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男主要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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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充足的一掌拍在南畫溪的肩膀,雖然他盡力調動體內的靈力阻擋,還是被擊的倒退數步。

王鶴趁勝追擊,南畫溪狼狽躲閃,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蒙著眼睛的白綾散落,他下意識伸手去撈。

一道夾雜勁風的手掌朝著他的月匈口拍了過來,五髒六腑被靈力震得生疼,南畫溪大力咳嗽了一聲,鮮血從唇邊滴落。

他單膝跪在地上,垂著頭,口中的鮮血曳落至他的白衣上,玉秀般的耳朵通紅,他捂著心口,身子搖搖欲墜。

攏起的眉頭皆是隱忍,緊閉的眼睫微微顫抖。

太疼了。

血腥味在空中蔓延。

此時的南畫溪一身白衣被腳印和鮮血染汙,原本用發帶束起的一絲不苟的長發變地淩亂,墨發從鬢角垂了下來,眉眼皺著,唇邊還有血跡。

滿意的看著這一幕,王鶴眯著眼還不打算放過他,「南畫溪,你受的這點傷怎麼能和我弟的斷指相比,再來!」

不等南畫溪出聲,他又是一掌,竟狠毒的打算拍在南畫溪的額心!南畫溪看穿後閃身以背抵擋,剛猛的靈力沖擊他體內的筋脈,疼的他一個顫抖,血液翻湧直接咳出一口血來。

肅穆洗滌人心的執法堂,一下子成了比試場,被毆打的隻有南畫溪一個人,這次太疼了,他倒在地上,秀白的手指緊揪著月匈前的衣襟,白皙的手背青筋根根浮起。

身體的痛很真實,越真實他的心就越發悲涼。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似乎從王鶴的身上察覺到了淩冽的殺意。

旁觀的師兄弟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這場隻有他會受傷的比試,南畫溪這一刻的心境,是比以前更能體會到的徹骨寒冷。

他的這些師兄弟們到底有多討厭他,次次都想要羞辱他,想要毀了他,為什麼?就因為他是個廢物就對他如此狠心,恨不得他死嗎?

可他明明什麼都沒做。

師兄弟們的嘲笑他不理會,侮辱他是廢物也不去辯解,他是真的把他們當做同門師兄弟看待,所以不與他們爭執,他又做錯了嗎?

心裡一陣密密麻麻地刺痛,南畫溪的眼尾發紅,卷長的睫羽有淚光閃過。

「王鶴」受了重傷的南畫溪臉色灰白,唯有沾了血的唇瓣還有顏色,氣若遊絲:「如果我的劍不是無緣無故打人,你這次將我重傷,你就是欠我的。」

少年蜷縮在地,白衣混著血,眼角濕潤,眉宇是訴不盡的婉轉,這一幕看在眾師兄弟的眼裡忽然很不是滋味。

是啊,若是那個陳安沒做什麼,南畫溪的劍為什麼要傷人呢?

可是王鶴比他們的修為都要高一些,他們上前阻攔的話又有些不敢,隻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目都是猶豫和不忍。

陸傲天看著狼狽,不在清冷玉潔的少年,眼裡閃過一絲快意。

王鶴看著自己的手下敗將,隻覺得他說的話是在逞強,不論那把劍到底是不是無緣無故打人,總之他今天是一定要修理南畫溪一頓的!

就為了南畫溪這個廢物,占用了他表弟陳安本該進入內門的資格!

「欠你什麼?誰讓你是個廢物,誰讓你打不過我?」王鶴忽然伸腳踩在南畫溪的心口,眼裡有陰狠閃過。

月匈口的肋骨都快要被輾斷,南畫溪抑製不住的痛呼出聲。

「夠了。」長相普通,眉眼清澈,再也看不下去,眼裡帶著憤怒的二師兄黎海,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伸手掃開王鶴踩在南畫溪月匈口的腿。

「這件事到此為止!」黎海彎下月要扶著南畫溪坐起身,手指一旋搭在他的手腕上診脈,見他內裡筋脈五髒六腑都快被靈力震碎了,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

他的眼裡閃過不贊同,瞪著王鶴道:「為何要下如此狠手?」

黎海屈居大師兄陳廣川之下,修為築基三級,實力自然比這些排名底的師兄弟們強上不少。

二師兄居然為南畫溪出頭,眾人驚訝瞬間,心裡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再沒人管南畫溪,他就真的要被打死了,緊接著又鬱悶了起來,二師兄肯定要訓話了。

王鶴撇撇嘴,對上黎海他眼裡還是有著忌憚的,站在人群裡沒有說話。

他不接話,黎海也隻打算暫時放過他,因為南畫溪的傷實在太嚴重了,他手上的丹藥品級太低,給他吃了也不管用,如今之計隻能將南畫溪帶去找主事長老,由他們救治。

見黎海背起了南畫溪,眾人下意識地就要讓路,而傷了南畫溪的王鶴卻是臉色大變,臉色陰晴不定的上前阻攔住了黎海。

還在期盼利用王鶴除掉南畫溪的陸傲天,眼裡也劃過一絲銳利,看著黎海竟也覺得礙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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