竟許若輕是她親封的爵位,便宜了那些王公貴族,還不如嫁進宮裡來。

當然了,女皇陛下自覺年紀不輕了,年輕的男孩子,她也消受不起,而且她本身也不是一個耽於美色之人。

所以女皇陛下考慮的是她的大女兒,也是如今的女君,未來的女皇。

正妃的位置不可能,畢竟許若輕已經成過一次婚了,非清白男子,而且又是商賈之家,哪怕是封了爵位,那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但也不得不說,許若輕家的家產又確實讓人眼紅,特別是許家前段時間出的琉璃擺件,那幾乎是日進鬥金的生意。

國庫窮啊,要養兵,要賑災濟貧,如果能有許若輕

女皇深思熟慮之後,讓內侍給他磨墨,下了一封聖旨,一個非清白之身的商賈之家,嫁給未來的女皇,還許了貴妃的位置。

在女皇的眼裡,這是許若輕根本無法拒絕的好姻緣。

「奉天承運女皇,昭曰:昭慶子爵許若輕,秀外慧中,貌若天仙,俏如桃李特賜婚女君側妃之位欽此。」

內侍宣讀聖旨的生意,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許若輕的身上,許諾風也是渾身發抖。

許若輕和許諾風二人之間,已經生了情愫,就差表明心跡,擇日完婚了。

這女皇陛下是個什麼意思?

側妃之位,未來的貴妃?

不,許若輕無法接受跟任何男人共侍一妻。

如果是在他十五歲那年,招贅妻之前,如果是在他去酒館之前,有這機會嫁入皇室,許若輕或許會猶豫,但猶豫之後多半是同意的。

但他現在不可能同意。

不單單是為了他的諾風姐,而是他在皇後娘娘和牧大哥那裡看到了堅守的深情,還有在小白哥哥那個世界離所見所聞,都讓他做不出與很多男人共侍一妻的事情。

他想要的,至始至終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兩人互相扶持,互相陪伴,一起到老。

瞧這聖旨裡的語氣是多麼的高高在上,他一個商賈之家,還不是清白之身,能被冊封女君的側妃,未來還能當貴妃,這就是恩賜了?

可他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恩賜,誰想要,誰拿去。

許若輕遲遲沒有接旨,宣讀聖旨的內侍以為許若輕是被這賜婚的聖旨高興得沖昏了頭腦。

想想也是,一個不是清白之身的男子,能嫁給女君,那可不就是天大的喜事了嗎?

她忍不住溫聲提醒:「許侯爺趕緊接旨吧,奴婢在這裡先恭喜許侯爺了,下次見麵,女婢或許得叫您一聲女君側夫郎了。」

「臣,臣…」許若輕無論如何都說不出接旨這兩個字。

跪在許若輕身後的許諾風也捏緊了拳頭。

他該要如何護住他的阿輕啊?

抗旨,是死罪。

她之前想過,即便是阿輕到最後還是無法愛上她,隻能把她當親人,或許阿輕以後也會嫁給別的女子,或者再一次招贅妻,她都能想通,都能含淚接受。

因為那是阿輕的選擇,他愛阿輕,哪怕是痛苦,也會尊重阿輕的選擇。

可是他獨獨沒有想過阿輕會成女君的側妃。

側妃,不是正妃,那也就意味著,阿輕要屈居他人之下。

她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的男孩兒,如何能受那樣的委屈?

半晌之後。

「臣,不願意!」許若輕的語氣是那麼的堅定又決絕。

他已經在腦海裡盤算了許多的後果。

抗旨不遵,最嚴重的後果,無非也就是被砍頭,但他進獻過高產量的糧種,還是三個品種的糧種,女皇陛下哪怕是心裡再不爽快,也做不出卸磨殺驢的事情。

這無法跟天下百姓交代。

所以他覺得,充其量就是撤掉他的爵位罷了。

這個昭慶爵對他來說,做與不做其實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而且他更傾向於就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不要沾染官場上的爾虞我詐。

他腦子笨,算計不過那些人臣。

許若輕跪在地上,抬起頭,「臣許若輕已有愛慕之人,恕臣無法接受女皇陛下的賜婚。」

內侍被震驚的後退了好幾步,她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居然有人能拒絕這樣的榮華富貴,這許侯爺居然還敢抗旨不遵?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內侍姐姐。」許若輕又特意放軟了聲調,一雙小鹿眼,楚楚可憐,「勞煩您跑這一趟,您回宮跟女皇陛下如實說便可,阿輕明日會進宮解釋此事,也會給女皇陛下一個交代。」

說著他還朝家仆使了個眼神,家仆會意,立馬拿了幾根金條放荷包裡,然後遞給了那位宣旨的內侍。

別看許若輕是侯爺,那隻是個內侍,但這內侍拿著聖旨,代表的就是女皇陛下。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他就算再不高興,也不能在這裡把人得罪了,萬一這人回宮給他穿小鞋,那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內侍的心裡其實也有點忐忑,在他看來,一個商賈之家能嫁給女君做側妃,未來還能做貴妃,這是多少人八輩子都求不來的好事,這許侯爺怎麼會拒絕呢?

