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第十三次相親88(1 / 2)
第173章 第十三次相親88
其實,人們對別人言語的內容並不放在心上。
他們真正在意的是對方的立場和態度。
所謂立場就是屁股坐哪邊,是坐我這邊?還是坐敵人那邊?坐我這邊就是自己人。坐敵人那邊的就是敵人的狗腿子。
態度分兩種。一種是尊敬我。另一種是不尊敬我。
凡是立場一樣的,尊敬我的言論就都是金玉良言。就算這些言論裡有許多不實之詞,或者毫無邏輯與理性可言,也是可以容忍的,是瑕不掩瑜的。
但凡立場不一致的,或者不尊敬我的。就算對方口吐蓮花,能引來天花亂墜,落地化石,也都是耳旁風,一絲也吹不到心裡去。
這就是看到的,人們之間語言交流的現實狀況。
當然,偶爾也有雞同鴨講的尷尬情況。
他想到這裡,突然很佩服被人奴役的狗。
狗是被人奴化的狼。
他沒有接觸過狼,不知道這些原生態的狗語言天賦怎麼樣。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狗在語言方麵的表現很是亮眼。它們大概算得上最有外語天賦的生物。
人類自詡為萬物靈長,是世界上最聰明的生物,但要學好一門外語,不光是要閱讀大量文字資料,更重要的是要有人來教授外語知識,否則很難精準掌握其他地域同類的語言。
可狗作為異類,卻能對人類的語言無師自通。這實在是了不起。
當然,狗真正讓大多數人類望塵莫及的優點是幾乎達到忘我程度的忠誠。
毋庸諱言,絕大多人類無法像狗一樣忠於他人。以至於,有了那句名言「我認識的人越多,就越喜歡狗」。
狗能聽懂人話大約是根植於基因的天賦。人似乎沒有類似的本事。
我們不要說理解異族的語言,就算是完全搞懂同類的語言都非常困難。
比如:日本那首著名的俳句「古池邊,青蛙跳進水裡,噗通。」
可以打賭,日本人理解這俳句,絕對不是譯文裡這樣子。
我們對尚且存在的文明,已經無法精準翻譯其詩歌精要,對那些已逝文明留下的隻言片語,自是遠談不上準確解讀。
所謂文字,其實是由三部分組成。一部分是我們眼睛看到的字形。
比如:中國字是橫平豎直的方塊字。其方方正正的構成形式,就能使我們將之與其它體係文字區分開來。
西夏李元昊曾經發動一批文人創造了西夏文字。這種字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明白是中國字的一種變體。原因無他,西夏文字也是用橫、豎、撇、捺來構建的方塊字。
李元昊妄圖以西夏文字宣告黨項政權的獨特性,枉費心機撇清西夏與中原文化的關係,可那脫胎於漢字的新文字,反倒坐實了一件他想極力否認的事實:其所謂高白上國是華夏文明的一部分。
文字的另一部分構成要素是含義。
比如:「澤」。
我們一看到這個字,就會聯想到沼澤地之類的地方。
同樣是和水有關。
我們看到範圍廣大的水係,會依據其龐大程度,稱其為江、河、湖、海,但絕不會稱之為「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