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紈絝頭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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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你們?謝家的二公子被人給打了!」

「哪個謝家?」

「還能有哪個呀,就是梓州謝家啊!」

「我聽說被打了後還留了不少銀錢,連治傷的金瘡藥都有呢!」

「是嘛,還有這等事!真不知是哪個膽子肥的乾的,連謝家的人都敢動。」

……

酒肆的廳堂中人言嘈雜,什麼剛發生的八卦新聞,總會第一時間成為這裡人們的談資。來往的客人什麼三教九流的都有,聊天的內容也是天南地北的夾雜。隔壁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完完整整地傳入了楚鱗和封煦陽的耳中。

罪魁凶手正吃著小菜喝著小酒,津津有味地聽著別人的牆角。心下還頗為得意,的確是那個謝君修,沒有打錯人。

封煦陽扔了顆花生米朝楚鱗麵門而來,楚鱗作勢就用嘴接住,沖他挑挑眉很是得意。

「嘿,你過來就是為了聽這些?」封煦陽壓低了聲音,湊到桌前朝對麵的人說著。

「是啊,這不挺好的嘛!」楚鱗晃著翹著的二郎腿,端起酒杯虛敬了他一下而後仰頭乾淨。「小二,再溫壺酒來!」

「這不是很好吧?」封煦陽回想起昨日發生的事情就覺得還有些心有餘悸。

找到謝君修在房間並且在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情況下,將房中的兩人迷暈,有些驚險,但所幸都無險。本來隻要楚鱗打他一頓,稍微出出氣就可以完事的,但她卻偏又有新的主意。

「我說楚,你這是又要乾嘛?趕快走啊!」封煦陽催促著,生怕待久了徒增事端。

楚鱗不急,在房間中的櫃子箱子裡翻找著什麼,「再等等,總得讓他知道為什麼。」

「找到了。」楚鱗舉起蘸好墨的筆就要在翻出來的一條手絹上題寫,被封煦陽及時握住了手腕。

「你這是乾什麼,實名打人嗎?生怕他查不到是你做的!」

楚鱗掙脫開他的桎梏,提筆飛快的寫上了幾個字:慕君多時,竟非良配。

「嘶……」地上躺著的謝君修突然抽搐了一下,就要醒了的樣子。楚鱗趕忙將手中的手絹扔在他臉上,然後又狠狠地給了一腳,將他踢翻,背朝著他們。

「快走!」楚鱗將剩下的迷藥全倒在了謝君修附近,而後拉著封煦陽就急匆匆地逃離了現場。

封煦陽短暫地回憶了一下昨日發生的事情,當時如果謝君修醒了的話,那他們倆算是攤上事了,而之後……。他趕緊搖搖頭,將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出腦袋。

楚鱗咬著手指,順著封煦陽的思緒又想了想,「好像確實不太好。」她真的沒想到謝君修那麼快就醒了,亓官澈給的藥她向來是放心的,這迷藥她之前也用過,效果挺好。隻能說謝君修這人,不簡單,以後還是少招惹為好。他們之間就這樣了結了吧。

他當時到底醒了沒?應該沒有看見我的臉吧?再說了,我易了容,和平日裡看著的不大像,就算以後相見應該也認不出來吧。反正再過兩天就要去伏靈院了,應該不會遇上了。

楚鱗在心中安慰著自己,分析推演了一大通,總算堅定了他認不出自己的信心。她和封煦陽一樣,每次做了虧心事都會在心中鬥爭頗久,時常還會自己良心譴責,不過下次依舊不改。

「你要不來我家住兩天吧?這兩天我出去的太頻繁了,萱兒都問了幾次了。再說了,萬一萱兒上街看到我和你一塊,你又是這個打扮,不好解釋的。」封煦陽為了心能安寧些,生硬的轉了話題。

「算了吧,少一個人知道為好吧。」楚鱗回想了下封煦陽那個歡脫的妹妹,如果她知道自己來了,就沒安寧日子過了,說不定還會迫不及待地拉著自己去見她的那些好姐妹呢。

「實在在街上碰見了,我就趕緊避開就是了。」楚鱗補充道。

封煦陽想著自己那個妹妹,以前他帶著她來找楚鱗玩的時候,總是鱗姐姐鱗姐姐的叫個不停,比麥芽糖還要粘人。他也是那個時候發現楚鱗也有玩不動疲倦的時候,封萱兒屬實太過鬧騰。偏偏她喜歡的都是些小女孩家的玩意兒,他們兩人都沒興趣還要耐著性子哄她,真的蠻費勁的。那時候也幸好有亓官澈在,有他帶著封萱兒,他們倆才有時間玩其他的。

「也是。」封煦陽點點頭,楚鱗沒說的話他也明白。「那我這兩天就不來找你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學院就好,免得節外生枝。你準備的東西齊不齊全,需不需要我再帶些上?」

「我這的東西都不缺,出門幾月生活倒是簡單了不少,沒那麼多講究。」楚鱗估扌莫著,自己這三個月也算是體驗過風餐露宿了,要說缺,除了錢還真沒什麼缺的。不過錢還剩的不少,省著點用,還可以遊盪個十年八年的。等那時候老頭子的氣應該也消了,再回去應該就沒事了。

「你這幾日還住在福錦客棧嗎,那我後天早上來客棧接你?」

「行。」又省了一筆馬車費,挺好。

「那我走了。」

「回見。」

封煦陽離開後,楚鱗仍坐著喝酒,台上那位說書先生故事講得不錯,惟妙惟肖的挺招人喜歡。

一隻手白淨修長勻稱而不失力量,不知從哪裡伸過來拈走了幾粒盤中的花生米。楚鱗未出聲言語,那手又拿走幾粒,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的意思。

「這位兄台,這是我的花生。」楚鱗見著那人生得白淨,劍眉星目,一身絳紫的上等蘇綢衣裳襯得個貴氣逼人,不過舉止間不甚端莊,是一為家中有些錢勢的紈絝。這類人楚鱗見得多了,說起來她還算做辰州紈絝中數一數二的人物。

「我知道,待會我的仆人來了自會給你錢的。」那人滿不在乎,聽說書的聽得倒是入迷。

「這裡這麼多空桌,不妨請您移尊別駕,跟我拚一桌也不嫌擠得慌嗎?」楚鱗耐著性子,她不願多生事端,好聲好氣地打著商量,她實在不願意和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坐一桌。

那人猛地一拍桌子,引得周圍的人頓時聽了聊天的話語看向這邊。手掌拿走後是一片金葉子,大戶人家隨身帶著把玩或者順手賞人用的。

「你煩不煩,錢給你了,趕緊走!」那人惡狠狠地瞪了楚鱗一眼,然後指著說書人吼道:「愣著乾嘛?還不繼續!」

說書人忙作個揖唯唯諾諾地點點頭,醒木一拍,繼續講著龜相二女戰八方的故事。

楚鱗素來也不是個省油的主,出門在外三個月的時間雖說性子收斂了不少,但也不是說什麼冤枉氣都受得住。之前好言好語文鄒鄒地跟他客氣了半天,接過換來這家夥如此囂張,看她今日不滅滅他的威風。

楚鱗從懷中扌莫出了些金疙瘩——這些都是自家帶出來的,一直沒用,又將剛剛那片金葉子撿過來一並扔在了那人的臉上,開口罵道: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這位置是爺先坐這的,好言好語跟你講讓你走還聽不懂,不就是錢嗎,拿上這些,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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