她想不通。

但是她看著許侯爺堅定的眼神,也隻好答應把聖旨帶回去,再替他傳這個話。

至於這許侯爺最後會落到什麼下場,這就不是她一個內侍能左右得了的了。

宣旨的內侍離開之後,許府眾人這才站起身來。

有幾個平日裡就喜歡聽八卦的仆人已經在交頭接耳了。

不用細聽也能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許若輕麵容嚴肅,「今日之事,不可往外傳半個字,若是我知道有人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那便直接杖斃,有家人的,那便發賣到最苦寒的地區。」

許府的仆人們全都戰戰兢兢的跪地磕了個頭,並且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去。

隻不過他們怎麼樣都想不明白,他們的主子為什麼會拒絕這麼好一樁姻緣?

這是世界三觀的差異罷了,不光這些人會這麼想,估計全天下女尊世界的人都會那麼想。

但隻要這事情沒傳出去,那就還有可操作的餘地。

如今知道聖旨內容的,除了女皇和他身邊的內侍,估計也就是許府的這一眾人了。

許若輕這個決定還是十分冒險的。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可以自己不要命,但是他不能讓其他人因為他而喪命。

所以他得要有籌碼才行,一個足夠讓女皇陛下收回成命的籌碼。

水泥,他和皇後娘娘一起研究過的水泥。

之前,他用造玻璃的廠房試驗過水泥,隻要按照配方,傻子都能做出來。

但他和皇後娘娘的身份不同,他在女尊世界的身份說到底還是尷尬的。

說他是商賈之家,這沒有錯,可偏偏他又是女皇陛下親封的侯爵。

但無論這兩個身份,用哪一個身份去修路,都難免遭人忌憚或懷疑。

所以到現在,他這水泥的配方還在他的手裡,絲毫沒有泄露出去過半分。

水泥的用途廣泛,許若輕心裡清楚,隻要他把水泥獻上去,再怎麼也能護住許家眾人的周全。

心裡有了打算,他也就不慌了。

一轉身卻發現他的諾風姐渾身顫抖,連眼睛都紅了。

他揮退了仆人,兩步走過去,撲進了許諾風的懷裡。

女尊的男子應該矜持一點,不該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是許若輕真的被他諾風姐剛才的眼神嚇到了,直覺,他的諾風姐現在需要一個擁抱。

許諾風渾身僵硬,脖子都紅了。

許若輕其實知道諾風姐心底是自卑的,諾風姐曾是家仆之女,雖然現在是自由身了,但過往的一切都是擦不掉的。

他以前確實把許諾風當成自己的親人,但後來自從他報了母父的仇以後,他幾乎與諾風姐朝夕相處。

他起初不懂諾風姐眼裡的深情,隻當那是親人之間的關心,但是他讀懂了諾風姐對他的陪伴。

他在小白哥哥的酒館裡看過這麼一句話: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他想,他現在懂了。

許家的生意,他老早就交給了諾風姐去打理,諾風姐也有這個本事,許家的生意除開琉璃,布料生意非但沒有下滑,反而還蒸蒸日上。

他信任諾風姐,所以除了每月兩次按照慣例查賬之外,他幾乎不會過問任何關於生意上的問題。

但諾風姐卻把這個度把握的非常妥當,家裡的每一筆銀錢,每一筆開銷,她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哪怕是諾風姐需要出去應酬,請人吃飯花掉的銀兩,給人送了什麼禮,他通通都記下來了。

但其實這些錢對於許家來說,不過就是滄海一粟罷了。

許若輕心想,如果他這輩子會再和一個女人組建一個家庭,如果那個人不是諾風姐,他實在無法想象出他與任何人在一起的畫麵。

他和諾風姐的感情或許不如皇後娘娘和牧景澤大哥之間那麼濃烈,也不像小白哥哥墨影上神那麼的熾熱,更不像閻深和餘可可那麼的寵溺。

他和諾風姐都像是海裡的兩株浮萍,他們隻有互相依靠,才能慰藉彼此的心靈。

「諾風姐,你別擔心,阿輕會有辦法的。」許若輕寬慰道。

她也說了自己想的辦法。

許諾風心裡微微震驚,片刻後,她僵硬著身子,「阿輕,你為何不答應這樁婚事?」

換在女尊任何普通人的角度,這樁婚事都算是許若輕高攀了。

同樣這也是許多人幾輩子都求不來的福分。

可是阿輕卻冒著生命危險拒絕。

他看著此刻自己懷裡的許若輕,心底微微顫抖。

他能看得出阿輕從幾月前對自己的態度就略有不同了,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是越發的親密了,卻也不如之前那般的大膽了。

