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酒式救贖》#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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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想打一發嘴炮,隻要向安室透說明了其實你也是個假酒,他應該就會手下留情不鯊你或者可能直接放過你,說不定還會成為你的強力隊友。

但是你看到那可憐兮兮的-105的好感值……

算了。

這種好感度下,你感覺你的話他應該是一句都不會相信,甚至還會覺得你在裝。

更何況,剛剛穿成上田茉莉的你還沒有弄清楚和安室透之間的究竟發生過什麼,眼下還是不要隨便亂操作比較好。

你突然想起了劇情梗概裡對於上田茉莉的簡單介紹——忍辱接受了殘酷的殺手訓練。

雖然你不清楚為什麼接受訓練要忍辱,也不知道這句話裡的形容詞「殘酷」究竟有多殘酷,但是上田茉莉既然能夠接受所謂那樣的訓練,不僅成功進了fbi,潛入組織後甚至還獲得了代號……

她在體術方麵應該不會太弱。

你想。

你腦中這麼一合計,覺得無比靠譜。

於是,你決定【肉搏,和安室透硬剛】。

你得想辦法找個合適的機會出手。

雖然安室透說的他可以直接鯊了你的話很有可能隻是在威脅你,但你額頭上槍口切實的觸感的確讓你感受到了些許恐懼。

心中本能的驚慌感讓你有點緊張,畢竟你也隻是個普通社畜,沒見過這種場麵,更何況頂著你的真的是把真槍。

你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呼吸,努力讓自己不被安室透發現異常的前提下調整好心態。

然後,你開始嘗試著尋找足以讓你從安室透的壓製下脫身的契機。

突然有一瞬間,你覺得自己的洞察力變得無比敏銳。

也許是因為出於上田茉莉的體質,你腦中下意識地就開始分析起了此刻安室透可能存在的破綻,任何一處細節在你看來都變得十分通透。

見你依然沒什麼反應,安室透又對你說道:「怎麼?在煩人的fbi那邊待久了,想要以把組織的情報出賣給他們來換取保護,最後洗白自己的身份嗎?」

你覺得很鬱悶,然後不經意就把心裡吐槽的話給說出了口:「笑死我的身份還用得著洗白?都白得不能再白了。」

大概是沒想到你會說這種話,安室透愣了愣。

他很快就針對你的話做完了閱讀理解:「聽你這意思?是已經和fbi達成協議了?比如,加入他們的證人保護計劃?」

你:「?」

你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不太明白這是什麼品種的企業級理解。

因為身上壓著男人的重量,因為腦門頂著隨時可能要了你性命的威脅,以至於你不敢亂動,不得不直直地麵對安室透的臉。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你,你所看到的那雙灰藍色的眼眸裡,盡是冷如寒冰的銳利。

你馬上就看懂了,這是波本瞳。

此時的安室透是以波本的身份在與你交鋒,你差點就被剛才係統報給你的信息誤導。

結合上安室透說的話的立場,你總算是把思路理清楚了。

安室透想給你安上一個蘇玳反叛組織投身fbi的罪名。

說白了,他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除掉你,因為在他眼裡,你絕不會和他在同一陣營。

對安室透而言,如果你能束手就擒那自然最好。就像係統說的那樣,他抓住你,保住自己身份的同時還能把人情賣給fbi(嘲諷fbi連臥底都要別人幫著抓)。

最壞的結果的的確確是直接把你抹殺,他作為波本除掉組織的「叛徒」,也十分合情合理,這麼做甚至還能向組織證明波本的「忠誠」。

所以,係統告訴你安室透是在以公安的身份抓真酒的信息其實不太準確,正確來說,安室透正反兩個角度都考慮進去了,他不論怎麼做都不會有瑕疵。

與此同時,你也作出了安室透絕不會殺你的判斷。

雖然槍口頂得你的腦門很痛,甚至為了威脅得逼真,他鬆開了安全栓。但你相信他不會撥動扳機,因為降穀零是正義的,不會隨隨便便就奪走一個人的性命。

於是,你有了反擊的底氣。

「臥底遊戲該結束的是你。」

你端著冷淡的語調,隨口說了句意味不明但是對於心中藏著秘密的安室透而言,很容易起猜疑的話。

安室透愣了愣,果不其然地懷疑起了你是否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而趁他稍稍分神的瞬間,你抬手握住了他持槍的手腕,用力扭轉了槍口的朝向。

安室透的反應也很快,他下意識地認為你的動作是要推開他,為了避免你逃跑而朝你壓了過來。

他沒有算到你預判了他的預判。

因為你提前預估過自己的力量應該不如對方,於是,你順著他反製的方向,借上了他的力道,不僅沒有推開他,還將他往自己的這邊拉。

你想把握住的是他上半身重心失衡的那個瞬間。

你在安室透的臉上看到了對你的出乎意料,一切都跟你計算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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