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蘇鯉就是『蘇鯉』(1 / 2)
蘇鯉咳嗽兩聲,渾身痛的鑽心,爬了兩下竟沒爬起來。
南宮戩踏著步子威壓沉沉地走過來,站到蘇鯉麵前手裡拋下一張紙,「始皇後莫如蓮那個老女人也是來自現代吧?她留下的開啟墓碑的鑰匙就是一首詩,用英文刻下的一首詩。難怪,五百年來無人能解,是你開啟了她的墓」
蘇鯉坐起來背靠在牆上,「不敬逝者,就是不敬你自己。」
南宮戩輕嗤一聲,「你收服了『蛇母族』,本將軍做的一切,竟都給你做了嫁衣。得始皇後傳人者得天下,蘇鯉,你說本將軍如何能放你?」
蘇鯉也是嗤笑一聲,「南宮將軍來自現代也迷信了嗎?」
南宮戩滿目譏誚,「不能不信啊!我們不就是個異類嗎?靈魂穿越,魂魄附體,起死回生,說出去誰能信?!」
蘇鯉瞅了他一眼,抿唇無言,至少他這句話是說對了。
南宮戩負手而立,側身望著窗外的日光神情有些飄遠,「蘇鯉,你究竟想要什麼?怎樣才能讓你回心轉意?隻要你講,隻要本將軍能做到的,就絕不負你。」
蘇鯉都有些想笑了,「南宮將軍食言而肥多少次了,你的話,屁都不是。」
南宮戩倏地轉身陰惻惻地看著她,「本將軍對你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狗改不了吃屎,我不信!」
南宮戩一張臉立馬鐵青。
突然,他彎月要猛地抓著蘇鯉的前襟就把她提溜起來,隨後往肩上一扛,猛地就奔向內室的大床。
蘇鯉反應過來,臉色一白,拚命掙紮,雙手拍打著他,「南宮戩你瘋了,不準碰我」
南宮戩猛地把她拋到大床上,高大威猛的身子傾下來,眸中冰冷,卻笑著,「你不是不怕嗎?不是要激起趙昶的鬥誌嗎?那就讓本將軍看看,與本將軍快活一下趙昶又是如何反應?」說著,他俯身就咬住蘇鯉的唇。
蘇鯉氣的七竅生煙,渾身抖動,在拚命掙紮無用之下,她也狠狠地嘶咬著他,兩人就象勢均力敵的凶獸,誰也不讓誰。
腥鹹的血氣充斥口齒,莫明地激起了南宮戩心底的獸性。
他『吱』地一聲撕開蘇鯉月匈前的衣襟,唇齒隨即在她脖頸間瘋狂地親口勿嘶咬,蘇鯉咬緊牙,迅速拔掉發間的長簪就刺向他。
南宮戩一把握住她執簪的手,抬起頭,眸中狂熱,似也帶起了濃濃的情欲,「蘇鯉,本將軍今日就要了你又如何?」
「那你今日就死定了,不知南宮將軍敢不敢賭?」
蘇鯉眼中冰冷,最初的那絲怕意沒了,剩下的隻有鬥誌。
南宮戩狠狠地瞪著她,片刻,一手把蘇鯉握簪的手和另一隻手狠狠壓在她頭頂,另一隻手探進她體內就欲扯她內衣。蘇鯉突然抬起頭,張嘴就狠狠地咬在南宮戩受傷的肩頭。
南宮戩痛叫一聲,身子一震,手一鬆,蘇鯉拿簪的手立馬揮起刺他頸動脈,南宮戩眼疾手快擋住,手差點被簪子刺穿。蘇鯉趁機屈腿狠狠頂在他兩腿間。
南宮戩尖嚎一聲,立馬恭起身,蘇鯉抬起上身用頭又狠狠地撞向他頭顱,劇痛傳來,蘇鯉的腦袋也蒙了蒙,可她不敢怠慢,趁南宮戩恍忽,拚盡全力直接一腳將他踢下床。
人高馬大的南宮戩頓時蜷縮在地上如蝦米。
即便再凶悍,也不過肉體凡胎,他的肚腹間又被大片血水浸染。
蘇鯉昂揚地從床上走下來。
門外,星辰似乎也與南宮戩的侍衛交上手。
蘇鯉看也不看南宮戩直接走向門口。
「蘇鯉,你敢走出這個門,我就命人炸了『帝後山。」
蘇鯉立時頓住腳,月匈口起伏,手緊緊握住長簪,「你敢!」
南宮戩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象頭受傷的獅子,眼眸冰冷,立馬喚人,「來人,放煙花。」
蘇鯉心一沉。
『叮叮叮』一聲聲輕響,蘇鯉透過鏤空的窗欞,就看到院子裡一支支煙花甩著漂亮的尾巴飛上天空,瞬間炸開炫麗的色澤,卻讓她從心底透著寒氣。
「轟轟轟」
果然,雲錦城往南的『帝後山』方向,瞬間傳來轟隆隆的響聲,就象驚雷乍破天空,蘇鯉知道那是火藥轟山產生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