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六百三十八)風浪(1 / 2)
「那我就說不準了。」褐手人道,「應該都有吧。」
「都有?」灰手人道,「就是說有的情況下,人是真的借著認真問問題來開玩笑的,但另一些情況下,人其實就是在認真問問題嗎?」
「是啊。」褐手人道,「你剛才說的另一些情況下,人隻是在問出來之後又認為不合適,就稱自己是在開玩笑。」
灰手人道:「你有沒有又想起用主啊?」
褐手人回答:「想起來了啊。」
「你想起的是用主哪次的情況?」灰手人問。
「我想起的就是用主借著開玩笑來認真問問題的情況。」褐手人道。
「當時我在場吧?」灰手人問。
「是啊。」褐手人道,「你怎麼知道我想起的是那次?」
「你這話說早了吧?」灰手人道,「我還沒告訴你我想起的是哪次。」
褐手人道:「沒說早。你說的肯定是那次。他開玩笑問我們敢不敢遊過去,你我都沒吱聲。」
「還真的是那次。」灰手人道。
「那次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當時我都看出你有多恐懼了,你對那次的印象應該是很深刻的。」褐手人說。
灰手人問褐手人:「當時我也看出了你有多恐懼。」
褐手人道:「彼此看出來並不新鮮。當時我就沒想隱藏我的恐懼。」
「我也沒想隱藏。」灰手人道,「但我估計就算我刻意隱藏,也是藏不住的。」
褐手人說:「這麼說倒也是啊,如果是我可以隱藏,那時我也藏不住。」
灰手人道:「你隱藏的功力應該是很深厚的吧?如果你真想隱藏,還是有可能隱藏得不被人看出來的吧?」
「你隱藏的功力也非常深厚啊。」褐手人道。
「那次可不是這樣啊。」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