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 4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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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刀對景康帝不滿已久,當初那家夥死乞白賴求走妹妹,結果卻讓她死在宮中。要不是過後景康帝再三保證,他們白家拚著砍頭也要把邊樂接出去養。

多年過去,景康帝再無子嗣,本以為能放心下去。結果從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家夥的老毛病又犯了。在印象中,四皇子此人中規中矩,沒什麼惹眼的地方。沒想到幾年不見,獠牙竟如此鋒利。

白刀跨坐在凳子上:「我回來之後聽到不少關於四皇子的消息,可以和我說說看嗎?聽說他吃了你的豬?」

邊子晉的事情景康帝一直沒公布出去,但除卻沒有證據無法對外人說的,其他的沒什麼好隱瞞的。朝中關係網復雜,像白家多年不回都城的都知道四皇子的事情,別人隻會了解的更透徹。

「是啊,那家夥和淩睿把我豬給烤了,然後我就把他倆給打了。」邊樂趁機賣慘:「罰了我三個月俸祿,我現在好窮好窮的!」

白刀聽完直蹙眉:「罰你俸祿做什麼,那家夥手賤,在邊關,偷牲畜是要被剁手的。」

邊關物資缺乏,牲畜屬於貴重資源,輕易不得宰殺,敢偷就要做好斷手的準備。

「除了豬,我聽說你還中毒了?」他繼續問道。

邊樂對白家的認知刷新了一層。全家都在邊關還對都城了解的這麼清楚,看來白家不光隻有武力值。

他回答道:「是的,不過現在都好了。」

就算邊樂這樣說,白刀還不放心。戰場上講究一擊必殺,出手就不要給對方活命的機會。景康帝這種軟塌塌的辦事方式,遲早會留下大患……不,已經造成大患了。

「太子和大皇子,是四皇子動的手吧?」白刀篤定道:「你中毒的事情,也是四皇子動的手。」

邊樂雙手在桌子底下悄悄鼓掌,心說就是這樣。但這兩件事在明麵上都沒有證據,他不好肯定什麼,隻能含糊道:「感覺像是他……」

白刀對這個回答不滿意,這孩子跟在景康帝身邊養得有些溫吞。不過前幾日的架打得很好,讓他稍微欣慰。他親切問道:「前些日子你做的很對,我聽說你帶了棒子去,怎麼沒選刀?」

「啊……?」

「雖然趁他不注意拽頭發敲腿也是種方法,但這種方法遇到身體強壯的人,作用不大。下次你要去打架,敲他丸子更有效。」

邊樂呆愣:「丸、丸子?」

白刀示範了一下,大手從上到下使勁一抓,指縫間擠出的空氣吹的邊樂額發微微晃動。

邊樂倒吸一口冷氣:「嘶……太狠了吧……」

「這有什麼的,你去打架又不是去講理,誰躺下誰就輸了,手段不重要。」白刀專注打架四十年,砍過將軍打過流氓,使的都是搏命的技巧。

他聽說邊樂打架的第二天差點下不來床倍感痛心,好好的白家血脈,打一個人就累成這樣怎麼能行?

「下次你鞋上鑲層鐵尖尖,手裡握把沙子……嗯……沒沙子就往他臉上吐痰。趁他躲的時候踹他中間,我保證他動不了第二下。」

邊樂夾緊雙腿,小小聲道:「人都死了,確實動不了第二下……」

白刀哈哈大笑,除了送東西,他來主要還想確認一下事實。既然得到了答案,他得找人算賬去了。

邊樂要送他出門,白刀將人推了回去:「七皇子莫送,好好休息。」

看著他殺氣騰騰的背影,邊樂替他爹默哀了三秒。

這壽宴辦的……快樂沒說多快樂,回來的全是能氣人的。

傍晚時分,勤政殿頒了個聖旨出來:即日起,將四皇子逐出都城,永不得入內。

邊子晉驚慌失措的被太監們架了出去。

他是真的慌了。

這些日子父皇沒有再提起他的去向,他還以為他能躲過一劫,怎麼突然頒了這種聖旨!

不入都城!

這與剝奪他皇子封號有什麼區別!

這道聖旨將佟高卓也打的措手不及,他拍案而起:「去查!皇上怎麼突然改了主意!」

他騎上馬去都城門口接邊子晉。

「子晉!」佟高卓翻身下馬,耳語安慰道:「沒事!以後還有機會!」

邊子晉陰沉著臉,他永遠都不能靠近皇宮,哪來的機會!

佟高卓暫時想不到辦法,隻讓他先回縱州,日後再做打算。

邊子晉收了佟高卓帶來的盤纏和馬,問道:「舅舅,你還會幫我嗎?」

「當然!子晉,你要相信,若是這世上你隻能信一個人,那必定是我。」佟高卓給他打了定心針,讓他抓緊時間離開。

「我知道了。」邊子晉牽了馬,回首深深看了一眼城門,拍馬離開。

佟高卓背著手目送他。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受他控製了……

佟高卓內心的不安逐漸放大。

城門旁,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目睹了這一畫麵。

「等他走遠些,打斷他的腿,不要給他身上留一件東西。」

「是!」

這名男人正是白刀。

景康帝不舍得對他自己的兒子下手,那他隻得代勞了。

邊子晉一無所覺,他沒想到會有別人對他動手,更沒想到有人竟大膽到在官路上動手。等他察覺前方那批人來者不善時回頭已晚。

那群人用黑布蒙了臉,下手又快又準又狠。

普通山匪會有這麼利落的身手嗎?

邊子晉心裡有了疑惑。但思及他們不要臉皮的招式,又覺得不像是正規士兵。

對方人多勢眾,邊子晉力不能及,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夥人搶了他的東西大笑著離開。而他渾身□□著蜷縮在道旁,右腿青紫一片。

馬蹄聲漸漸傳來,邊子晉以為那群人去而復返,他拖著腿從地上爬起,企圖遠離此地。

然而對方來的很快,沒等他徹底隱藏起來,對方已經來到他身邊。

「邊國人都笑別人不知廉恥,也不看看自己,光屁股上街。」含有濃厚口音的男人嘲諷道。

邊子晉抬頭去看,那人胡須濃密,眼珠是淺淺的褐黃色,月要間別了把彎刀——隻有大戎人才有這幅裝扮。

一個想法在邊子晉心中慢慢成形。

如果宮中無他容身之處,那他也可以去找別的庇護。

萬壽節當日,舉國同慶。

唱禮的太監從早唱到晚,街上一片歌舞升平。

隻是身為宴席主角的景康帝鬱鬱寡歡。七個兒子傷了四個趕走一個,剩下的一個嫌吵鬧提前從宴席上跑了,隻剩一個囫圇的在這裡陪他。

官員們都知道景康帝心情不好,但他們得開心,還要開心的不那麼虛假。

恭維話一句接一句的從嘴裡吐,聽得邊樂津津有味,甚至想用筆摘抄下來留著以後用。

一名男子坐到邊樂旁邊:「久聞七皇子容姿昳麗,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邊樂偏頭看,是一名大戎人。

邊國周遭蠻族不少,但稱的上威脅的隻有大戎。白將軍駐紮在邊關,主要盯的也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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