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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卷尺綁架是不可能被綁架的,畢竟深代惠美又沒想做什麼。
雖然江戶川亂步渾身僵硬坐立不安,但還是叫抬手就抬手,叫抬腿就抬腿,乖得不行,深代惠美拿著卷尺,圍著肩膀和月要,還有其他地方都量了量,然後在紙上寫下數據。
不過呢……本來隻是很簡單很快速的一項工程,深代惠美偏偏要慢慢來,她雙手拿著柔軟的卷尺,從身後摟過江戶川亂步的月要,像繩子一般的尺子貼在少年的腹部,繞過月要間的軟肉,最後在背後收緊。
深代惠美的指尖撚著卷尺,輕輕的轉動著,看著尺子擦過衣物,將布料扯出褶皺,好像稍微再用力一點,就能輕而易舉的把它撕碎。
她半垂眼簾,精準的將零刻度對準另一邊的數字,就連刻度線都非要重合起來才罷手。
江戶川亂步舉著手臂,方便深代惠美量他的月要圍,隻是這眼神飄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而月要間的觸感格外的明顯,哪怕盡量控製自己不去注意,卻也好像什麼強勢的懟到他麵前來的東西一樣,非要他去看,非要他感受,怎麼也忽略不掉。
名偵探本能的收緊小腹,試圖不讓深代惠美量出他胖了之後肚子上點點的柔軟肉肉,用力得連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起來,微弱的窒息感讓他腦子昏昏沉沉,已經不知道在想什麼了,從零食想到社長想到案子,最後停留在微癢的感覺上,不安的動了動身體。
「還沒好嗎?惠美……」
「快了,亂步先生。」
卷尺放鬆又收緊,現在圈住了少年的肩膀,深代惠美隨意的對著刻度,抬眼瞥向江戶川亂步。
少年背對著她,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名偵探此刻後頸紅了一片,黑色的碎發欲蓋彌彰一樣遮擋著微紅的皮膚,披風被脫下來之後,露出來的地方就更多了,深代惠美視線向下看,隱約還能看見後背的肌膚,和脊骨凹陷下去的溝。
好想扌莫一下啊,亂步先生的反應一定會很可愛吧。深代惠美盯著少年的後頸,眼神越發的放肆,如果視線這種東西能夠化形的話,怕是都要直接舔上去了。
但是會把偵探先生嚇跑的吧?
絕對、絕對會把人嚇跑的……
深代惠美收回眼神,繼續認真的量著尺寸。
要慢慢來,不可以讓偵探先生被嚇跑才行。
在身後仿佛要釘在身上的目光收斂之後,江戶川亂步狠狠的鬆了口氣,連繃緊的月要腹都放鬆下來,他總感覺深代惠美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他一樣,比他看見好吃的點心還可怕,要是對方再看一會,他都怕自己憋不住直接奪門而出了。
雖然他現在本來就已經蠢蠢欲動想要跑走了。
「亂步先生,有新的委托。」門口被敲了敲,穀崎潤一郎手裡拿著文件,打開門喊道。
純潔的高中生少年在看到休息室裡的場景時,直接就愣住了。
本來隻是很正常的量尺寸的事情,卻總感覺休息室裡布滿了曖|昧和旖|旎的氣息,女人貼在名偵探的身後,手裡拿著軟尺環過少年的肩膀,看上去不像是在量尺寸,反而像是要把人綁起來一樣。
「那、那個……」穀崎潤一郎一個字都憋不出來了,他猛的關上門,叫道,「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隱約能夠聽見外麵傳進來女孩子的聲音:「哥哥大人也想被卷尺唔唔唔……」
少年趕緊捂住妹妹的嘴巴:「我不想!直美快住口!」
休息室裡的兩人:「……」
他們默契的加快了量尺寸的速度,不再慢吞吞了。