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細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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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之後的第三天早上,我們去了督辦公署,和林穗詳細說了一下情況。然後我們三個在林穗的辦公室裡分析了一遍,也沒分析出啥來。到現在為止,我才意識到陳署長有多為難。

我說:「林顧問,你問問陳署長,這張小山和張道陽有幾分相似,他應該是從張小山的身上看到了張道陽的影子。」

林穗說:「都是錯覺,我也試著說過這個問題,陳署長直搖頭。他現在也很焦慮,杯弓蛇影的。」

我說:「陳署長也懷疑是張道陽的後人乾的嗎?」

林穗說:「不然呢?沒有別的解釋了吧,誰會為張道陽去報仇呢?」

我突然說了句:「你說會不會是陳署長為弟弟報仇呢?」

林穗擺著手說:「你開什麼玩笑,陳署長的為人我最清楚了。他是個善良,正義,正直的人。這種人絕不會乾這種事情的,況且,陳署長生活幸福,對這個弟弟也沒太多的感情。包括張家全家,都對張道陽沒什麼好感。」

陸英俊搖搖頭說:「確實不太可能,陳署長在平京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家財萬貫,有那麼多的買賣,他去殺人,除非他是活夠了。這種過著好日子的人,可能活夠嗎?」

我說:「但是他又毫無辦法,他其實心裡也在懷疑張小山有意接近陳穎,但是他又沒有證據。怎麼辦?他又怕自己猜錯了,又怕自己猜對了,他現在特別矛盾。乾脆,就把張小山弄來身邊,他在用命來驗證張小山是人是鬼。不得不說,這是個偉大的父親,這都是為了陳穎。」

林穗說:「但是陳署長一直都說絕對信任張小山。」

我說:「他隻能這麼說,不然他怎麼說?」

林穗看著我說:「蠍子,那天晚上我倆的確看到張小山在院子裡走了,但是他已經死了,不是嗎?他是最值得懷疑的對象。」

我嗯了一聲,但是我沒接著她的話往下說。畢竟,晚上看到一個人的側影,就這麼認定那就是張小山,有點草率。

陸英俊說:「你說,這凶手會不會已經離開了啊,我們在這裡忙活,也許人家已經坐船到了外國了。我們豈不是白忙活嗎?」

林穗說:「是啊,要是人家已經遠走高飛,我們就算是一直忙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凶手太狡猾了,我們現在很被動。搞得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接下來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我說:「雖然沒有方向了,但還是有事可以做。劉大華一家為什麼倉促出走呢?他們要麼就是膽小怕事,要麼就是心裡有鬼。我們可以詳細地查查劉大華一家。」

陸英俊說:「蠍子說,可以找郵遞員問問他家的情況,看看都是誰在和劉大華一家來往。要是凶手和他們有來往,應該是用寫信的方式聯係的。」

林穗說:「也行,我們這就去查一下。我也看出來了,這凶手十有八九是收手了。我在這裡這麼呆下去,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結果。」

陸英俊說:「就是啊,你能一輩子呆在這裡嗎?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們還是得抓緊破案,大帥催著我結案呢,大帥那邊也著急了。」

我心說,我比誰都著急,但是我不說,我說也沒用。

此時已經是盛夏,我們在街上每個人喝了一瓶冰汽水,透心涼。喝完了之後上了車,我們去了郵電局。

很容易就找到了那片的老郵遞員,此時老郵遞員已經退休,但還在郵電局做一些雜事。

他一邊分揀信件一邊和我們聊。老郵遞員回憶,劉大華確實會收到一些信件,大多是從魔都那邊發過來的。

應該都是生意往來的信件。因為張道陽一直在保定,要是他們有聯係,應該是保定來的信才對。另外,他是做鍾表生意的,這種生意的渠道大多在魔都,從那邊來信,大概率是生意往來。

其它的地方來信不多,從沈陽來過兩封信,是劉大華姑姑來的,是讓劉大華帶全家去玩的,好像是劉大華的姑姑在沈陽開米行,是個大戶人家。這也沒什麼嫌疑。

我們三個知道沒什麼線索,也就要離開了。我剛走出門來,就覺得不太對了,我轉過身說:「沒有從法蘭西來的信嗎?」

郵遞員搖搖頭說:「沒有,要是有,我肯定記得!法蘭西那麼遠的地方,郵票都是外國的。」

我說:「劉大華的兒子在法蘭西留學,一直不來信嗎?」

老郵遞員搖搖頭說:「沒有過,我也是聽說劉大華的兒子在法蘭西,是啊,怎麼沒有信呢?也沒電報。是不是打電話啊!這電話和法蘭西能通嗎?」

陸英俊說:「通個屁啊,想接到山城都千難萬難的。」

我說:「這不太對啊,這劉大華的兒子多大了?在哪裡出生的呀?」

林穗瞪著眼看著我說:「大概率在瑪利亞醫院生的,我們去醫院查檔案。」

到了醫院直奔檔案室,進去之後,我說:「不用找別的,就找張道陽跑了之後那段時間的。看看能不能找到馮氏和劉大華的資料。」

我們在檔案室開始翻找,一直找到了半夜的時候,林穗拿著一份檔案說:「找到了,張道陽跑了之後的第七個月,馮氏在這裡生了一個男嬰。男嬰登記的名字叫張琀。」

我拿過來資料看看,我說:「這名字誰起的?」

陸英俊說:「名字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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