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田遭偷竊(1 / 2)
說罷,不去看神情錯愕的陸傲天,轉身,一身白衣如雪,踩著月光走了,隻留下了堅毅清冷的背影。
「徒弟崽崽在對待討厭的人,陷害你的人的時候就該這樣強硬!」魔尊握拳,「今天也是為徒弟崽崽驕傲的一天!」
「我宣布男主就是我崇拜的人啦!」劇透係統也覺得剛才那一幕看的人異常解氣。
兩個南畫溪吹,相互對視一眼,眼裡都有著對對方的欣賞。南畫溪手握劍柄,聽著前輩師傅酣暢的笑聲,嘴角弧度一點點上揚。
修煉無歲月,魔尊在劍裡算了算自己來到這個位麵快要半年了。他慵懶地打了個嗬欠,自南畫溪和築基期修為的黑衣崽子們分開,便整日和金丹期修為的黃衣小雞仔們在一起修煉。
每日除了修煉就是修煉,煩心瑣事一點都沒有,難得終於能鹹魚的魔尊這會乘著清風,睡在樹下,不知道有多悠閒。
時不時看一眼,正在揮劍練習劍法的南畫溪,這個時候的他特別的專注,動作也從一開始的生澀到現在的熟練。
偶爾千年巨樹落下的枝葉會停留在他的肩頭,但下一秒就會被他外放的靈力震落,進步神速。距離一年後的宗門大比還剩下半年。
「半年啊,南畫溪現在是元嬰期五級,不知道能不能趕在宗門大比突破六級。」魔尊又打了個嗬欠,睫毛上掛著一層水霧。
「肯定可以!」劇透係統還是跟以前一樣活潑。
魔尊輕哼了一聲,贊同他的話後閉上眼睛繼續小憩。
這時,修煉了一早上,終於可以停下的南畫溪氣息有些不穩,端莊的額麵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一身清冷氣質隱藏了他的些許狼狽。
轉頭看了眼靜靠在樹下的廢劍,南畫溪眉骨弓了起來,不知道前輩師傅每日就這樣靠在樹邊看他修行會不會覺得煩悶。
腳尖一轉,他想過去和前輩師傅說說話,但他剛有動作,那群越來越崇拜他的黃衣小雞仔們就纏了上來,問他功法,問他怎麼快速讓修為進階。
脫不了身,南畫溪看了一眼廢劍,猶豫著打算回去的時候,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這麼一想眉頭鬆開,回神認真的回答師弟們提的問題。
正當一群人交流功法的時候,不遠處有人禦劍朝這邊飛來,有眼尖的弟子提醒道:「是吳峰主,還有許長老。」
黃衣小雞仔們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抬頭看去,見的確是吳峰主和許長老,剛才還嘰嘰喳喳不成熟穩重的樣子立刻收斂。
南畫溪見狀覺得好笑,側目看了眼下了劍朝這邊走來的吳雪和許長老,收起笑意,跟著師弟們一起站隊,端著一張嚴肅老成的臉。
吳雪和許長老走到眾人麵前,麵容凝重,看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南畫溪心裡有了隱隱的猜測。
宗門內大小事務都由長老級的人處理,吳雪退到一邊,許長老上前,一句廢話都沒有,挑明了說。
「宗門內藥田裡的仙草靈藥被人偷了,損失慘重,你們不許靠近藥田半步。」
此話一出,黃衣小雞仔們表情很是震驚,有些不相信似地,下意識地偏頭看向和他們更為相熟的吳雪。
見吳雪點頭,黃衣小雞仔們不淡定了,嘴巴張開又合上,想說話的急迫憋的他們臉都紅了,好在許長老交代了事宜之後,就迅速離開了。
他一走,黃衣小雞仔們終於可以大膽的說話了,像是一滴水浸到了油鍋裡,直接沸騰了起來。
「誰那麼厲害直接在宗門裡偷東西啊?」
「一點征兆都沒有,這到底是誰偷的啊?」
「宗門內沒有偷雞扌莫狗的人,所以這藥田一直沒有人把守,我看以後這藥田我們是不能去了。」
「我覺得能悄無聲息偷走仙草靈藥的人會不會是魔族的人乾的?」
『魔族』兩個字就想是驚起海浪的旋風,驚動了魔尊緩緩睜眼看了過來,黃衣小雞仔們的表情瞬間變地驚恐起來,臉色都有些煞白。
前輩師傅就是魔族的人,可並沒有師弟們長老們口中說的那麼不堪,南畫溪眉頭微微弓著,啟唇想辯解兩句。
卻是被吳雪給打斷了,他神情不耐,想來對魔族也沒有好印象,「行了,別提魔族,藥田裡也沒有殘留的魔氣,估計不是魔族的人乾的。」
自從知道藥田裡的仙草和靈藥被偷竊了之後,這件事直接驚動了宗門內的各位長老和峰主,一開始他們也以為這是魔族做的,彰顯對名門正派的挑釁,可是一陣調查之後發現和魔族沒有絲毫乾係。
見吳雪發怒,黃衣小雞仔們也不敢胡亂猜測,個個垂著頭一言不發,但你戳我我戳你的小動作,還是暴露了他們對這件事的好奇。
拿他們沒辦法,吳雪嘆氣,「行了,你們謹記許長老說的話不要去藥田就行了,接著修煉吧。」
日落黃昏,結束了一天修行的南畫溪帶著廢劍回了宿舍,關上門,他將劍放在桌子上,頓了頓,走過去,手指搭在劍身。
「錦佑,你是一把有靈性的劍,白日我修煉的時候,你可以不用守著我。」少年眉宇柔和,聲音輕柔,一身溫潤如玉。
魔尊愣了一下,接著不確定地問劇透係統:「他這是在告訴我,我以後可以自由行動了?」這可真是讓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