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蘇鯉化去易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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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騏帶來的禮物很是獨特:三千匹戰馬……

正是中寧所缺!

可他明顯是借著太後的生辰向中寧示好。

大家都心知肚明,再者北辰人在他們眼中就是不通俗禮的北蠻子,能在太後生辰之日送戰馬,也就隻有北辰人能做得出來。

他們若是循規蹈矩那就不是北辰人了!

不過大家驚訝於連騏的俊美和清雅,與他們想象中的北辰人很不相同。

蘇鯉瞅著朝臣看著連騏陌生好奇的眼神,感覺有點怪異,「難道大家都沒識出這北辰的二皇子就是『碧雲天』的花旦連老板嗎?」

『碧雲天』在京城赫赫有名,每個府邸有喜事,都會請『碧雲天』去唱堂會。

趙昶哼一聲,「『碧雲天』在京城是很出名,連老板在京城也叫的響亮,可具體見過連騏本人真麵目的幾乎沒有。

他平日裡唱堂會都是帶妝去帶妝回,其他時間深入簡出,從不與外人交往。不是真交情,他不會露真麵目。」

蘇鯉了然地點點頭,「怕他是為了掩飾身份,不想太高調。」

趙昶輕嗤一聲,「他恐怕更是怕北辰的太子尋到他的消息派人來刺殺他……」

蘇鯉看著趙昶很是無語,他總是把人想得如此不堪。

趙昶瞧著蘇鯉不服氣的小眼神,神色一正,「阿鯉,我警告你,你但敢對連騏再生好感,我就……噝……」

蘇鯉不等他把話警告完,就伸手在桌下掐住了他月要間軟肉。

趙昶痛的輕噝一聲,嘴上卻咧開了笑。

阿鯉如此,隻說明她在意的是他,連騏根本未入她眼。

連騏向太後進獻完賀禮,轉身走向自己的宴席,眸光有意無意瞟了承俊親王府的席麵一眼,正好看到趙昶呲牙裂嘴的笑,而蘇鯉的眼神凶巴巴的,兩人正在打情罵俏。

連騏微垂了眸光,翩翩然走向自己的席麵。

三國使臣已經到來,皇上直接命令開宴。

內侍和婢女魚貫而入,美味佳餚瞬間擺滿桌,歌舞絲竹聲起,整個宣德殿氣氛剛剛好。

蘇鯉吃著桂花酥,目光掃著全場,聲音低喃,「你說南宮戩是不是被『福來酒樓』的那場大火嚇破了膽?我以為太後壽宴,他怎麼也得搞出點幺蛾子來,沒想,他竟缺席了。」

古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蘇鯉這是明顯在惦記賊。

就象明知道暗處有雙眼睛一直在窺視著她,她恨不得他立馬現身真刀實劍地較量一場,也總比他在暗處時時算計你,讓你防不勝防強。

說起南宮戩,趙昶心裡象吞了隻蒼蠅般難受。

「他不會缺席的,南宮戩最善抓住時機,太後的生辰,他一定會來。」

看來不止一人惦記南宮戩,他都快成他倆的心病了。

宴席已開,國師大人才姍姍來遲。

他依舊帶著玉質麵具,風度翩翩。獻上壽禮後,皇上單獨賜了他一席麵。他臉色沉鬱地走過去。

蘇鯉能感受到他身上透出那絲冷冽,國師的身上好象背負著千斤重擔。

國師坐下後,眼光便瞟向了承俊親王府的席麵。

趙昶接受到他的眼神,臉色微變。

此時內侍在外高聲宣揚,「南祥國南宮戩將軍攜紫陽郡主覲見……」

內侍的聲音一落,整個大殿都震動了。

南宮戩雖已經向禮部遞了國書,欲送紫陽郡主回中寧,沒想,竟在此刻出現……

而蘇鯉的心,在聽到南宮戩的名字時,莫明驚跳了一下,一股不安漫上心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殿門口。

果然,南宮戩一身錦繡華服,如雄關一般的身姿一出現在殿門口,眾人都不由輕吸了一口氣。

殿中有的夫人小姐甚至不由自主驚呼出聲。

名揚天下的南祥戰神,世間難有的美貌,那不可一世的氣息,即便站在中寧的皇宮裡,依舊傲慢囂張咄咄逼人。

想起他曾坑殺了中寧十萬將士,有不少武將倏地站起來,手握成拳,憤然不平。

大殿的氣氛一時復雜至極。

南宮戩渾然不理那些武將的挑釁,緩步走來,如一柄開路的劍。

而他的身後,阿娜娉婷緩緩走來一女子。

女子氣息低斂,全身裹在披風下,微垂著頭,根本看不到她容顏。

隻知道她氣息微弱,給人一種膽小怯懦弱不禁風之感。

這二人給人的感覺太怪異了。

紫陽郡主在太後身前長大,矜貴端莊,傾城絕色,氣場一向很強。

南宮戩在殿中站定,對著皇上鄭重一禮,「南祥國南宮戩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太後福壽安康。」

太後瞧著南宮戩就來氣,把臉一轉,根本不理他。

紫陽好端端地在她身邊,竟被他要去了南祥做質子。

可她的目光又忍不住瞟向紫陽。

「平身吧!」

皇上的口氣也冷淡的很,「既然是南宮將宮,便請入座南祥的席麵吧!」

南宮戩頷首,轉身走向南祥的席麵。

他身後的女子緩緩跪下,「鳳輕隱見過皇上太後,皇上萬福金安,太後福壽綿延。」說完,她重重一跪到底,頭抵在地麵上久久不願抬起來。

太後一驚,有些坐不住,指著她,嘴唇哆嗦著,「你,你,你,你說你是誰?」

鳳輕隱抬起頭,慢慢掀倒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怯懦卻傾城絕色的臉,「皇姑奶奶,我是輕隱……」

蘇鯉一詫,急忙看向趙昶。

就見趙昶一張臉蒼白著,額頭冷汗涔涔,身子僵的就象雕像。

蘇鯉的心有點往下沉。

她低下頭深思:鳳輕隱,那是鳳氏的二小姐,紫陽郡主的妹妹,不就是她嗎?

