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突破了(1 / 2)
他幾萬年都沒有和人接觸了,更何況是和一個沒穿衣服的人這麼近距離的依偎在一起。
他下意識地打算把人推開,手掌卻是直接貼到了細膩的皮膚,溫香軟玉的好手感,魔尊神情先是迷茫,而是像是找到了寶貝一樣,一陣輕揉。
南畫溪被藥水的藥性侵蝕,身體疼地好像被千萬個針球狂紮,月要間還要作亂的手,他本來就受了很嚴重的傷,當下疼又癢,一陣心酸委屈,氣得直接吐了血。
血腥味混著沾濕了水的梔子花的香味湧入鼻端,察覺自己好像耍了流氓,做了錯事的魔尊,立刻眼觀心,心觀鼻,收回了手,乖巧的不敢再亂動了。
劇透係統沒眼看:「魔尊大人,您倒是給人療傷啊!」
「哦」劇透係統急切就沒了分寸,直接訓斥了魔尊,奈何魔尊大人做錯了事,氣虛,忙著自閉,也就沒找他麻煩。
看了一眼懷裡人輕攏起的眉骨,緊閉的雙眼,因為太疼,南畫溪的睫羽間沾染了濕潤的淚水。
魔尊輕嗬:「小哭包。」
南畫溪唇間的鮮血順著水珠混入了藥水池裡,立刻被清澈膩白的藥水淹沒,魔尊抬手幫他擦去唇上的鮮血。
指間夾著一粒散發出甜香,周身混雜著瑩亮光彩的藥丸,送入南畫溪的口中,奈何南畫溪警覺,就是不張開緊抿的唇瓣。
魔尊無奈嘆氣,一手攬在他的月要間扶住他下滑的身體,一邊輕哄跟他講理,「這是丹藥,給你療傷用的。」
南畫溪不理,弓起的眉宇裡夾帶著警惕,睫毛顫顫,明明虛弱卻倔強的樣子,看的魔尊死死擰眉。
最後無奈,隻能一邊掐他的月要,在他眼角滾下淚珠喊疼的時候,把藥丸擠入他的口中。
丹藥一入口,就自動化為了一股清甜的液體順著喉嚨滑入月匈腹,剛才還疼地像是要死過去的五髒六腑,瞬間得到了安撫,密密麻麻的疼感逐漸消退。
見南畫溪吃了第一顆,蒼白的臉色逐漸變地紅潤,魔尊再接再厲,拿出第二顆遞到他嘴邊,「這也是丹藥,給你重塑經脈用的,吃。」
許是知道抱著他的人沒有害他的心思,南畫溪抿了抿唇,輕輕啟唇含住了丹藥,溫熱的唇瓣不小心碰到了冰涼的手指,他微微眨動眼睫,才看清是一隻手。
這手骨勻修長,帶著清爽的涼意,指腹都是淡淡的藥香,指間修剪的乾淨潤紅。吃下了丹藥,細細吞咽清涼的甜味,南畫溪的身體素質好轉。
他抬眼,這才看清麵前的人是誰。
這人穿著一身黑衣,衣襟、衣領、衣袖上都繡著金色的繡線,衣服浸泡在水裡,所以並不能看清繡的什麼圖案。
這人長的也是風華絕代。眉眼似遠山含黛,眼神清澈帶著不經意的溫柔,他的鼻梁挺直,唇瓣很薄,但唇色穠麗。
一頭潤澤的長發被玉冠束起,長達月要際的發泡在水墨潤如最上等的綢緞,他的衣服被水打的皺起,露出精致好看的鎖骨線條和寬闊的月匈膛。
白皙的皮膚浸泡在水裡時間過長,蔓延著一層粉色。他很高,抬起頭,自己居然隻達到他的肩膀位置。
同樣身為男性,南畫溪羞赫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靠在他懷裡,雙手還緊緊揪著他的衣袖不放,像是被燙了一下,他迅速抽回手後退。
可他忘了月要上還有一隻纏著他的手,剛後退就被那人手掌輕輕用力給勾了回去,接著頭頂上就響起了不滿地嘀咕。
「跑什麼?我還沒扌莫」
心驚自己說了什麼臭不要臉的話,魔尊趕緊挽回:「跑什麼,你的丹藥還沒吃完」
就很生硬,生硬的魔尊自閉了。
劇透係統:「哈哈哈哈哈嗝。」
魔尊一個眼刀,劇透係統瞬間收聲。
「繼續吃,你還要吃很多的丹藥。」魔尊見南畫溪秀氣的喉結滾動,就知道他將剛才的丹藥吸收了,手腕一翻轉,這次他捏著一層包裹著綠色靈力的丹藥遞到他唇邊。
「吃,這個是給你解毒的。」
南畫溪看著丹藥,再看看捏著丹藥的陌生男人,再思索兩個人現在不妥的姿勢,抿唇,聲音有些發抖。
「我可以自己來。」
「你不能。」
「為什麼?」南畫溪不解抬頭,浸泡在藥池裡的時間過長,他細綿的白膚也變地粉嫩,因為他的動作,散開的長發拖曳在他圓潤單薄的肩頭。
黑、白、摻雜粉色的顏色分界,忽然就變地有些勾人。
懷裡的人因為眼瞎帶著白綾的緣故,使得他不自覺的微微轉頭,露出小巧白皙的耳朵,頸項優美的線條和溫潤的皮膚,看的紮眼。
魔尊忽然就不敢亂看了,手也不敢搭在他的月要間,悄悄撤了回去,背在身後,指間摩梭還在回味剛才那層韌勁綿軟的觸感。
「因為這個丹藥會跑。」魔尊難得給了解釋,垂下眼看著眼前靜靜聆聽的人,唇角帶了一層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