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阿執再陷迷魂陣(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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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悲傷地盯著「折鳶」的臉,喪氣道:「謝我什麼啊?」

他卻很認真地告訴她:「謝你很多事情:你沒有揭穿徐師的身份;你明明可以全身而退,卻還是加入銀月缶,險些被長公主殺掉;你想要犧牲自己,用你的血擾亂妖獸;你——」

這語氣越來越濃烈。可以說這是感恩和激動,更準確的,是得到了珍貴的信任後,無比的歡喜麼。他柔軟了下來,看向阿執的眼神,悄然中早已與以前不同。

他也一定早就把阿執甘願為銀月缶做了些什麼,盡收眼底。

「你為我們做了很多。所以,必須要謝謝你。」

原來銀麵具在陽光下反倒沒有什麼折射的光芒了,看上去還有些灰蒙蒙。阿執想著,聽著,她還在恍神。很想對他喊:既然你看到我對你的信任,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告訴我你的真實樣子呢?

「不過!」話鋒一轉,少年大概覺得溫柔的性格不符合銀月缶首領的身份,立刻嚴肅起來,明明比阿執矮,還一貫地居高臨下,把她當小孩兒來訓,「不準再有用你的血因引誘妖獸的危險想法!永遠都不要想,也不準受傷,聽到了沒有。」

「我又不是閒著沒事兒就刺傷了流血玩。」阿執眼底裡的失落和溫柔的顏色,被他的嚇唬攪亂。她皺起了眉毛,小聲嘀咕:「你這個討厭的家夥,就不會好好說句話嗎?」

「你說什麼?」

「我不割手掌啦。把小匕首還給我。」她伸出手,討要珍藏的生日禮物。

看著她手心的疤痕——還沒愈合就新傷疊舊傷,這樣下去,疤痕會消除麼,恐怕這輩子都會淺淺地留在那——他忽然覺得心痛。與此同時,腦海裡葉敲響了警鍾。這可是一種他十分陌生的情緒,強烈到足以叫他憑空生氣,擾亂他清醒的理智頭腦。

「不還。」他一把抽回。

「你!」阿執氣悶,「原來銀月缶也霸占別人東西?君安律法裡有沒有哪條說,別人的東西拿了要歸還?」

「這不是霸占。」他理直氣壯地辯論,頭腦越來越發熱,月匈口越來越疼痛,越來越覺得不像自己,「這是阻止你自殘受傷。你流血了,引來更多的妖獸,不還得辛苦我們到處抓捕?你是看著我們不忙,要給銀月缶增加多少工作量?」

「我、我知道啦。其實,哎,就是吧,止血的金邊露甲用完了。」

「你還狡辯。」

「……」

徐師連忙過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小娘子有心幫忙,實在不容易。小祖宗啊,你就別訓她了。小娘子,你究竟家住何方?這一別不知何時還能再相見,不如我派輛馬車送你回家?」邊說邊狡黠地向首領大人使眼色,暗示可以追蹤到阿執的家鄉。

阿執婉拒了徐師的好意:「我那邊實在路途遙遠,需要在好幾個驛站換馬匹。」

徐師嘖嘖:「小娘子孤身一人來到君安城,實屬不易。」

麵具首領聽了,心裡竟湧起酸酸醋意。他不懂得如何處理這種陌生的情緒,隻會煩躁地挖苦她,斜著眼:「是啊,跨過萬水千山來找張守信,是不容易。」

徐師連連咳嗽。

阿執氣得跺腳:「已經翻篇啦!」

「接住。」

「咦?」她下意識地伸手,七彩石小匕首穩穩躺在掌心,「你不霸占了?」

「都說了不是『霸占』。君安律法也不允許。」

他再次強調。分別之際,一向行事作風果斷的首領大人,竟然戀戀不舍。這個冒冒失失的神秘女子,他竟然越了界,開始擔心她這一路上會不會安全。

「嗯,既然路途遙遠,還是有個武器防身比較好。不過,你那匕首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接住這個。」

他抽出隨身帶著的鋒利小刀,一並扔給她,兩柄小刀分別落在阿執一左一右兩個手心。他的這柄刀毫無花紋裝飾,看上去實在樸素到一灘清水般,但卻有著吹發即斷的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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