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 5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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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一爪把煙拍到地上。

它看楊澤不是想抽煙,而是不讓他抽。這人沒有公德心,抽煙離它遠點啊,貓鼻子也很靈敏的。

煙卷掉在地上,楊澤訕笑一聲:「昏頭了,不過是隻貓。」他低頭去撿,一隻貓絨絨的爪子按在煙卷上。

楊澤:「?」

他半是疑惑半是驚奇的從煙盒重新抽了根煙出來,又被一爪拍在地上。

「有點意思嘿。」楊澤掏出自己的煙盒在係統眼前來回晃,看係統不愛搭理他又掏出第三根來。

係統被他煩得夠嗆,跳起來打算叼住他的煙盒。

楊澤預判了係統的行動,將煙盒高高舉在頭頂。

係統呲了呲牙,跳到遠一點的地方。

抽吧抽吧,離它遠點就行。

楊澤不放過它,非要貼著係統。

係統眯了眯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嗲嗲的「喵」了一聲。

楊澤被萌到了,蹲在它身前:「咪咪咪~」

係統歪嘴一笑,趁楊澤扌莫它頭狠狠給了他肚子一拳。

邊樂回來後,楊澤捂著肚子坐在地上,係統則悠悠閒閒的舔爪。

楊澤遠遠沖邊樂豎起大拇指:「你的貓真不錯,就算是搞偷襲,能打到我也很厲害了……」

「嗯……」邊樂回道。

自從上個世界被吃了之後一直偷偷鍛煉,還時不時拿他練手,當然厲害。

想到這邊樂輕輕嘆氣,係統武力值越來越高,以後打架打不過它怎麼辦……

跟他一樣想法的不止一個人,何琪琪聽到邊樂被貓救了之後,在遊戲上用□□指著他的腦門讓他學防身術。

「我會防身術,隻不過殺傷力比較大,輕易不能使用。」邊樂說的是實話,在上個世界他沒少被白刀訓練,隻不過他生活比較平靜一直用不上,顯得十分生疏。

對他的話何琪琪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什麼防身術,躺在地上瞎劃拉嗎?」

邊樂:「……」

他承認白刀教的東西是有些不雅。

「城主我自己找,這些日子你跟楊澤學習學習吧。」何琪琪不顧邊樂的反對,強行把邊樂摁在極寒城外練身手。

邊樂糾結幾分鍾想開了,他是得多學一學,至少以後得跟係統打個五五開。

為了不讓係統偷學,他讓係統暫時先跟著禦天下,美其名曰讓它練招式熟練度。

禦天下非常欣喜的把係統接了過去,還誇遊戲有人性,主人和寵物居然能分開練,對此邊樂隻能微笑。

為了最好的教學成果,楊澤讓邊樂把痛感調最高。

「你小時候打過架嗎?」楊澤將身上能加屬性的裝備脫了個乾淨,隻剩能禦寒的棉衣。

「基本沒有。」邊樂沒拆裝備,魔法師血量少,拆了裝備被錘幾下就沒了。

楊澤對他的答案不意外:「怪不得。」

「我舅舅教過我,不過當時我沒好好學。」邊樂惆悵道。

「現在來得及。」楊澤抬手勾了勾:「你先打我幾下。」

邊樂站在原地不動,苦口婆心的勸他:「我痛感調最高就可以了,你最好調成零。」

楊澤用堪稱慈祥的眼神看邊樂:「沒事,你盡管來。」

一個打架靠撲騰的人,再疼能疼到哪去。

邊樂看他不信,又強調一遍:「我說真的,我隻是很長時間沒和人動手,比較生疏,一旦動手人可能死掉。」

楊澤勾勾嘴角,仿佛小孩子在裝腔作勢:「來吧。」

五分鍾後,楊澤黑著臉從復活點回來。

還好遊戲有保護功能,人遭遇到不能承受的痛感之後會彈出遊戲,不然他現在恐怕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不對,他確實有陰影了,現在看到邊樂的臉兩腿之間就隱隱幻痛。

楊澤不禁沉思,教這種東西,得多費舅舅。

「你還好吧?」邊樂關切的詢問。白刀的技巧又陰又痛,講究不擇手段、一擊必殺,用在楊澤身上他還挺不好意思的。

楊澤哆嗦了一下:「還行。」他把痛感默默調成零。

「這種技巧遇到窮凶惡極的人可以用,一般惡人我教你別的。」

邊樂看他給自己的下半身套了一層又一層護甲,乖乖點頭:「好的。」

極寒城雪白一片,積雪終年不化。每當寒風吹起,堆疊在各處的雪花四散開來,又似一場大雪飄落。

亞西伯恩披著熊皮從雪山走下。自從兒子失蹤後,他每個月有一大半時間在雪山上度過——十三年前他的兒子被惡魔擄走,最後的消失地就是這座雪山。

旁人告訴他被惡魔擄走的人回不來了,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那麼簡單。那個惡魔口口聲聲說是為休利特而來的,但卻沒殺死任何人,隻將人擄走。根據惡魔的屬性來看,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城裡的人提出不同的猜測,甚至有人說兒子已經倒戈惡魔。他不喜歡這種猜測,殺了謠言的根源後就下令不許別人再提此事。

十三年過去,恐怕現在隻剩他自己還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

「忘掉你之前學習的東西,出拳要直,要有風度。」

「打架為什麼還要風度……」

「不許強嘴。」

「哦……」

亞西伯恩從風聲中隱約聽到對話,他更加思念兒子了。

兒子是他手把手教的,因為身份的緣故,無論是出拳還是用劍,他們總是要比旁人矜持一些。

最開始兒子也曾問過這個問題的,那時候他怎麼說的他已經記不得了,按照他的性格,大約隻是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吧。

