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借來的不是陽壽而是陰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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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穗去問段風流了,我又被帶回了房間裡。

不過我知道我這個小師爺,他可不是一個輕易能招供的人。據說當年師祖把他吊起來用蘸水的皮鞭抽,他都不贖嘴的。

但是師祖是有鐵證的,師祖截獲了那個女人給段風流的信件,裡麵表達的可都是思念之情。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女人到底是誰,師祖的意思很簡單,把事情說清楚,認錯,悔過,這件事就算了。偏偏段風流就是不認錯,不悔過,師祖一氣之下把他趕出師門。

段風流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

林穗回來之後,氣急敗壞地說:「什麼都不說,煮熟的鴨子,嘴硬的很啊!」

我說:「問問當地的老年人,這人要是活著,我想起碼得有七十歲了,應該是前朝的人,說話帶著京腔。她姿態很端莊,看麵相多才多藝,十有八九是個唱戲的。你問問這裡的老人,有沒有這麼一個人。」

林穗這時候斜著眼看著我說:「你從鏡子裡看到什麼了?」

我說:「泄露天機,是要腸穿肚爛,不得好死的。」

林穗點點頭,無奈地呼出一口長氣,她說:「你不說,你們誰都不說。你們讓我怎麼辦?」

我說:「我們就是在解決問題啊!你先找到這個蘇雅致,也許就有解決的辦法了。」

林穗用手指了指我,說:「行,我就再信你一次。對了,明天專家就來了,也許專家組來了能有些辦法。」

我搖搖頭說:「這是撞邪了。」

林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仰著脖子看看天花板,她又低下頭來看著我說:「確實夠邪的。」

她出去了,用了兩個小時之後,在夜裡十點的時候推門進來,我這時候正在床上無聊地翻看著一本《大中華》雜誌。她進來之後拽著一把椅子坐在了床前,看著我說:「我問了在這裡的所有的老年人,都沒有人知道這麼一個蘇雅致,沒有一個人知道有這麼一個女人。這女人長什麼樣?」

我說:「長得和易青蚨一樣,不過比她更有韻味,更迷人。」

林穗說:「你這麼說的話,是不是蘇雅致的祖奶奶啊!你從鏡子裡看到的嗎?」

這肯定不是易青蚨的祖奶奶,不可能這麼像。這裡麵一定另有蹊蹺,還有,我看到的和易青蚨一樣,並不代表這個蘇雅致就是這個樣子,這隻是我腦海裡的一種抽象的概念。也許我感覺到的隻是一個女人,我必須要知道這女人的樣子,於是我主觀地就把她看成了易青蚨的樣子,因為我對這個樣子印象比較深刻。

這就像是我隻要一想到錢,就會想到銅元。但是不代表錢就一定是這樣的,錢還有現大洋呢。

我說:「你去搜,搜遍這別墅,看看能不能搜到一些線索,比如舊旗袍,比如老照片,老畫像,比如什麼以前女人用過的胭脂盒,或者,或者是,……」

林穗說:「你倒是說呀,或者是什麼呀?」

我說:「或者是棺材,骨灰盒,壽衣,總之,找到一切和那個年代相關的東西。」

林穗聽了嗬嗬笑了,他說:「你當我是誰?搜查是需要搜查證的,你覺得搜查證那麼容易就批嗎?這是需要足夠的理由才行的。」

我說:「死這麼多人了?這理由還不夠嗎?而且,這些人陸陸續續還會死去,不盡早解決問題,這裡的人恐怕都活不成。」

「明天專家組的人到了再說吧。」

「我爺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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