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燒了他的衣服(1 / 2)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夏不渝者要倒黴。
過去十多年,許薊安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例外。
但現在例外個屁呀。
不止臉上要頂著小烏龜,還要誇夫人畫工好。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夏不渝又是誰?
「你到底來做什麼?」
許薊安十分憤怒,你腦子不好使怎麼還能來收拾我。
這要是腦子好使,我還用不用活?
「就是來教段段畫烏龜啊,段段的畫工不好,一定要勤加練習才是。」
段嘉茗連忙點頭,「你說得對,回頭我肯定每天練習。」
說這話時,段嘉茗目不轉睛的看著許薊安。
顯然,她的練習要在許薊安臉上進行。
要命啊。
許薊安快瘋了。
一個夏不渝還不夠嗎?
為什麼嘉茗也這樣了。
他可真是太慘了。
夏不渝神出鬼沒,許薊安這邊正黯然神傷之際,他人已經離開了。
「你往後少跟他來往。」
段嘉茗聞言幽幽道:「為什麼,他長得那麼好看。」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黑心肝的?
雖說沒有黑到自己身上,但也可怕的很。
「夏不渝這人,不實在。」
「我覺得夏不渝挺好的啊,關鍵是他長得好看。」
長得好看……
許薊安快哭了,「夫人,難道我長得不好嗎?」
「挺好的,但沒夏不渝好看。」
段嘉茗看著許薊安臉上的小烏龜,「好啦快去洗掉吧,我不老老實實的在你臉上畫烏龜,難道咱們倆都要頂著一對小烏龜嗎?那咱倆算什麼?」
許薊安恍然,「還是夫人聰明。」
應付夏不渝這種不講理的,那就得順著他的心思來,回頭再說其他的。
「那咱們就是一對小王八。」
段嘉茗:「……」我看你還不如腦子不好使的夏不渝呢。
哪有人這麼自己罵自己?
但許薊安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這說明咱們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不也挺好的嗎?
段嘉茗恍惚了一下,好像這麼說也沒錯。
「我自己洗不乾淨,夫人你來幫我。」
段嘉茗瞪了一眼,「多大的人了,還得我來幫你。」
她沒想那麼多,直到自己衣服被弄濕,這才反應過來,「許十八你混蛋。」
「自家娘子我看一眼怎麼了?」許薊安笑了起來,「再說了,夫人不喜歡我這般看你嗎?」
淨房裡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水聲伴隨著女子抱怨的聲音。
當然這一切夏不渝渾然不知。
完成了今天任務的人回家去。
剛回到院子裡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好像是有什麼被燒焦了。
有些刺鼻,但又有點熟悉。
倒是柳家兄妹很快反應過來,「像是鳥毛。」
鳥毛?
柳常昀有些奇怪,「難道是小二黑?」
唐詩養的那隻小二黑很是通人性,又特別皮實的那種。
感覺著可能是小二黑。
柳常卿又仔細嗅了下,「不是。」
並不是鳥毛,應該是一些綢緞。
但家裡好端端的怎麼還燒起了綢緞料子?
柳常卿看的有些奇怪。
倒是唐詩不以為意,將那些碎布料丟到火盆裡麵,「三哥回來了。」
「妹妹不高興嗎?為什麼要燒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