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受了風寒(1 / 2)
傅丹朱下意識哆嗦了一下,非常慫地不敢走,也不敢把門踹開,便雙手抱膝,靠門而坐。
她稍微放鬆了一些,背上沒拘著力,「咿呀」一聲,門被擠開了。
隻是一條很窄的縫,卻讓她腦海裡頓時拉起警戒線!
什麼意思?
盛傾沒從裡麵把門栓插上?
傅丹朱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兩秒後,她覺得她悟了。
想到他在洗澡,不禁咽了咽口水,麻溜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步走了進去。
她腳步很輕,速度緩慢非常,像是做賊一般。
越靠近,越能清晰地聽到水流嘩啦聲。
屋裡沒點燈,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傅丹朱終於彎著身子走到浴桶旁邊。明明沒幾步的路,卻生生被她走出了幾個朝代的漫長。
要,給他搓背麼?
傅丹朱開始猜測盛傾給他留門的深意。
其實這也沒什麼,畢竟在她的認知裡,他們早已經負距離接觸過無數次了,搓個背算什麼?
於是她伸出細白的小手,正欲將搭在浴桶上被熱氣蒸騰的微濕的澡巾偷偷拽下。
而就在這時,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她還來不及說什麼,整個人便被拉進了浴桶裡。
伴隨著嘩啦啦飛濺的水珠,她再睜眼時,已經趴在了盛傾的身上。
她衣服被打濕,而盛傾是全……裸……
成熟的男性軀體,月匈膛微微起伏,她就趴在上麵,幾近於嚴絲合縫。
誰都沒有說話,隻有呼吸聲。
盛傾的大長腿不算快但也絕對不慢地突然屈起,她一個不察,身子升高又滑落。一雙熟悉的大手先是摩挲在了她的月要上,而後繞後,嫻熟地解她裡麵的肚兜。
「你不會真對我做什麼吧?」她咽了咽唾沫,忽然出聲。
靜謐的黑夜裡,除了他解她衣服的聲音,就是她說話的聲音了。
他動作頓住,好整以暇地抬頭問她,「守著貞操給誰?」
「那個姓秦的?」
傅丹朱:「你別誤會……」
「都說出那種話了,還要我怎麼不誤會?」
「還有那個姓寧的,連人家月匈口的痣什麼形狀都知道。那作為妻子,你是不是也應該熟悉一下我的形狀?」
他話落的同時,按在她兩側月要間的手,忽而用力,同時沉默地挺月要。
傅丹朱整張臉頓時羞得通紅,但是卻沒有推開他。如果她推開了,這火算是徹底壓不下去了。
「所以你是在吃醋嗎?」她大著膽子伸手繞上了他修長又有力量感的脖頸。雖然大膽,做的卻是取悅他的動作。
「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染指。」他說,一隻手轉而覆上了她的後頸,於是乎,傅丹朱上半身也被迫與他挨得很近了。
他沙啞的嗓音在耳邊縈繞,噴吐的灼熱氣息蔓上她的脖頸,流經四肢百骸……
從脖頸到手、到腿,全都像是沒力氣了一般,軟成一灘水,吸附在他身上。
還是和前世一樣敏感。
盛傾眸光晦暗地盯著他,琥珀色的瞳孔裡洶湧著波雲詭譎,「給我一個合理的原因,否則今日可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