如果能選擇,他一定不會讓兒子拘泥形式,活著就好、能贏就好,不要再輸給惡魔了。

亞西伯恩踩著雪,深一腳淺一腳向聲音的方向走去。

「月要板挺起來。」楊澤拿著邊樂貢獻的法杖去點邊樂的後背:「架勢擺起來。」

邊樂又忍不住說道:「架勢好不好看不要緊,能贏就行。」

楊澤剛要反駁,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他說的對,能贏就行。」

亞希伯恩看著邊樂年輕的臉龐,懷念道:「你跟我的兒子很像,他最初練武時跟你一樣……」

邊樂笑開了花。

被楊澤鍛煉了好幾天,他還以為他沒有這方麵天賦。原來不是他太差勁,別人也這樣。

亞西伯恩繼續道:「那年他三歲。」

邊樂:「……」

楊澤憋笑,對男人解釋道:「他現在必須學這個,他自己會的有點……過分?」

邊樂的招式有用是有用,但出手對方大概率人就沒了。

亞西伯恩搖頭:「能贏怎麼都不過分。」他是兒子走後才領悟了這個道理,可惜領悟的太晚了。

楊澤撓頭,這個苦大仇深的nc似乎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不信你跟他打一架,他真得學點別的。」楊澤把亞西伯恩領到邊樂對麵,「你多套點防護甲,最好把頭盔也戴上。」

亞西伯恩棕色的眸子看著邊樂的臉,神情恍惚。

他有多久沒和自己的兒子切磋了?

自打兒子成年之後就再沒有了吧……

「哈哈哈,好吧,正好我也手癢了。」亞西伯恩沒將楊澤的話放在心上,他將熊皮扯下扔到一旁,對邊樂招手:「來吧。」

邊樂十分猶豫,楊澤還能復活,nc能刷新嗎?

亞西伯恩看出邊樂的顧慮,他低吟一句,給自己套上一層低級魔法護罩:「這樣就放心了吧?」

邊樂舒了口氣:「嗯!」

亞西伯恩眼神中隱隱帶著幾分慈愛:「不要留手……」

他話還沒說完,邊樂便開始攻擊。

白刀說過,他身體素質比不上別人,所以要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出手,隻要打中一下他就贏了。

亞西伯恩看著對方翹起的腳尖,雙腿一夾,將邊樂的腳死死夾住。還沒等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一把白雪糊在他臉上。

即使這樣,亞西伯恩憑著多年的經驗下半身還是沒鬆勁,雙手向前抓去。

他感覺到對方的重心瞬間下移,正當他的雙手也要變換方向,「啪嚓」一聲脆響,他的防護罩,裂了。

「嘿嘿,算不算我贏了啊?」

亞希伯恩將臉上的雪抹掉,睜開眼,那個極像兒子的年輕人坐在地上,雙手拿著不知名的尖刺沖他燦爛的笑。

「算。」亞西伯恩鬆開腿,感嘆道:「是我錯了,你跟我兒子一點都不一樣。」

他兒子打架如果這麼沒下限,三個惡魔也擄不走他。

別以為他閉著眼就不知道防護罩是怎麼裂的!

還好他套上了,不然原地變性。

亞西伯恩扭頭對楊澤說道:「你說的對,他應該學點別的。」

半個月後,何琪琪垂頭喪氣的來找楊澤。

他跟楊澤旁邊的亞西伯恩打了個招呼後便蹲在地上,悶悶不樂道:「他人呢?我打算去別的城市打探一下。」

她在極寒城蹲了這麼多天,連城主的影子都沒見過。

「快來了,最近有了些成果,讓他去城裡買套衣服試試看。」楊澤表情帶著顯而易見的驕傲。

亞西伯恩想到這半個月的成果也欣慰的微笑。

何琪琪將下巴抵在手背上:「你不是來教打架的嗎?買什麼衣服啊?」

兩個男人聽到她的話身形一僵,紛紛咳嗽起來。

「你來了。」

何琪琪耳朵一麻。

這是怎樣的聲音啊。溫潤、平緩、柔和、低沉,僅僅三個字,她仿佛看到了一個貴公子從城堡中走來。

她紅著臉抬頭。

那人背對著陽光,輪廓有著淡淡的光暈。他修長的雙腿被筒靴裹住,上身藍白色的馬甲釘著一排墜著細鏈子的金屬排扣。鏈子斜斜的墜在月匈前一側,並在月要處收尾。

他身後雪白的毛絨披風隨風舞動,每一個弧度都撞在何琪琪心上。

她再向上看出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臉。

啪嘰。

她心中的小鹿一頭撞死在牆上。

邊樂向她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彬彬有禮道:「地上涼。」

何琪琪抱著胳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邊樂這一身夠唬人的,要是她之前不認識他,說不定真得翻車。

何琪琪回頭看那兩個讓邊樂變成這幅模樣的罪魁禍首:「你們……」

楊澤情不自禁的鼓掌:「真棒,想象不到是我教出來的。」

亞西伯恩悄悄抹淚:「太像了,我兒子也曾穿過這種款式的衣服。不過他穿的是黑色的……」

何琪琪:???

是她理解出現了什麼偏差嗎?

她明明給孩子報的是武打班,為什麼上成了禮儀課?

楊澤像是炫耀自家孩子的家長:「快,給她展示一下我們的教學成果。」

亞西伯恩也在旁邊加油:「我教你的也給她瞧瞧!」

邊樂點頭,走遠了些,從背包沖拿出一把貴族愛用的細劍。

何琪琪槽多無口:「為什麼是劍,他拿這個都上不了地鐵。」

邊樂將劍豎在自己身前,然後直直向前一刺,接連做出幾個擊劍動作。

「好!」楊澤在何琪琪身後激動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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