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戰妖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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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蘭原本還哭著鬧著想要留下來,但秦九卻厲聲喝道:「要不是你,也不會惹出這許多事來!現在你們竟然還放心讓晁笙去追那隻魅!連你一個兩弦期的法師都不是那魅的對手,晁笙不過隻是一個一炁期的黃冠而已,若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擔得起這個責任!真不知你們怎麼還有臉回來,都給我滾出去!」

被趕出來以後,簡蘭隻得倚在霍函練功房的石門上傷心哭泣,旁邊的師兄弟們用盡了各種方法,也都無濟於事。

待得所有弟子都出去了以後,狄炻隨手在石門上施放了一個靜音結界,臉上的擔憂之色愈發濃重:「笙兒這孩子太傻,竟獨自一人去尋找解藥。其實這等區區百餘年道行的魅毒,你我二人隨手便可拔除,又何必——」

「你我二人的真實道行,他又不知,你怨他做什麼?畢竟昨日我倆才當著眾人的麵被那八個老家夥修理了一頓,他以為你我二人的道行就是結丹期的高功,所以才冒險去追殺那隻受傷的魅。不過其實他如若真的能把那隻魅帶回來的話,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茅山的典籍多有記載,要解魅毒隻有三種方法,一是喝下用魅煉製的解藥,二是有道行境界達到天師的高人肯為其拔毒,三是以命換命,將自己的內丹逼出,讓中毒者服食。現在在門外那些弟子的認知中,如果笙兒無法把魅捉回來,那這屋裡的人,要麼霍函中毒而亡,要麼你我二人犧牲一人的內丹去救他。如果到時我們三個人都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他們麵前,我們又該如何解釋?所以我們現在也隻能希望笙兒能把魅帶回來了。」秦九探了探霍函的額頭,然後有些無奈地說,「茅山上下隱藏實力如此多年,總不能為了這件事,就將茅山現在的實力暴露於天下吧?」

「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可笙兒是師姐所托,萬一他出了意外,我又如何向師姐交待?」狄炻仍舊有些不安,「而且現在戌時已過,蒲團上的法陣已然關閉,他又隻有一炁境界,這樣他還如何回得來?不行,我得出去找他!」

狄炻說著,就要動身前去尋找晁笙。

但秦九轉過美目,喝止了他:「瞧你那點出息!放心吧,晁笙的命星並無任何黯淡的跡象,短期內不會出現意外的。說不定馬上就能回來了。」

「可——」

話音未落,練功房的石門卻在這時打開了,原本施加在石門上的靜音結界也應聲而破。

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闖了進來,隨手丟了一件髒兮兮的道袍給秦九。而門外的簡蘭直愣愣地盯著他,已經止住了哭泣,其餘的弟子們也都一臉肅穆地望著他,眼裡滿是敬服之色。

隻聽他喘著粗氣,吃力地說道:「秦九師叔,咬傷霍函的那隻魅現在就封印在這件道袍之內,您趕快用它來救、救人……」

狄炻見是晁笙,大喜過望,連忙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你是如何回來的?這個時辰,道觀內的蒲團應該失效了才是。」

「是山腳下的那口枯井……」晁笙吃力地答道。

「可圍繞那座枯井的陣法是根據六丁六甲陣法演化而來,你縱然悟性再高,也絕無可能在兩年內就將其參透的。」狄炻還是有些無法相信。

晁笙勉強笑了笑:「弟子並沒有參透那座陣法,隻是當年和師父一起行走時,默默將其路線記下來了而已。我麵向主峰,先向西走二十三丈,再向北十丈,向東五十六丈,向南五丈,向西五丈,又向北十八丈……最後,當我向東七丈,便看到了那口枯井……」

狄炻默默地聽著晁笙的敘述,一時無言。

倒是一旁正在照顧霍函的秦九轉過了身來,盯著晁笙似笑非笑地道:「你小子膽子倒是不小,記性也不錯,換作他人,就是在裡麵迷路一輩子也不無可能。不過這也是因為那座陣法太過死板的原因,若是換一座高明一點的陣法,憑你這點死記硬背的能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所以以後再也別乾這種傻事了,知道了麼?」

「是,弟子謹尊師——」晁笙恭謹地點了點頭,剛要行弟子禮,整個人卻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狄炻一驚,正要伸手去扶。這時,一縷白色的法力匹練從門外直驅而入,狂暴之極地盪開了狄炻的雙手,而後又以迅雷不僅掩耳之勢將晁笙的身體卷回了晁笙自己的練功房。

門外眾人,不由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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