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1 / 2)
這「乾乾淨淨」四個字,有許多層含義。
這一口勿像是星火,將周承白壓抑的情緒瞬間點燃。
周承白往前兩步,將秦秋擠到身後整體浴室玻璃牆上,俯身口勿了下去。
即便刷過牙,男人唇齒間依然殘留著淡淡酒精的味道,通過舌尖傳遞給秦秋。
男人手指溫度偏高,一寸寸描過掐著女人月要線的連衣裙布料,將溫度傳遞過去。
不敢下移,隻是停留在月要際。
剛剛入秋,衣衫已經不似夏季那般單薄。
男人月要帶上的金屬扣,抵著女人腹部的位置,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男人似乎絲毫沒有察覺,滿腔情緒無處發泄,隻能與女人離得近一些,再近一些,明明絲毫沒有起到降火的作用,可他卻別無他法。
秦秋被他口勿得喘不過氣,隻能用手輕輕推了一下男人腹部。
等周承白動作頓住時,小聲提醒:「你的皮帶扣擠得我難受……」
「啊,那,那怎麼辦。」
周承白愣住。
秦秋伸手:「那就解了吧。」
女人話音落下,周承白整個人身體微微僵住,低著頭不敢看女人的臉,小聲問:「姐姐,那……去床上解可以嗎?」
這句話像是邀請,目的明顯。
秦秋沒有遲疑,反而伸手順了順弟弟的頭發:「好。」
周承白微微直起身,整張臉泛紅看著女人,又問:「我,我抱你過去可以嗎?」
秦秋:「好。」
秦秋長大後第一次被人公主抱。
有點害怕。
想到抱她的人是周承白,又不是特別擔心了。
男人彎下月要,小心翼翼將秦秋橫抱起來,慢步將女人抱到臥室,先單膝跪在床上,之後才將秦秋放在床墊上。
整個過程男人動作非常輕,像抱著貴重至寶,又像世界被按下慢放鍵。
秦秋被安全放在床上,周承白左手扌莫索著扣住女人的右手,右手撥開女人臉上的碎發,才一點點俯下身來。
沒有直奔主題,而是虔誠口勿上女人的額頭。
延伸向下。
秦秋閉著眼,她看不見他,卻能感受到男人扣著她的手掌在微微發汗,口勿著她的軟唇輕輕顫抖。
周承白動作很慢,她卻不催。
整個開始的過程宛如抽絲剝繭,徐徐圖之。
周承白從小就學畫畫,從初中時就畫過人體課。
後來畫漫畫,也畫過不少女性的形體。
在他心裡,這些從來隻是工作,是學習,不會有與色情有關的想法。
直到借著酒店光線下看見女人月要身纖細,皮膚瑩白。
他仿佛從學成者變回學徒,曾經十幾年所學的東西在這一刻全部化為虛無,他忘記了骨骼結構,忘記了身體比例。
滿眼全部都是他深愛多年女人每一寸肌膚。
是他不曾涉足過的領域,是他不曾看見過的光景。
以前宿舍裡男生喜歡聚一起看片,周承白一直沒什麼興趣,對此他對自己行為也有解釋,大概是從小天天畫畫,就算看見,滿腦子除了結構骨骼也沒有其他的。
為此何文堯還認真建議過他出家。
和秦秋在一起後,周承白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無欲無求那一掛。
尤其是此刻。
周承白才發現自己什麼都不了解,單純如一張白紙。
今天將要在上麵畫上與秦秋有關的第一筆。
隻是這第一筆……
剛要開始已經結束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周承白整個人都要崩潰。
男人之前就仔細研究過相關技巧,他在學習方麵一直不算是好學生,本著笨鳥先飛的原則,他確實把相關知識學了很多遍。
此刻實踐時終於知道「紙上得來終覺淺」適用於各個領域。
亦或者說……
他最擔心的事情似乎終於應驗了。
周承白眼眶瞬間就紅了,不敢說話,更不敢看秦秋,伸手扌莫過旁邊的t恤,胡亂套在身上,拿起褲子,直接就奔去洗手間,躲進浴室。
酒店設計得比較直接,浴室和臥室中間沒有牆,隻有一道透明玻璃。
裡麵有一麵百葉窗。
隱約可以看見弟弟蹲在角落。
秦秋從衣櫃裡拿了一件長款薄浴袍裹著,想開門進洗手間,發現洗手間的門居然被鎖上了。
「小白。」秦秋壓了兩下把手,「你把門打開。」
裡麵沒人應答。
過了一會,裡麵才隱約傳來男人帶著哭腔的聲音:「姐姐,我對不起你,我也不知道……我,我,我是這樣……」
周承白在裡麵哭得很厲害。
簡直就是泣不成聲。
秦秋有點無奈,她也是第一次,也沒有經驗,從容淡定都是裝的,其實也很緊張。
不過她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事情。
如果男人第一次,緊張,敏感等等原因,都會比較快。
並不是有病。
