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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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靈院的課程安排還算規律,上午修靈,下午煉體,逢三晚上實戰。

楚鱗也不負蘇曜老父親每日的叮嚀關注,飯量終於比之前大了些,人也壯實了不少。這人壯實了,力氣自然也就上去了,再加上每天晚上封煦陽的陪練,力量著實大了不少。

「儲秋,明日就放假了,你到時候去哪啊?」蘇曜這幾日對她的吃飯問題尤其關心,順帶著同她的關係也近了一點,不過好像發展的方向有點問題,越來越往鈴蘭的樣子發展去了。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楚鱗撓了撓頭,「可能就待在學校裡了吧。」

「要不你去我家吧,反正也沒想好去哪!」李達山興沖沖地問道。

李達山是第一次實戰時候抽中的楚鱗的對手,他當時可能覺得她是個軟柿子,不怎麼樣。結果,被狠狠壓製著修理了一頓,自此對楚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佩服,一天就圍著楚鱗轉,想方設法地讓她和自己比試比試。

楚鱗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體質啊,一把人給揍一頓就會收獲一個朋友?追隨者?

真是奇妙的事情。

楚鱗還沒來得及拒絕,隻聽封煦陽搶著說道:「不行!」

「為什麼啊?人儲秋都還沒說話呢。」李達山有些不滿,要不是封煦陽,他找楚鱗討教的機會至於這麼少嗎?對了還有顧藺夏這個大少爺。

「我妹說想你了,想讓你去家裡玩。」封煦陽隨即找了個理由。

「啊?」楚鱗有點懵,但轉念一想應該是封煦陽為自己解圍,也就順著他的話應和道:「萱兒妹妹想我啦?」這話問得有幾分試探。

驚訝、難以置信和喜悅的神情交織在楚鱗的臉上,像極了一個青澀的少年聽見自己心悅的姑娘說想見他的樣子。

「嗯,對。」封煦陽的聲音中有幾分的不耐煩,顯然不喜歡自己這個「妹夫」。

眾人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神情都有幾分變化,一副有八卦可聽的樣子。

「哦——」李達山拖著長音,聲音轉了幾個彎,一臉「我懂了」的樣子,「兄弟,把握住機會。」

他拍拍楚鱗的胳膊,為她打氣。

楚鱗撥開他的手,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急急解釋道:「哦什麼哦,把握什麼機會,你想太多了!我們從小就認識,我一直拿她當妹妹看。你想什麼呢你?」

封煦陽沉默不語,他最近都是這個樣子,像是有心事一樣。沒理會他們,埋頭吃著自己的飯。

但他這樣子像極了自家白菜被別家的豬盯上了,即使這人是兄弟也不開心的樣子。

「我也沒說你不把她當妹妹看啊,你急什麼啊?」李達山笑道,指著楚鱗,「你慌了你慌了!」

「我,我懶得跟你說!」楚鱗也不看他了,扒拉著自己的飯,借此掩飾她憋笑的臉。

李達山見她不理自己了,有些想不明白。

是啊,他又沒有喜歡的人,當然不明白那種悄悄藏著自己心思,生怕別人看了出來的小心翼翼。

楚鱗當然也不明白,但她話本看得多,演演這些的不在話下。

顧藺夏加訓回來,端著餐盤,見著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問道:「怎麼了儲秋?吃飯得吃菜啊!」

「我們剛聊了下儲秋的心上人,他就這樣了。」李達山頗為英勇的又提了這事,蘇曜遮著眼睛看不下去了。

隻見一道黑影一閃,李達山便從座位上飛了出去,足足有幾丈遠才摔落在地。

「滾!」楚鱗吼道。

隻聽見遠處傳來李達山的呼喊:「謝了,兄弟!」

這小子!楚鱗拳頭握得更緊了,不允許觸碰自己心中最柔軟地方的少年的形象更生動了。

什麼不懂,這小子就是裝的,隻是單純為了討打罷了。

最近李達山在土靈的修行中有些小瓶頸,需要不斷和比自己厲害的人切磋才行,說白了就是最近需要不斷地挨打。

土組成大地,最堅實厚重,能包容忍讓。所以挨打是為了更快捷的模擬這種狀態,更進一步地理解土靈。李達山最近天天纏著楚鱗,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楚鱗心中也明白,所以剛才那腳一點都沒留情麵。

