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在那即將墜落的天空下(1 / 2)
「歐拉!歐拉!」
空條先生舉著錘子狠狠地砸在燒紅的鐵上,在一次次烈火與驟冷中,鐵終於有了劍的樣子。
據徐倫記憶中,空條先生每次打鐵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然後自己也習得了這種奇怪的口癖。
空條先生轉身去桌子上拿毛巾擦汗。桌子上各種器具擺的整整齊齊,還有一個相框,雖然上麵已經積滿了灰。
「……」
他舉起照片,沒有擦掉灰塵。透過那層灰塵,他也依舊能看清照片上的妻子和女兒的笑容。
這是我生命中曾出現的光啊。
空條先生不由得這樣想著,望著照片,陷入了沉默。
「咚咚。」
「請問阿強老板在嗎?」聽到外麵有聲音,空條先生這才將照片放回原位,不慌不忙地在自己的杯子中倒了點水,一邊喝一邊走出去,不時用毛巾擦擦汗。
眼前是一個男子,比自己矮,有點麵生。他靠在鐵門上,一頭茶色的頭發有些顯眼。那男人看自己似乎滿身大汗,皺皺了鼻子。
空條先生麵色不變:「請問您需要什麼?」
「嗯……」男人呈思考狀,「鍛把刀吧。」
「有其他附加的要求嗎?」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製造的稍微輕便些,然後更能傳導查克拉。」
「您是忍者啊。」空條先生笑著看向他,「就這些要求了嗎?」
男人點頭:「要多久?」
空條先生喝了口水,望著他:「我這裡還在為另一位客人鍛劍,最快也得明天這個時間了。」
「行,我先把錢付了。」
空條先生數了數錢,望著男人獨自走出大門的背影,便也轉身進屋。
「……」
空條先生望著錢上及其細小的紅色碎片,不禁輕笑一聲,指尖查克拉大放,後者頓時化為粉末散在空中。
「這是什麼髒東西嗎。」
……
「在這裡在這裡!我找到了!」小徐倫站在街邊向白一揮手。
「來了!」
白一剛才還在看戲呢,兩個年輕人好像在秀誰的人格分裂更多而打了起來。
「這是我的第一人格!臭xx!」
「看到沒我的第三人格!啊,不要打人家嘛~」
場麵一度混亂,白一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就是這家啦!」
「環境還挺不錯。」
白一跟著徐倫進了店,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從白一的角度來看,能望見有座山。
兩份熱騰騰的櫻桃派也在此時放在了二人麵前。
櫻桃的夾心看著人十分舒適,白一很喜歡這種味道。
「對了……爸爸之前有個朋友啊,但為了救他死掉了,據說他十分喜歡吃櫻桃。」
「空條先生?」
「嗯。」徐倫望了眼擺盤精致的櫻桃派,「雖然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大概和爸爸關係很好吧。」
白一不置可否,舉起刀叉切了一部分櫻桃派送入口中。
很好吃。是很舒服的那種甜,既不酸也不甜到膩。
徐倫也切了一部分。
「覺得怎麼樣?」白一問她。
「嗯……剛入口有點酸,但是過後就有淡淡的甜味。」她眯著眼。
白一再點了兩杯果汁。
「白一先生,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徐倫用手撐著下巴問他,「既然是為了保護星形印記來的,那麼我認為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徐倫……
白一望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那我就聽聽吧。」
「那算是比較久遠的事情了,也隻是某次從我媽媽那裡聽來的。」徐倫嘬了口剛送上的果汁,望了眼天空,「可能時間跨度會比較大,有些地方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
事情發生在多久以前,徐倫也不知道,但說實話,關於這個故事,她是抱有懷疑的。
——
夜晚,一片漆黑,紅發的男人捂著腹部似有些痛苦地背靠著牆,另一個戴著黑帽的高大男人向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仔細地聽著雨點拍落在地上的聲音。
黑帽的男人,自然也就是我們所熟知的空條承太郎——隻不過,目前的狀況似乎不是很好。
「人呢。」「剛才還在這的。」「少廢話,繼續找!」
嘈雜的聲音由遠至近,雨聲淅淅瀝瀝的,擾亂了承太郎的判斷。
「承太郎……」紅發的男人輕聲道,「他們還是找過來了?」
承太郎低聲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花京院,你的傷還好嗎。」
「奔跑怕是行不通了。」花京院右手捂著腹部,扯出一個微笑,語氣平和。
雖然環境很黑,承太郎也能想象出對方極力隱藏自己情緒的樣子。
「這群人也太執著了……」沒辦法,承太郎隻得扛著花京院潛入黑暗中。
雖然兩方都是處在黑暗中,但追兵是忍者,沒過多久就能找到我和花京院。承太郎步伐很慢,極力隱藏起自己的查克拉。
希望對方沒有感知型的忍者吧。
承太郎記憶力很好,他依靠強大的記憶力成功找到了下山的捷徑。
「……承太郎。」花京院冷不丁冒了一句,一片漆黑中承太郎竟是不自覺地冒了冷汗。
也許是雨吧。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他們馬上就要找到我們了。」
「我知道,所以,你先別說話,我們趕緊趕路。」
承太郎壓低帽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