就像是阿輕特意注意了男女有別的問題。

上次,他跟阿輕一起去到了那個酒館,見識到那個酒館的一切,也見識到了其他世界的風采。

在那裡,人們戀愛自由,遇到喜歡的人可以直接大膽的告白,哪怕是被拒絕了,也無所畏懼,大不了就再接再厲。

他嘴笨,也沒讀過多少書,說不出什麼漂亮的情話,可是他就想陪伴著阿輕。

「諾風姐,你心悅於我,不是嗎?」許若輕微微抬起頭,直言道:「阿輕同樣也心悅諾風姐,既然我們彼此兩情相悅,阿輕又怎麼可以嫁給別人呢?」

許諾風心底震撼。

「阿輕,阿輕,我……」許諾風說不出任何話來。

這,這告白的事情,應該由她說出口才行啊,怎麼能讓男孩子做這樣的事情。

許若輕看了看四周,仆人已經遠離了,他紅著臉,踮起腳尖,吧唧一口,親在了許諾風的臉頰上。

「諾風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隻是難為你要做我許家的贅妻。」說著,許若輕就從許諾風的懷裡退了出來,一路小跑,消失在了許諾風的視線裡。

許若輕他要去忙水泥的事情了,這事情耽擱不得。

許諾風卻耳根子通紅,她怎麼樣也想不到,阿輕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

臉頰上的口勿還留有餘熱,她伸手碰了碰,她恍然覺得她這輩子都不想洗臉了。

她就跟一塊木頭似的,在這裡整整站了兩刻鍾的時間,這才恢復了自己的行動。

阿輕這邊雖然要進獻水泥,但她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阿輕也心悅於她,她是歡喜的,是欣喜若狂的,但她現在的身份還配不上阿輕,不能讓阿輕被任何人嚼舌根。

許諾風回房,換了一身得體的行頭,出了門直奔元帥府邸。

皇宮裡,女皇陛下看到內侍帶回來的聖旨,鳳顏大怒,直接將聖旨給砸了,她如何也想象不出一個商賈之家居然會拒絕成為她的女媳。

內侍戰戰兢兢,但她還是一五一十的把許若輕的話交代了個清楚,心裡也在感慨,這許侯爺確實膽大。

女皇陛下雖然生氣,但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那許若輕已經有了愛慕之人,再嫁入皇室也不合適,而且她也不可能做出棒打鴛鴦之事。

隻不過在聖旨已經下了,要收回來,確實是件難事,還是等許若輕明日過來之後,聽他怎麼說吧。

這事情給鬧得。

許若輕在廠房裡忙了一整夜,終於把自己的樣本以及秘方都準備好了。

天光大亮,早朝的時間也已經過了,許若輕回房換了一身子爵朝服,帶著東西,一路狂奔至皇宮門口。

許若輕雖然沒有官職,但他是女皇陛下親封的侯爺,想要進宮,並不是一件難事,隻需要侍衛進去通報一聲就好。

跟來的家仆往那侍衛手裡塞了個金元寶,很快,他就等來了女皇陛下的傳召。

養心殿裡,女皇陛下正在和老元帥談笑風生。

許若輕進門之後就恭恭敬敬的跪地行禮請安。

女皇陛下的氣還沒消呢,自然也沒有讓許若輕平身,「許愛卿,你身後這帶來的是什麼?可又有什麼高產量的糧食要進獻給大嬰?」

女皇陛下直奔主題,沒有問他抗旨拒婚的事情,許若輕心裡也安心許多了。

「回稟女皇陛下,臣下帶來的東西叫做水泥,用途十分廣泛,特來進獻給陛下。」

這又是水又是泥,這能有什麼用?女皇陛下和老元帥都有點懵圈。

但他們也知道許若輕今日敢之身前來皇宮,他就不可能拿出什麼普通的東西來搪塞他們。

「這水泥是何用處?」女皇陛下問。

「水泥可修路,建房,建橋,甚至是更多的用途,還需要逐步開發。」

許若輕的回答鏗鏘有力,但女皇陛下心裡還是微微失望了一下。

大嬰國的官道和房屋建設,在周邊幾國都是數一數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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