趕緊滾吧,再說下去我就繃不住了。

「什麼心上人?」顧藺夏一臉好奇,眼珠子轉了轉瞬間又變了一張臉,一臉哀怨:「難道你心裡的人不是我嗎?儲秋!」

楚鱗皺著眉靜靜看著顧藺夏的哭訴,扌莫了扌莫他的頭,喃喃道:「不燙啊。」

顧藺夏作勢就要撲上來抱她,楚鱗趕緊推開他,用手撐住不讓他靠過來。「顧少,自重。我沒有這種特殊愛好。」

見顧藺夏還沒什麼反應,她又加了句,「想和他一樣的話就繼續哦!」

他指的當然是剛才飛出去的李達山。

顧藺夏理了理衣服,清了清嗓子,「沒事,吃飯吃飯。」

「說起這心上人啊……」楚鱗瞪了顧藺夏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想起一件事。」顧藺夏話鋒一轉,像極了扌莫老虎屁股及時收手的樣子。「半個月前,我聽說你被人給打了,還是在醉花樓裡麵。怎麼回事啊?」顧藺夏掩不住地八卦,看著謝君修。

謝君修吃飯的時候一般都很專心,極少參與聊天,與其說他平時就不喜歡接話。沒想到顧藺夏突然提到自己,還是這件事情。

「咳,顧藺夏你這問題不太好吧,別人的私事你管那麼多乾嘛!」楚鱗拍了下顧藺夏,眼神中也寫著「別說了」幾個大字,那架勢就差來捂他嘴了。

「儲秋你也知道這事啊,你這麼激動乾嘛呀?我這不是熟了之後才問的嘛,不然早就問了。」顧藺夏看起來確實像忍了很久,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謝君修指望他說出什麼風流韻事來。

她激動,她當然激動了,人就是她打的,現在凶手就坐在受害者對麵,她不激動才怪。

「我這,我這不是感同身受嘛,我就不喜歡別人問我這種隱私。」楚鱗瞪著顧藺夏,理不直氣也壯,主要是她不敢往謝君修那個方向看,怕一不小心露了餡。最近本來就處在當初打人的愧疚當中,到時候良心再一痛,全給招了可咋辦。

顧藺夏點點頭,認同她的說法,想了想說:「你說的有點道理,不過這種風流債我一向是不介意分享的。那謝君修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吧。」

楚鱗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顧少爺是將道理懂利害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謝君修開口了,看著猛轉過頭來一臉震驚的楚鱗淡淡地笑了下,「凶手我還沒查到,他當時用了迷藥,我也沒想到會遭此暗算,也是一點防備也沒有。」

「就這?」顧藺夏明顯不滿意,「我聽說不是還留下了字條,上麵說什麼錯付良人之類的話?」

楚鱗現在就想堵住顧藺夏的嘴讓他不要再問了,更想掐死當時的自己,打人就打人亂寫亂畫乾什麼?

封煦陽依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半點沒有聽他們說話的樣子。

說我們了大哥!你是幫凶欸,怎麼這麼淡定?當初怎麼不攔住我,不攔住我?

盡管楚鱗心中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麵上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緊鎖眉頭,認真聽八卦,分析凶手。

「確實有個這字條,但我也沒什麼眉目,印象中沒有得罪過哪家姑娘。」說著謝君修就從懷裡掏出了那塊手帕,給他們展示。

慕君多時,竟非良配。

八個大字濃墨飽滿,恢宏大氣,不像是個姑娘家寫的,倒有幾分像個男人的手筆。

楚鱗隻覺得那幾個字在啪啪打臉,真的,她不想看到這個,她想趕快逃離這裡。

「這姑娘的字跡,著實……」顧藺夏頓了頓,可能這不是個清秀嬌弱的姑娘,「壯闊。」

「那會不會是打錯人了?」蘇曜問道,他見了這字跡,說是那人喜歡的其實是房中的姑娘他都信。

謝君修搖搖頭,「不知道,當時我才來昱州沒多久,應該不會是這裡的人。」

顧藺夏扌莫了扌莫下巴,像是想到了什麼,「我聽說你不是有個未婚妻,會不會是她找人打的你啊?」

啊?什麼!顧藺夏,你在說什麼????

楚鱗這次是真的慌了,她已經想好了連夜逃跑的事情,連路線圖都大致想好了,子時,西邊,跑。

她現在是既不能不看著謝君修,又不能看著謝君修表露出心中的慌亂,難,是真的難。

楚鱗總覺得謝君修看她的眼神不對,可能他知道點什麼,也可能是她太過心虛,杯弓蛇影。

謝君修見楚鱗一直盯著自己看,直勾勾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自己的八卦就這麼好聽嗎?明明剛才不是還維護自己來著?

「此話怎講?」謝君修不解,麵露不喜。

「你想啊,你是在醉花樓裡被打的,醉花樓什麼地方啊?」顧藺夏一臉你懂我我懂你的神情,自我感覺分析得頭頭是道,「那你未婚妻能高興嗎?人楚家的大小姐有點脾氣很正常的。」

謝君修抿了口茶,麵色有些不善,沉著臉說道「我相信楚姑娘的為人,此事絕非楚姑娘所為。也請顧兄不要損了楚姑娘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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