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突然開始的最後一輪比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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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這話朱柳可從未聽過。即使是瀛洲島上的同門,也從未有人對她說過類似的話。明明是福平島主座下最為出色的弟子,隻因為性格陰鬱、內向,像一個活著的幽靈,就從小被欺負、霸淩。福平島主該管的也管了,該罰的也罰了,但他管不住人心。後來朱柳的實力慢慢強大了起來,許多師兄都不再是她的對手,她的陰鬱也終於化為了所有人心中的恐懼。同門之中,不再有人敢欺負她,同時,也不再有人理會她。

遲疑著,朱柳的臉上開始發燙,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怕我?不……討厭我?」

霍函仍舊保持著伸手的姿勢,笑道:「你這麼漂亮,我怕你做什麼?不過那些骷髏可真的別再弄出來了,會讓我想起一些讓我自責的畫麵。至於討厭,就更談不上了,你那個封印術應該是隱藏著一些殺招的,但是你沒有在第一時間發動,反而隻想著耗盡我的法力就好,外表的冷酷麻木,遠遠掩飾不掉你內心的溫暖善良。好了,快起來吧,我手都酸了。」

朱柳低下頭去,想用劉海遮住自己滾燙泛紅的臉頰,遲疑著也伸出手去。

霍函爽朗一笑,略一用力,就將朱柳拉了起來。

那是一隻溫熱的大手,和自己召喚而來的冰冷式神不同,是有溫度的!

朱柳的內心有什麼東西在這一刻突然融化了,她強迫自己抬頭,直視霍函的目光,她想看看,這究竟是不是又是一場整蠱她的玩笑。她怕了,在過往一次次的失望中,她是真的怕了。她怕霍函和她的那些同門師兄弟一樣,都是先給她一些希望,對她示好,然後再大笑著,嘲笑她的天真。

然而映入眼簾的,仍是一臉和煦的笑容。

霍函沒有多想什麼,在昆侖大長老宣布他獲勝以後,向朱柳行了一禮,便下了台。

來到簡蘭的身側,簡蘭臉上此前還為他感到自豪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怎麼樣?小爺我表現的還行吧?」霍函得意地道。

簡蘭理都不理他,轉而對月洛說道:「月洛姐姐,你說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可曾聽晁笙哥誇過你長的漂亮、聲音好聽?」

霍函心中暗道不妙,這是要興師問罪的節奏!

月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道:「聽過啊。」

簡蘭頓時急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你不是昏迷了很長時間麼?」

月洛答:「可我醒了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些日子以來,他隻要沒接懸賞的時候,都會對我說上一說的。」

簡蘭頓時氣急,轉身用手指著霍函斥道:「你!」

晁笙低聲對月洛說道:「我一共也就說過一次吧?你逗她乾什麼,看這樣子,是真的急了。」

月洛俏皮地低聲回道:「你是隻說了一次,可是這話每日都會在我的腦海中回盪幾次,當真是餘音繞梁、綿綿不絕啊……」

「你不要被他們兩個帶壞了。」晁笙算是徹底無語了。

霍函連忙解釋道:「你不要亂想啊!你長的本就好看,聲音本就好聽,不用我誇,也好看好聽。但是人家不同啊,那姑娘一看就是孤獨的時日太久了,缺乏自信,我誇一誇她,興許她就能振作起來了。更何況,師父他們也希望我們和瀛洲島能搞好關係,你總不希望我贏了以後再羞辱她一番,徹底把瀛洲島得罪了吧?」

「那姑娘!?」簡蘭關注的重點顯然和霍函不同,「你竟然說那姑娘?她可整整比你大了十歲呢!你就算不喊她大姐,好歹也要叫她一聲大娘吧?」

霍函愕然:「你這什麼邏輯……」

晁笙在一旁嘟囔道:「才十歲而已,對於修道之人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簡蘭指著霍函,大怒道:「好啊,彈指一揮間是吧!你果然對她有想法!」

霍函都要哭了:「不是……那啥……我冤枉啊!」

簡蘭道:「你看,她到現在都還在直勾勾地盯著你看呢。」

霍函轉身看去,發現朱柳果然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頓時無奈了:「……」

月洛低聲對晁笙道:「你才是不要跟他倆學壞了呢!」

晁笙眨了眨眼,道:「我和你不同,我是本來就壞,比他倆還壞……」

「下一場,請抽到三號簽和六號簽的弟子上台!」昆侖大長老叫道。

月洛回過神來,向台上看去,隻見梧崖已經飛身上了台,當下直接站在台下向著梧崖行了一禮,道:「梧崖師兄,月洛就不上台了,這場比試,月洛認輸!」

梧崖大驚:「這是為何?之前我便已經輪空一輪了,這若是再輪空一次,就算最終贏得了比試,也未免太過勝之不武。更何況,以月洛姑娘的實力,是有很大機會打敗我的,這般棄權,太可惜了。」

月洛笑道:「與你有著五年之約的人不是我,這玄元法會雖是十派論道鬥法的盛會,但說到底,也是因你和晁笙而已。月洛若是再戰下去,就要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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