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搶新娘提著燈(16)(1 / 2)
銀麵具黑袍首領點頭:「算是我的仇家。」
阿執氣得很想跺腳,但這裡是樹枝頭,一個跺腳很可能踩空掉下去:「你的仇家,跟我有什麼關係?」
身材高大的黑袍人,那張冰冷的麵具俯視著阿執。她雖然不容易看清黑暗中的事物,但這張麵具折射著夜空裡銀月的光芒,她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多麼一張線條剛毅、乾淨利落的冰冷麵具啊。
「本來跟你沒關係的。」黑袍首領帶著阿執落到地麵。
阿執本覺得雙腳踩空,她看不到樹有多高、地麵在哪裡,隻能緊緊抓著黑袍首領那安裝了假肢的胳膊。
銀月缶首領,斟詞酌句:「可你搶我的東西,誣陷我悔婚,所以現在有關係了。」
阿執怒道:「就你道貌岸然,寫給別人悔婚書!誰知道實際上是——」
銀麵具人一個眼神殺,迫使阿執收口。
張守信:「你個賤人真的跟他有婚約啊!」
三戒禪師:「施主既然知道悔婚書是別人的,為何不物歸原主?」
銀月缶首領點頭,同時向阿執伸手:「還給我。」
三戒:「那『悔婚書』,貧僧拿定了。」
阿執下意識地捂攏衣襟:「不還!誰都不給。」
張守信嚎啕:「果然你是個賤貨!」
「我才不是!」氣得阿執一噎。
折鳶搞不明白事情真相,隻覺得看上去十分單純的少女竟然纏繞在了無數起婚約當中,真是叫人迷惑:「等等,悔婚書到底是誰寫給誰的?」
他轉去指著三戒禪師,問:「難道你的主子跟銀月缶都悔婚?」
三戒禪師不做解釋。
折鳶又問阿執:「他們都說悔婚書不是你的?你拿別人的悔婚書乾嘛?」
阿執苦惱極了,指著銀月缶首領:「你搶我的飛耳紫睛鼠和北澤赤鯨脂,想要回悔婚書,拿北澤赤鯨脂來換。」
疣一刀拍手哈哈大笑:「好玩啊好玩!」
折鳶詫異極了,指著阿執:「悔婚書不是你的啊?可你不是親口說銀月缶悔你的婚嗎?我們可都親耳聽到啦!」
「不不……是因為——」阿執惱火地狠狠瞪了一眼張守信。
哎!都沒有搞明白情況就在沖動之下口不擇言,後患無窮啊。阿執真該深刻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