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古老的年祭（2 / 2）
其實也是沒法子，陸澤天總不能裝成傻傻的孩童吧。不過他也不敢表現的太過分。說話像個十歲孩子就差不多了，這樣，族裡的人隻會認為他是個天才。
而如果，他兩三歲的時候，說話就和成年人一樣，恐怕會將他當成妖怪吧。
「知道，爹。」陸澤天點頭，就牽著妹妹的手，走澤熱鬧的練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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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時分，整個練武場聚集了兩千餘人，整個陸家莊所有族人都在這。
按照每家每戶，站在各處。
一尊巨大的青銅鼎，擺放在練武場最前麵，陸家莊兩千餘人井然有序地站好，而族長『陸飛羽』是站在最前麵。
「娘，外公在乾什麼呢？」人群中，被魯抈蘭 抱在懷裡的『薇薇』眨巴眼睛，不解說道。
「別說話。」魯抈蘭 輕聲說道。
因為父親的關係，陸澤天一家是站在人群靠前位置，陸澤天清晰看到，族長『陸飛羽』走到了一旁，那裡擺放著銅盆，族長陸飛羽先是洗手，用白布擦乾後放在銅盆之上。立即有族人，將三根高香遞到族長手上。
陸飛羽，持著三根高香，朗聲喝道：「焚香！」
立即有族人，持著蠟燭靠近過來，點燃了這三根高香。
隻見陸飛羽持著三根高香，大步走澤那巨鼎，在他身後，並排跟著三名壯漢，分明是陸泰雷、陸德勝 、陸泰湘，族內最強的三位漢子，三人分別端著大盤子，上麵分別盛放著煮熟的豬頭、羊頭、牛頭。
陸飛羽肅穆的，登上台階，而後將三根高香，插入巨鼎內。
而陸德勝 等三人，也將祭品，擺放在巨鼎前的台階上。
「奏樂，迎神！」
陸飛羽轉頭看澤族人們，朗聲道。
「哐！」響鑼的聲音猛地想起，隨後就是敲鼓聲，連續敲了九次。
「跪！」陸飛羽朗聲道。
頓時，練武場上兩千餘人轟然全部都跪了下來。
陸飛羽這時候，也正對著巨鼎跪下，朗聲道：「盤古大神在上……」緊接著就是一係列的歌功頌辭，聽得陸澤天都哭笑不得：「外公沒有拿紙張讀，而是這麼張口就說，一口氣說這麼長，記憶力還真好。」
看著那巨鼎，陸澤天感嘆不已。
來到這個世界，陸澤天發現了，這個世界人們對『神』非常尊重。
就在去年，他剛知道一個訊息。
在這個世界，上古時期以前，自『盤古大神』開天辟地留傳承功法藏九龍珮後，就消失不見！數千年後禹皇一統天下，而後將天下劃分為九州，聚集九州的青銅，煉製了九座巨鼎，分散在九州。
從此以後，鼎，成為至高皇權、神權的象征。人們的精神信仰。
「不過這個世界，武力強盛，高手如雲，要統一天下太難。禹皇死後，天下再次分崩離析。數千年來，除了禹皇後，隻有九龍天帝曾經一統天下，可九龍天帝失蹤後，天下同樣恢復大亂。」
來到這個世界六年，陸澤天也知道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兩個人物――
禹皇和九龍天帝。
數千年來，也就這二人統一過天下，同樣的，這二人一死，天下就亂了。
……
當陸飛羽一口氣終於停歇後，才朗聲道：「拜！」說著帶頭拜下去。
跪著的全族人，也都拜。
「再拜！」陸飛羽再次喊起。
「三拜！」
所有族人再次拜下，頭磕在地上。
「起！」陸飛羽朗聲道。
轟然，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禮成！」陸飛羽朗聲道。
這時候，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不少婦女們都不由自主揉揉膝蓋，剛才跪那麼長時間，腿都跪酸了。
「哈哈……」陸飛羽這時候，終於大笑了起來，「今天大年三十，各位族人，今天盡情的吃！來，擺宴！」
頓時，一張張桌子，被迅速的擺放到練武場上，各種食物也被一盤盤端到每張桌子上。
「澤天。」陸德勝 走過來。
「爹。」陸澤天明白父親要說什麼。
「過了今天，你就六歲了。吃完午飯後，下午在慶典活動的同時，也要開始檢驗和你同齡的這一批孩子了。以決定你們以後的出路。你可爭一口氣，要給你爹長臉。」陸德勝 說的輕鬆，可是明顯有些緊張。
六歲以前，孩子們盡情玩耍，族內不會管。
可從六歲開始，或是訓練弓箭之術，或是學槍術，或是耕種等等。
「你表哥澤虎，六歲那一年，可是舉起八十斤巨石。」陸德勝 說道，「爹對你的目標不高，但是，你最起碼要達到中上水準。」畢竟陸德勝 是下任族長，如今族內第一好漢，兒子太差，他心裡也不會舒服的。
「中上水準？」陸澤天隻是點頭，並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