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六百四十)珍寶(1 / 2)
褐手人想了想,對灰手人說道:「嗯,有道理。」
「你不認為聽起來挺沒道理的嗎?」灰手人問。
「沒認為。」褐手人道。
灰手人問:「是不是因為你深陷在某種模式裡,才沒認為的?」
「不是啊。」褐手人回答,「我認為我真的理解你說的是什麼,並且認為有道理。」
灰手人問:「你說說我剛才的話有什麼道理吧。」
褐手人回答:「就算一個人說的話算不上玩笑,也無法就否定那個人說話的動機是開玩笑。」
灰手人道:「用主不特殊嗎?」
「特殊。」褐手人道,「但我認為我剛才那話也是適用於用主的,並非因用主特殊而變得沒道理。」
灰手人道:「把你說的『一個人』換作『用主』那就是這樣的了:『就算用主說的話算不上玩笑,也無法就否定用主說話的動機是開玩笑。』」
「是啊,換完就是這樣的。」褐手人道,「沒什麼問題吧?」
灰手人說:「是沒什麼問題,但是用主這個人呢,他的動機你如何來判斷?」
「的確不好判斷。」褐手人道,「他自己說自己是開玩笑。」
「我們當時是用主那種性質的工具,他說自己是開玩笑,不管實際上的動機是不是,我們也沒法說他不是開玩笑,是吧?」灰手人笑道。
「是的。」褐手人道,「但他真正的動機還真不好判斷。」
「用主出於他的動機做的事,我們就當跟他說的一樣吧。」灰手人道。
「也隻好如此啊。」褐手人無奈地說道。
「他開玩笑,而我們認為恐懼,也隻能是他開他的玩笑,我們恐懼我們的了。」灰手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