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起身納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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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鱗和謝君修剛回到申齋,便被封煦陽堵上了。

看他的樣子披了個大氅,更深露重的,滿沾潮氣,想是在外麵等他們很久了。

「你跟我來一下。」封煦陽拉起楚鱗就往一旁的亭子走去。

楚鱗連忙將自己手中的東西全堆在了謝君修手上,「君修你先幫我帶回去……啊~。」尾音因為封煦陽拉得太急也有些顫抖。

謝君修看著自己手上已經堆得擋住視線的包裹,不由得無奈地笑了兩聲,一個風訣便讓它們浮起來跟在自己身後,省事多了。好學生的學以致用大抵如此罷了。

待楚鱗布好風屏,封煦陽便急不可耐地質問道:「楚鱗你也忒不夠義氣了吧,今天那種場麵你就直接把我賣了!直接留我一個人同蕤冰說話,我根本沒準備好啊!要是這樣做的話,我一開始還找你幫忙乾嘛啊……」

楚鱗也不急,一手托腮,微笑著看他發牢騷,一句爭辯的話也不說,像極了正在看一出好戲的觀眾,就差鼓掌喝彩了。

良久,許是封煦陽說累了,也可能是說了半天對方沒個反應,也沒了意思,便停了下來。

楚鱗依舊保持著那副閒淡的姿勢,微笑地看著他:「怎麼,說完了?渴了嗎,要給你來點水嗎?」說著,一泓清泉便從楚鱗的指尖而出,浮在空中,等待著澆灌封煦陽乾燥的唇舌。

「我就問你今天的效果怎麼樣吧?」

封煦陽嫌棄地擺擺手,揮散了空中不尋常的清水,也澆濕了他的衣袖。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今天拋下了我一個人!」封煦陽見她有了反應,也鮮活了過來。

「結果怎麼樣?」楚鱗依舊笑眯眯地問著。

「你拋下了……」

「結果怎麼樣?」

「還行……」

封煦陽敗下陣來,扌莫了扌莫鼻頭言辭間有些閃爍,還帶著一分羞澀和驕傲。

「那不就行了。」楚鱗換了個姿勢,雙手交疊支撐著下巴,當她占據理論的高度時,總喜歡做這樣的動作。

「可是你在我什麼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將我放在那樣的境地!」封煦陽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麵,她壓根就沒聽進去自己的埋怨。

「我不是跟你講了些箜篌的知識嘛!」楚鱗挑了挑眉,覺得他這話說得很是無理。

封煦陽有些惱羞成怒,怎麼都爭辯不過楚鱗,「那一點東西根本就不夠聊的,我今天找話題找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嘛?」

「哦?是嗎?」楚鱗滿不在乎地玩著自己指甲,「又不是我喜歡人家,我能幫你找個切入點就不錯了。還想我給你準備一整套說辭啊?到底是你要媳婦還是我要?」

「困了,你也早點睡吧!」楚鱗擺擺手擠出個哈欠,一個借力便直接展輕功回到了二樓,隻留給封煦陽一個瀟灑的背影,再不回頭。

真是的,追姑娘還想我來全安排,又不是我想抱孫子!楚鱗心中嘟囔道,還不忘占一下他倫理上的口頭便宜。

回到房中,買的三十多種香已是整齊地堆放在桌子上麵,按照大小顏色整齊排列。在收拾整理方麵,謝君修有時候細致得有些變態。

後室傳來水聲,不用想也知道是謝君修在盥洗沐浴。

楚鱗趁著這時間,展開了紙筆,將今日所查到的香名一一謄寫出來,免得過幾日便就記憶模糊了。在謝君修出來之前,便將其整理收撿完畢。

她是得考重新考慮考慮這件事情了,如果當真牽扯出了納傈大勒穆的話,之後該怎麼做她一時之間還真是沒個答案。也不知道可裡蘇叔叔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如果有,他又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呢?

是敵?是友?亦或者二者皆不是?

如果事情真的走到了那一步,自己的抉擇又當是如何呢?自己又應當以什麼樣的身份存留世間呢?或者,又以什麼樣的姿態麵對自己的這些故人呢?

楚鱗懷著憂思,一夜輾轉反側,未曾入眠。

……

第二日,謝君修醒來時發現儲秋已經不在屋裡了,桌上留個長紙條說的是叫他先查著這邊的情況,自己去納傈一趟。

謝君修不由得皺了皺眉,納傈距昱洲路途遙遠,就算是快馬加鞭沒有個把月是絕對到不了的,現在儲秋隻身一人前往。單不論結果怎麼樣,就是體力安全上都得不到保障。

「真是胡鬧!」

謝君修捏著紙條,頗為生氣地嗬道。一時間什麼世家的修養都忘了,也不在意自己的衣冠整潔,隻沖出去尋找儲秋的身影,指望他還沒有走遠可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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