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你要籠子乾什麼(1 / 2)
「他?」沈文文不懂他們在打什麼啞謎:「我們猜的凶手不一樣?」
沈司行嗤了一聲,拍在她後腦勺上:「小孩子家家的,管這事乾什麼。」
「沈司行!」沈文文怒吼。
她暴走,沈司行就胡亂揉著她的頭發,轉頭對容緋說:「你最近也小心些,我怕他跟個瘋狗似的遷怒,對你也下手。」
「好。」容緋目光凝著他幾秒。
沈司行的顧忌,無非是因為體內的血脈。
同出一支,要手足相殘,他怎能狠得下心。
沈司行碰了下她鞋尖,「等會送你去醫院?」
「陳叔會來接。」容緋無所謂,「還沒到那地步,噴噴藥酒就行了。」
「哦,還挺頑強。」
滴滴兩聲,倆家的車恰好都到了。
沈文文不太放心:「緋緋,要不你今天和我住吧?」
「不用,我那兒安保性強,外人混不進來,別擔心。」
沈文文拗不過她,憂心忡忡的和她道別。
——
容緋下車的時候都是一瘸一拐的,陳叔眼尖,拿出一瓶紅花油來:「容總,要不叫個人來陪你吧?」
容緋道了謝,接過他的好意,笑著說:「這傷也就看著嚇人,其實不嚴重。」
「那就好。」陳叔不太放心。
「陳叔早點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你了。」
「害,不辛苦。」陳叔摩挲著方向盤,容緋開的工資高,隻是晚上來接人,真算不上辛苦。
別墅空空盪盪的,沒有半點煙火氣。
容緋其實很少回這邊,家政阿姨每半個月會來清掃一次,給冰箱補食物。
免得容緋突然回來的時候,沒吃的。
容緋換了拖鞋,給自己腳踝噴了藥,揉散淤血。
然後趿著粉色貓耳朵拖鞋走向三樓,走廊的燈是聲控的,唰的一下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