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084（1 / 2）
名為康斯坦丁的金發男人又拿出一根煙,這已經是他見到布魯斯後掏出來的第三根煙了。但這一次，還未等他點燃香煙,布魯斯就快速拿走了香煙,然後從中對折扔進了垃圾桶裡。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的話。」康斯坦丁聳聳肩，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單手抓著毛毯擋住重點部位，然後走進了浴室。
布魯斯靠坐在椅子上，他沒有催促對方，或者說，對於康斯坦丁來說,催促是最無用的行為。
在浴室裡沖了個冷水澡，穿好浴衣的康斯坦丁光腳從裡麵走了出來。他從冰箱裡拿出兩罐瓶酒,一罐扔給了布魯斯,另一罐自己單手拉開喝了一口。
「你惹到麻煩了？」康斯坦丁問道。
「如你所見。」布魯斯挑眉。
「一股子黑魔法的味道。」康斯坦丁聳聳肩，他幾口喝完一罐啤酒，倚靠在牆邊，「如果你想換一張臉,你用不著來找我。」
「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能在同一個世界見麵？」布魯斯冷哼一聲。
康斯坦丁攤手：「原則上可以，但不建議。」
「所以，我不能去碰任何韋恩集團的東西，哪怕是走進我的安全屋。」布魯斯說。
康斯坦丁對布魯斯的為人非常了解,他輕笑出聲：「會留下痕跡，對嗎？」
布魯斯頷首表示確定。
「讓我想想……」康斯坦丁扌莫著自己的下巴,一邊思考一邊說，「年輕的布魯斯·韋恩如果發現你的存在，恐怕他不會認為你是他,他會將這看作一個陰謀。」
「你如果將這份靠譜運用在關鍵時候，我想他們也不會對你怨言頗深。」布魯斯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
「好吧。」康斯坦丁笑笑，「不過，如果找我幫忙，你總要付出點代價，布魯斯，你知道的，這是私人性質的請求。」
「哪怕這份回報的等待時間是以年為單位？」布魯斯並沒有給康斯坦丁透露自己是從幾年後來的，但他知道，對方總能有辦法探察到。
「不，不用那麼久。」康斯坦丁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一個圈，隻見一個小巧的印跡直接出現在了布魯斯的手腕處。
「……這是什麼？」布魯斯懷疑地看著康斯坦丁，以他對對方的了解，這個印跡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為了避免你賴賬，總需要一些東西作為製約……」還未等康斯坦丁說完，布魯斯抄過身旁的茶杯直接砸向了他。
康斯坦丁抬手攔下，正當他要諷刺布魯斯的身手時，對方已經借著他阻擋茶杯的功夫，將另一個「暗器」扔到他的頭頂。
嗯，是他晚上扔在垃圾桶裡的香蕉皮。
「布魯斯，你這樣做讓我很沒麵子。」康斯坦丁嘆了一口氣，拎起自己的頭頂的香蕉皮，將他們用火焰灼燒殆盡。
「如果是其他人，恐怕落在頭上的就不止是香蕉皮這麼簡單的了。」布魯斯挑眉，鋼藍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就像是一隻蟄伏的豹子。
「好吧，好吧。我向你保證，這個痕跡絕對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它隻是……」康斯坦丁思索片刻，最後總結成了一句話，「一個約定。」
「恰好，這段時間我休假。我幫你換一張臉，你帶我一起去見見那個……夢境的中心人物。」
布魯斯沉默了許久，他在眼裡閃過幾道深思，盤算是否應該將康斯坦丁拉入其中。
最後，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成交。」
有了康斯坦丁的幫助，布魯斯換了一張新的麵孔。同樣是黑發藍眼，可比起原來的成熟模樣，現在他的長相更為內斂，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英國男人。
「我想，這應該不會是永久的改變。」布魯斯從康斯坦丁的法陣中走出時，開口說道。
康斯坦丁笑了笑：「如果我說是永久的，恐怕我會比肺癌更早一步死於你的拳頭。」
布魯斯沒有言語，可他知道在幾年後，康斯坦丁會因為一些個人機遇解決急性肺癌的問題。
「好了，離日出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康斯坦丁看了一眼手表，「一起去樓下吃頓早飯，順便聊聊你要做的事情？」
「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布魯斯說道，「你提到的，我身上充滿了黑暗的味道，就像被扔進了裝滿邪神的池子，那是什麼意思？」
布魯斯聯想到了虐待伊麗莎白的那個男人，以及他嘴裡的那個大眼睛。
康斯坦丁盯著布魯斯的眼睛，笑了笑：「為何不先帶我去看看夢境的中心人物呢，如果你身上都滿是黑暗的味道，那麼，那個中心人物身上的黑暗力量也許更強。」
兩人在樓下簡單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這幾乎是周邊唯一一家這個點就營業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