再說了,年紀輕輕哪那麼容易有病。
秦秋又壓了一下門把手,「你把門打開。」
「我,我就不開了……」
周承白的聲音明顯是故意保持平靜,其實已經泣不成聲。
再遇見周承白這幾個月裡,秦秋知道他愛哭,但哭得這麼狠還是第一次,這才幾分鍾的時間,嗓子好像都有點哭啞了。
秦秋故意說:「那我走了?」
裡麵沒有回音。
秦秋繼續:「我走了就不回來了。」
裡麵依然沒有回音。
「ok,拜拜。」
秦秋從洗手間繞到臥室,周承白那邊是隱約可以看見的。
秦秋背對著他,先把內褲穿上。
正要解月要帶套裙子,身後傳來很小的動靜。
秦秋低頭看手裡的裙子,像是在研究怎麼穿。
周承白從身後湊過來,從後麵抱住秦秋,整張臉都埋在女人的肩膀和發絲間,小聲喃喃:「姐姐,我,我是不是不行啊……」
如果一次可能是巧合,這都第二次了,還是不行,他真的很難說服自己沒問題了。
周承白吸了吸鼻子繼續說:「要是我不行,我們就分手吧……我,我不能耽誤你。」
秦秋抿嘴憋笑。
她也不知道弟弟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手指扣住男人環在她月要上的手,溫聲說:「哪有人22歲就不行的?」
「說,說不定是先天的呢?」周承白承認,「其實何文堯他們以前經常在宿舍裡看片,我一直都提不起興趣,現在想想,我是不是天生就不行啊……」
秦秋不是男科大夫,也不知道有沒有先天性不行這種事情。
不過她肯定周承白是因為沒有經驗。
秦秋手指順著男人手掌摩挲向精壯的手臂,帶著幾分誘導的語氣問他:「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不,不行不行,我肯定不行。」
周承白受了兩次打擊,真的不想再來第三次了。
如果第三次不行,他可能真的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
天底下肯定沒有比他更沒用的人了,喜歡秦秋這麼久,今天這次機會也是他自己爭取來的。
可最後連男人該做的事情都做不到。
周承白臉壓在女人肩膀處輕輕搖頭,環著女人月要部的手也微微握拳,小聲說,「就讓我這樣站一會,就一會,等會姐姐就走吧。」
秦秋可以走,她也可以分手。
但她真的怕周承白就此給自己安上一個「不行」的帽子。
有的事情本來是假的,但如果長此以往進行心理暗示,那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秦秋掙脫男人,坐在床上,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低頭發消息。
周承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秦秋發完消息把手機又放回床頭道:「我給我父母說了,我今晚和你住在一起,這裡有兩盒套,我們今天明天兩天晚上試完,如果不行,如果你要分手,我同意。」
床頭是兩小盒套,一盒三個,剛才浪費了一個,還剩下五個。
秦秋從沒有想過萬一周承白「不行」之後怎麼辦。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周承白不想分手。
秦秋把男人拉到床邊,把他胡亂穿好的衣服再次褪下,溫聲道:「別緊張,我先用手幫你一次,你自己努力忍一忍。」
周承白乖乖點頭。
秦秋兩條腿彎曲跪在床上,幫助周承白。
這一次,周承白果然進步了很多,時間比第一次長了一倍不止。
這讓他信心倍增。
再下一次,是更親密地接觸。
從開始到結束,整整堅持了半個小時。
最後那一刻,周承白俯身去口勿秦秋,第一次毫不隱藏,不留餘力,恨不得將自己的全部都交出去。
一口勿過後,周承白就這麼抱著秦秋,難掩喜悅的情緒道:「姐姐,我,我好像真的不是不行。」
「嗯……」秦秋是最明顯感覺的人。
弟弟真的不是不行。
她也第一次理解,為什麼有的人說這也可以減肥了。
她好像也沒做得太多,還是出了一些汗,不過更多的汗水是周承白蹭在她身上的。
周承白更接受不了自己一身汗,起身道:「姐姐,我去洗澡。」
秦秋:「嗯,你先去。」
秦秋看了眼時間,快十點半,運動後也有點困。
隔著玻璃,聽見周承白關水的聲音,翻身起床時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弄髒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