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章 利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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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離童有些不甘心,原本以為,抓住陳王妃的把柄,先把南極靈芝草弄回來,把功力再提升一截,以備為花家劫難,以及心劫,掃除障礙。

然後再和顧囂一起,把渝國奸細從蘭國全力拔起,如此一來,他對蘭國的功勞,足以讓他在花家,再不自卑。

可這兩個憧憬,也似乎隨著那張信紙的焚去,而化為灰燼。

顧囂卻說:「並不需要那麼拉著臉,至少你這次去陳王府帶回來的信息,對我們有用!」

「什麼意思?」花離童不解。

「他蒙寒和司馬挏,一個要養虎噬狼,一個要養虎吞龍,而這是我們目前,必須順勢而為的步伐……而我代表的東宮,要想把這蘭國朝堂上的分黨勢力聚攏,為東宮所用,陳王遇刺案,是一種方向,陳王妃或她侍女,則是一種手段!」顧囂解釋說道。

「可靈語此人是否為奸細,僅僅是我的看見,並沒有證據去指證,況且人也殺了,無法再進行利用!」花離童有些悔色說。

顧囂卻啞然一笑,他說:「這一點,你花離童,始終比我幸運得多!」

「如何說起?」花離童狐疑詢問。

「你自小有母親,有家族,雖說有些勢利,但多少讓你,看不見,接觸不了這外麵,本質上的黑腤……而我的早前世界之中,就可以說,無限接近!」

花離童聞言,推了一把顧囂說:「少跟我感慨人生,我的苦,和你的酸,又孰輕孰重?快說,如何做!」

顧囂也不去想,直接說:「那兩個奸細已死,可不一定是活人才能利用,死人,一樣可以!」

花離童心底有一股寒氣,由然而生,他說:「這倒是有些狠了!」

「我重新做一封秘信,你當夜回去藏在他二人住處,另外記得,把他院門開著,讓其屍體趴在小院門檻上,好讓城防軍可以發現,等明天一早,我去刑部審案時,他們就會上報刑部三司,而根據那二人死時狀態,我就可以順著這個口子,踏出這第一步!」顧囂說道。

花離童沒有再說什麼,之後顧囂和他穿上夜行衣,潛岀東宮,避開蕭王耳目,找了間藥鋪,偷潛進去,顧囂憑著異於常人的視力,先找到在前廳打地鋪而眠的藥徒,雖說藥徒睡的比較死,但還是在他睡穴,又來了一指!

接著,顧囂才放心的根據秘信藥水配製方法,抓了一些冷僻藥材,就近利用藥鋪的爐鍋,煮了一小瓶藥水。

花離童一邊打下手,一邊認真的記錄,按他的話說,這叫技多不壓身。

至於墨石,也是在藥鋪裡拿的,畢竟這種秘信墨石,也是一種藥材,叫做石脂。

顧囂接著,又從藥鋪的開方用紙裡拿出一張,然後認真的想了想,才用秀氣的手法寫下:「目前已入冬,可進入冬眠期,得大地春雷,方再蘇醒!」

「看看怎麼樣?」顧囂把信遞給花離童,讓他看後發表意見。

「倒也符合蘭國局勢,但沒有書寫她的名字,又如何把此信,作為矛頭,直指向她們主仆?」花離童質疑道。

顧囂解釋說:「作為臥底秘信,本就不會署名,寫代號也沒有必要,畢竟我要把她(陳王妃)作為敵國安插在蘭國的奸細頭子,她對手下的任何一個「觸手」下達信息,就不必寫任何名號!」

「可不寫名號,如何利用此信,指向她們?」花離童又重復問。

「我記得,你在陳王府乾過半年侍衛,應該是有岀行令牌的吧,扔沒扔?」

顧囂引導反問而來,花離童才恍然大悟:「你是說,把陳王府岀行令牌,一起放在白馬巷?」

「沒錯!」顧囂點頭確認。

「可陳王府中,長期擁有出行令牌的,不過三五人,其他人辦事,都是現領現用,到時查上門去,也隻是對令牌查人,畢竟令牌,是由工部承製,有記錄……而我離開陳王府,並未交還令牌,隻怕反而引來一番懷疑!」花離童質疑道。

顧囂漫不經心的說:「明天查上門去,那幾個長期擁有出行令牌的人……那個侍女靈語也應該有吧,所以她反而不會被懷疑,畢竟她的令牌,還能拿的出來證明,但觀陳王府上下,惟一可以自由支取出行令牌的人,隻有她陳王妃!」

「可她能把工部交製的令牌,除我這塊以外,悉數拿岀證明?」花離童又問。

「你鑽牛角尖了,你可別忘了,拍板定論的人,是我,我說你的令牌遺失了,你的那快令牌,就是遺失了,而她們是奸細,拿著真令牌,要偽造一塊假的冒充,也是輕而易舉的!」

顧囂並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再多說下去,所以言至於此,就把書信,藥水一起交給花離童,隨後先行離開。

花離童沉思良久,才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就是蒙寒和司馬挏之爭,其中含雜的東西雖多,卻隻有價值二字可以衡量標準,其它是非對錯,並不重要。

所以,陳王妃是不是奸細,並不重要,即使她是皇室成員,有直達聖聽的特權,蒙寒也會漠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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