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丟下的皮卡丘,最後的希望(求數據)(1 / 2)
「支隊長,已經突然臨界點,油罐車可能隨時發生第一次油罐爆炸!」
文員站起來看向吳慶華,臉色嚴肅。
「支隊長,聯係海事局吧!」
陳宇確實清楚這條路通向哪裡。
也更加清楚自己到了哪裡。
前麵就是濱江大橋!
任何東西都無法跟命相比。
更不用說那麼多人命。
隻要這件事可以安全渡過去。
濱江不是濱江市的母親河。
濱江的食用水一直是另外一條河源。
隻要在另外一天河源冬季水質差的時候。
才會用到濱江裡麵的水源。
所以陳宇準備將這十二米長的油罐車。
全部倒入江中。
然後剩下的通過海事局來處理。
這種事也是他們的管轄範圍內。
也正是他們的本職工作範圍。
通知他們不是問可不可以倒,而是讓他們在岸邊鋪設白色吸油氈。
還有上下遊進行放置圍油欄。
以及清理油的各種措施。
這都是需要提前準備的。
而不是將油已經倒了下去,才通知,造成水域汙染。
現在隻能將損失降到最低才是辦法。
「前麵就是濱江大橋,但是陳宇同誌,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沒有來得及跳車的後果!」
吳慶華心中在陳宇剛說出來聯係海事局。
他就已經明白了陳宇的計劃。
可是在這一環中。
陳宇將自己漏掉了。
陳宇沉默了下,看著前麵隱隱已經看到了大橋的輪廓。
「我很清楚!」
陳宇開口。
「活下來!」
吳慶華沒有說一些矯情的話。
像陳宇這樣的人,一旦決定了,在說一些收買人心的話,那就是不尊重。
這種人不是在為了上司,不是為了工資而奔波。
而是為了自己在奮鬥。
為了人民而奮鬥。
接著吳慶華就示意副支隊長聯係海事局匯報。
電話中。
「支隊長,上次來我們中隊吃的食堂飯味道怎麼樣?」
這突然的一句不著邊的話,讓整個臨時作戰指揮室的人都是一愣。
這怎麼還問到了吃飯的味道。
這是在問飯怎麼樣的時候不。
但統一的都沒有開口。
而是靜靜的聽著。
就連是吳慶華都是有些疑惑。
上次去江港區消防中隊,還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半年前吧。
他記得確實在中隊吃的飯。
但要說味道,還真的記不住了。
畢竟那麼久遠,怎麼可能去記一個飯堂的飯如何如何。
「這個,已經忘了。」
吳慶華實話實說,並沒有欺騙陳宇。
「沒事,就是有機會在去中隊吃飯的時候啊,誇一下掌勺的老師傅。」
「老師傅得了早期帕金森病,在這掌勺二十年了,去年開始手就抖的厲害,鹽老是放多。」
「每次我們吃的時候,他都會問鹹不鹹。」
「我們每次都說鹹的很」
「他才放心的走。」
「那次你來之後,他就經常給我說,咱跟支隊長做飯,人家吃的特別光,就你們老是覺得鹹」
「支隊長內心肯定覺得俺做的好吃,還鹹。」
陳宇笑著開口。
莫名的就想起了食堂的老師傅。
他們這群新兵剛去的時候,那勺子給他們舔硬菜,都不帶抖的。
讓他們其他班的人羨慕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