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存活+7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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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人也沒有要露臉的意思,在平南王與平南王世子被綁到了凳子上之後,赫連春水揮手示意他們離開,不要入了平南王他們的視線,這才把這兩個人讓人弄醒。

他麵若好女,此時卻是符合性別大大咧咧的姿勢,一腳踩在他自己本該坐著的椅子上,有幾分痞氣又有幾分危險,如此矛盾又有辨識性的特征讓父子二人立刻便認出了他!

平南王臉色煞白,他兒子的臉色瞧著也十分蒼白,他們想要對視,可兩個人中間的地方有另外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那裡,隔開了他們的視線,避免他們串通供詞。

年長一些的那位閉緊了嘴,沒有說話,靜觀其變,想瞧瞧事情是否有轉機;年輕的那位一時間受到了驚嚇,也沒有第一時間說話,因此一時間這裡變得極為安靜。

可赫連春水要的哪裡是這樣一個效果?

他拿手裡的鞭/子甩了甩,敲敲地麵,頓時有些空曠的房間裡便響起了『劈啪』的聲響,聽著極為嚇人。

但平南王父子顯然已經被嚇到了,平南王睜大眼睛,強忍鎮定道:「你們要如何?赫連世侄如此做法是否有些不妥?」

表情嚴肅,乍一看還是有些威嚴的,可仔細看去,這位王爺似乎並沒有底氣。

世子額頭上有著冷汗,聽自己的父王開了口,立馬附和道:「是啊!我們好歹是皇親,如此做法你不怕我皇兄怪罪嗎?!」

赫連春水拿的這鞭/子是再普通不過的了,不然這不留力氣的一鞭/子下去,恐怕會把這兩個直接嚇暈過去——雖說其實並不能動用私刑——不過若是真的那麼做了,便是有點武功的平南王世子又能好到哪去呢?那淺薄的內功連赫連春水的五分之一都不及!

他聽這兩人色厲內荏的倒打一耙,臉上帶著認真而執拗的笑意:「自然不怕。」

他當然不會怕,這可是他的任務,他便是為此而來的,能有什麼怕的呢?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隻是在平南王父子眼中看起來簡直形同惡鬼——緩緩說道:「說吧,還有誰與你們是同謀?」

平南王眼眸驟然跳了一下,顯露出他內心的極度不平靜。他到底是老了,當閒散皇叔當上/癮,不具備與其野心匹配的能力與心態了。

也是,畢竟這兩位竟然覺得隻要換掉了趙禎,便能夠憑借同樣的一張臉瞞過前朝後宮呢。

赫連春水嘲諷的無聲笑了一笑,立刻變回嚴肅的表情:「說吧,趁我心情還好……快點兒說。」

他隻給了壓力,卻沒說清是什麼事情,這顯然會更讓人難受,不知道的人隻會抓耳撓腮。不過這個法子不需要很久,因為很快便可以激出他們的僥幸心理,而這時候他就可以下猛藥了。

赫連春水:「你們的心腹裡總會有人拎得清,不願意與你們一同謀劃吧?」

兩人不語。

赫連春水:「證據我已然拿到手了,便是詔書我也拿到了,若不是我顧念幾分舊情,想讓你們提前說出來少受幾分罪……」

他拖長聲音,瞧上去似乎真的是能夠做主的。

兩人畢竟想要謀逆的起因是如此單純,沒有想過更深層次的,此時被一激,十分擔憂自己的項上人頭不保,自是恐慌無比!

平南王背後的衣服一瞬間就被冷汗浸透,他汗津津的,大聲辯駁道:「是、是本王那幕僚與本王丸提的!不然我如何敢啊!」

說著說著,他連『本王』都不敢自稱了,臉色仿佛與死人一般。

……他必定瞞不住了。

赫連春水知曉平南王這是想讓別人背罪,他不置可否,隻微微揚起下巴示意:「說!」

聽得平南王如此說,平南王世子又瞧不見他爹的模樣,自然頹然地倒在椅子上,呆愣的看著地麵,說不出話。

當了官家,真就能知天下事麼?他們還沒有開始計劃,便被扼殺在萌芽時期了。

天子的掌控力竟然恐怖如斯……

青年雙目失神,懷疑起自己從小便被灌輸的觀念。

但無論如何,大勢已去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作話長,關於智齒

諸君,如果智齒長歪什麼的,一定趁沒發炎盡早拔,我四個齊全,有一顆5號晚上發炎,6號疼了一天晚上吃了阿莫西林,7號起來臉腫了……

去牙所讓我吃頭孢和奧硝唑(胃沒有問題的可以買甲硝唑)消炎,我去藥店買藥因為牙疼睡不著覺吃不進飯差點暈在藥店,眼前發黑耳朵裡有層膜一樣聽不見聲音,藥師給我凳子讓我緩了緩,後來是我爸接我回去的

然後我吃完藥下午就發燒了(幾個月沒出過區,更別說市了),純粹發炎引起的,智齒發炎恐怖如斯!!!

我們這邊醫院甚至如果拔智齒是要住院的,簡單說就是和闌尾一樣無用,但是發作起來要命,各項指標都正常才可以拔

我雖然身體弱,但是上次發燒是五年前,由此可見智齒發炎多麼可怖,大家沒發炎的時候盡量提前拔掉,省的反復發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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