在鳳凰台,她明明見過紫陽的,不是這般怯懦膽小,而是非常惡毒傲慢,與南宮戩苟且,令人不恥。

怎麼如今,她竟成了鳳輕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她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記憶,除了鳳頭印,她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一直以來,她都刻意回避這副身子原主人的一切事,即便被『蛇母族』認出是鳳氏女,她依然以蘇鯉自居。

在她的內心深處,她與趙昶的相愛,是蘇鯉的愛情,不是這副身子原主的愛情。她不在乎之前的身份,她在乎的,隻是趙昶對她的心。

皇上也是震驚不已,眼光瞟著蘇鯉,又瞪向鳳輕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四年前,去南祥做質的明明是紫陽郡主,怎麼現在竟成了你?」

鳳輕隱隱隱抽噎,「四年前,我生下阿熠,出了『月神宮』剛把他送到承俊親王府,就被人打暈擄走了……醒來的時候,就在被送去南祥的路上……

有人告訴我,我姐姐不願去南祥,把我抓來頂替,為了兩國邦交,我不得忍辱負重替姐姐入南祥……」

眾人聞言倒抽一口氣。

原來是鳳氏的二小姐鳳輕隱生了趙熠,而不是蘇鯉……

趙昶苦苦尋找的女人就是鳳輕隱!

紫陽郡主好毒的心腸,自己不願去南祥,卻抓了她的妹妹來頂替,而她自己白白擔了四年的好名聲。

眾人目光『刷』地又看向趙昶。

蘇鯉如坐針氈,突然有種全身被藤蔓縛住的窒息感。

這明顯是個局,瞞天過海,利用她的失憶,顛倒黑白。

她明明才是阿熠的親生母親,鳳氏的二小姐。

南宮戩果然好手段!

蘇鯉抬頭不由看向南宮戩,南宮戩此時也正好望來,兩個目光一觸,電石火花,南宮戩詭異的嘴角噙著一絲笑,似乎在告訴蘇鯉,今日你死定了!

「你不是我娘,我已經有了娘親,就是她……」突然趙熠稚嫩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到趙熠站起身,雙手纏上蘇鯉的手臂,把小臉貼在她身上。」

蘇鯉眼睛突然爆滿淚水。

她不敢看趙熠,隻把他緊緊擁在懷裡。

沒想此刻,趙昶一聲不吭,反倒是趙熠率先為她解困。

鳳輕隱看著趙熠突然捂著臉痛哭起來,就好象一個母親看到孩子不認識自己,不能承受地傷心痛哭起來。

殿中有不少夫人眼睛裡都噙滿了淚,似乎非常同情鳳輕隱。

大長公主突然昂揚一聲,「啟稟太後,皇上,紫陽郡主和她的妹妹長什麼樣,大家都有所見,她明顯就是鳳二小姐……」

大長公主一掃之前的陰霾,急切地想確定鳳輕隱的身份,她一定要把蘇鯉乾下去!

大家都不由紛紛點頭。

鳳輕隱養在『月神宮』,是伺藥童子,鮮少見外人,隻在太後過生辰時才會來皇宮。大家有目共睹,鳳二小姐確實性子單純膽上怯懦,如現在的模樣一般無二。

而紫陽郡主驕傲高貴,端莊優雅,與她妹妹鳳輕隱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差別太大!所以眾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而趙昶微微低著頭,端著酒喝著,一句話也不說。

秦相此刻也站出來,獰笑著,「方才鳳二小姐說,紫陽郡主不願去南祥做質,抓了她頂替去南祥,那麼紫陽郡主現在何處?」

說著,他鋒銳的三角眼意味地瞟向蘇鯉,「不會搖身一變,瞞天過海,成了承俊親王府的瓊華夫人了吧?」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突然騷動起來。

眾人議論紛紛,眼睛瞟向蘇鯉都慢慢變了味。

若是蘇鯉就是紫陽郡主,那這也太諷刺了。

當年她可是跪在承乾殿前自請去南祥做質的,沒想,竟抓了自己的妹妹頂替,而自己換了容顏又回到承俊親王的身邊……

這也太陰毒吧!

皇上的臉慢慢也沉下來,看著蘇鯉,也是一句話不說。

蘇鯉看著秦相,慢慢也站起來,「秦相身為一國之相,說話要有證據,難不成秦相做人,一向靠臆想?」

秦相陰笑著,「那瓊華夫人敢不敢讓人檢查一下你的臉?」

蘇鯉冷色,「秦相憑什麼要檢查我的臉?我就是蘇鯉,是承俊王府的瓊華夫人,根本不是什麼紫陽郡主……秦相非要給我扣上這頂帽子,究竟是何居心?」

秦相冷哼一聲,「是何居心?那可就要問問瓊華夫人自己了。」

秦相說完,直接走向大殿中央跪向皇上,「皇上,此事非同小可,還請皇上讓太醫院用融顏之藥檢查瓊華夫人的臉,若她真是紫陽,欺君之罪,不可饒恕!」

此時,秦相一跪,他一派係的朝臣紛紛走出來俯議。

皇上皺著眉心,臉陰沉的很,卻並未應秦相的請奏。

此時鳳輕隱又輕輕地道,「皇上,聽下人說,姐姐當時遁走時,確實用藥物改變了容顏,我讓他們根據記憶畫了一副易容後的畫像,請皇上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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