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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唐詩危言聳聽,實際上就是這麼回事。
當初褚建文想要把她爹爹當靶子,鄭德閔未嘗也沒有這個意思,無非是想看著唐安淮被其他馬吏刁難。
可有些事情,哪會按照他們準備好的劇本走呢?
老唐同誌依靠著技術能力和絕對的人品征服了馬場的眾多馬吏。
又是元監副的救命恩人,所以現在妥妥的拿著人和一項。
鄭德閔要是答應也就罷了,如果敢在這件事上亂來。
信不信他連這個牧監的位置都要丟掉。
到時候可別哭鼻子。
王三郎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你爹爹也真是的,明明跟那鄭德閔有仇,有知道他是個睚眥必報的,怎麼現在也不說做點什麼。」
反倒是安心在鄭德閔手下做事,安穩不動如山。
這是王三郎死活想不明白的。
「我爹爹要是有三位哥哥這樣的身手,信不信早就把鄭德閔打得媽不認?」
奈何,唐安淮是個讀書人。
而老唐同誌身手也不咋樣。
有些事情不能用暴力手段解決,那可不就是徐徐圖之嗎?
王三郎聞言愕然,好一會兒這才點頭道:「所以我就說你得從小就練練拳腳功夫,要不咱今天就紮馬步一個時辰吧。」
唐詩:「……大哥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什麼?」
「想與你割袍斷義,我沒有你這那樣的哥哥,真的。」
怎麼能這麼無情呢,一個時辰的馬步,信不信她立刻表演暈倒昏厥一係列劇目?
甚至可以從此都躺在床上!
王三郎被她逗弄的哭笑不得,「你說你這小姑娘,又不是吃不了苦頭,怎麼就……」
這是原則問題。
吃苦是唐詩主動選的。
但小小年紀就蹲馬步一個時辰倆小時,真的會要命啊。
「哪來的這麼多歪理,不過你那個三叔最近是不是要有動作了?」
前段時間褚建文正好離開河套府這邊,唐安斌想獻寶都獻不出去。
眼下褚建文回來,唐安斌隻怕要按捺不住了。
畢竟之前唐老太還活著的時候唐安洲為那邊送飯菜,如今唐老太一死,唐家三房兄弟的感情也算徹底的沒了維係。
送飯菜?
餵豬餵狗都不會便宜唐安斌這麼個窩囊廢。
這些天唐安斌真的是各種蹭吃蹭喝,每每還都拿著唐安淮的噱頭。
要不是知道唐詩想要徹底搞定這個禍害,王三郎都以為這是唐安淮又念及兄弟情深,不忍心動唐安斌了呢。
「褚建文回來了呀,那真好。」唐詩笑了起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不用看我三叔在眼前晃悠了。」
這廂唐詩繼續查收馬廄,而唐安斌已經扌莫到了將軍府門前。
「去跟你家將軍說,我是養馬場唐監副的親弟弟,有重要的東西要進獻於將軍。」
門房瞥了一眼,迅速進去匯報。
唐安斌在門口等到足足有半個時辰這才迎來了人。
「原來是唐探花的胞弟,真是失迎失迎,唐兄不要見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