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1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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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動作極其粗暴,他用力將槍口往前推,幾乎頂到了你的喉嚨。

他根本就不會顧及把槍頭強行插入你的口中會不會把你弄疼,甚至也不用說顧及,他壓根就不會在乎你是什麼感受,反而你越是痛苦的模樣,他似乎越樂得見到。

躁動的殺意在他的眼底跳躍,修羅般的冷笑也在他的嘴角掛起。

這一刻,他儼然就是個來自地獄的銀發惡魔,殺戮的本性展露無遺。

你難受得想要咳嗽,卻又因為口間被這塊堅硬的金屬塞滿而根本無從呼氣。

你原本就偏小的嘴型被迫撐得幾乎是你張口極限的幅度,也是因此,撐裂了你嘴角前幾日在與諸伏景光接口勿時被他咬破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傷口。

滲出的血點沿著細小的裂口匯聚,血珠越聚越大,最後在重力的作用下沿著你的嘴角下滑。

這抹猩紅的血色點綴在你白皙的皮膚之上,一如在慘烈之中綻放的曼珠沙華,充斥著悲慘和死亡的氣息。

「……唔……咳……」

你出於本能發出的痛苦聲息,伴著開始變得粗重的呼吸聲,像極了垂死掙紮似的哀鳴。

【[係統提示]琴酒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25】

果然,琴酒的好感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

這種扭曲又惡劣的癖好,委實將施虐的癖好展現得淋漓盡致了。

你恐懼又痛苦的模樣,一旁的伏特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想開口說點什麼,但又因為種種指向你是臥底的可能性,最終退卻。

這樣下去可不行……

你決定要主動【反抗】。

隻不過,還需要找個合適的時機。

畢竟槍就抵在你的口中,稍有差池,你是真的要去見上帝了。

「蘇玳,還有什麼話想說嗎?」琴酒用槍頂著你,問著你根本沒有說話能力來回答的問題。

你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因為難受而下意識會從嘴邊漏出的聲音,也被你很堅定地壓了下去。

你知道琴酒沒有直接開槍的原因大概還有一個,那就是他還在試探安室透。

把你折磨成這般痛苦的樣子,他就在等安室透會有怎樣的反應。

但凡安室透露出一丁點對你的鬆動,那剛才你和他配合所演的那出將所有帽子全都扣在你身上的戲碼,就全都白費了。

心上人就在麵前被那般折磨,安室透自是倍感煎熬。

怒意讓安室透的眼神越發的冷冽,紫灰色的瞳眸好似透著股能夠將人刺死的銳利。

他隻能盡快地想辦法地從雙手被限製的狀態中解除。

借著琴酒在折磨你時其他二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你身上的間隙,他背著雙手,用來時藏在手裡的鐵絲撬起了手銬的鎖眼。

「波本,你沒什麼要表示嗎?」琴酒又用力將槍頭往前捅了捅,盡管已經到了極限,根本再無法再推動了。

「唔咳……」你感覺喉嚨都要被捅穿了似的,難以自控地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很明顯,琴酒就是故意做給安室透看的。

怒意在安室透的心裡不斷堆積,強大的意誌令他的表情沒有特殊的鬆動。他冷著聲調,嘲諷式地用反問句應答道:「我有什麼好表示的?」

「是嗎?我還以為你多少會憐香惜玉呢?」琴酒嘲笑道,「這一點你竟然連伏特加都不如,伏特加還會心疼蘇玳。」

「大哥……」伏特加心疼歸心疼,但他始終還是會站在他的大哥琴酒這一邊。

如果確認了蘇玳就是臥底,琴酒隻要一聲令下,伏特加絕對會直接對你開槍。這就是伏特加的立場。

安室透:「叛徒而已,反倒是琴酒你,真是一點沒變的惡劣得令人作嘔。」

琴酒:「波本,說我的同時還是多多擔心一下自己吧,你以為你就完全洗清自己了嗎?」

安室透:「你在說笑嗎?清白的人為什麼需要洗清嫌疑?」

琴酒在安室透這裡沒有占到口舌之快,轉而直接把不爽宣泄到了你身上。

「聽見了嗎蘇玳,你的好情人為了自己出賣了你。」琴酒說著,持槍的手又加大了向前的力度,「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做個好人,替他送你一程吧?」

琴酒如此說完,扣在扳機上的手指稍稍又要收緊的趨勢。

於此同時,安室透已經成功解開了手銬,借著一個微不可察的間隙,向你傳遞了信號。

你默契地領會到了安室透眼底的神色。

你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須馬上行動。

就是現在!

其實你心裡並沒有多少把握,畢竟麵對的可是琴酒。

再者你的身體被限製在貨架的金屬立柱之前幾乎沒什麼行動力,槍口又直接頂在你的口中……

再快的速度都不會有子彈快,除非琴酒走神,能夠爭取到約等於一瞬間的時間。

啪的一聲響,唯一光源的探照燈被不知從什麼方向射來的子彈打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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